王允覺得這個是好點子,再說現在他也正好沒有事情,若是能夠陪着瑜幼男到處走走也是好的。
“那好吧我還是陪着你一起到處走走,幼男我說了不管你做什麼事情我都會支持你的。”
“別,你現在少在這裡給我糖衣炮彈,不要以爲對我好我就會答應你跟你在一起,我現在都還沒想好以後應該怎麼做呢,其實我也是心煩。”
王允嘆息了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看來我啊還需要繼續再接再厲,想要把你娶回家可不容易。”
“你知道就好走吧時間不早了。”
兩人把車停在了離碼頭有些距離的停車場,接着徒步走到了碼頭旁邊的茶樓,找了一個包間臨近靠窗的位置,在這個房間裡面只要站在窗戶邊就能夠看清楚碼頭上的一切,誰上了碼頭下了碼頭都能夠知道。
瑜幼男手中端着咖啡慢悠悠的喝着,王允眼睛都不眨的看着碼頭停靠的船。
突然王允低聲喊道:“幼男來了。”
瑜幼男趕緊站在窗戶邊上看着船上下來的人,突然看見了林震東。
只是當看清楚林震東身邊站的人頓時驚訝起來:“時候秦雲還有張宇。”
她怎麼能夠不驚訝,張宇她是再瞭解不過的,王允也意識到了事情中間的一點點嚴重性,低聲問道:“最近一段時間楚暨他們同林震東也有生意往來麼?”
瑜幼男不喜歡自己去推測,直接拿起了電話撥通了楚暨的。
只是掛了電話之後瑜幼男臉色變了變說道:“我問了楚暨,就連他也不知道林震東來s市的事,而且公司裡面也沒有和林震東合作的意向,另外他還說張宇最近有些不正常。經常不在公司就算是在公司也是在財務室看財務報表。”
王允想到了一個可能,但旋即搖了搖頭:“因該他不可能背叛我們吧,這一兩年來我們一直都是同甘共苦相濡以沫,我覺得中間一定有另外的內情。”
瑜幼男不喜歡多疑,但剛纔初級提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你知道上次公司出現危機,我還去了楚暨的公司一整天,後來虧損了一百多萬才扭轉了大局的事情嗎?楚暨提到他順藤摸瓜找到了一些線索。跟秦雲有關係跟秦臻之間也有關係。而且每一次聚會張宇和秦雲之間都是不認識的,也從來沒有交談過,但是現在你看他們兩人熟悉的樣子可不像才認識的。就像是認識了很多年的老朋友一樣,我總覺得這件事情背後的內情不簡單。”
她自己也想自己纔像是錯誤的,但再一次想想要是猜想的是對的怎麼辦?人心隔肚皮,爲了錢財誰都可能沒有良心。
王允心裡有了一點點計劃:“這樣好不好我們想個法子試探一下。上一次你不是說吳雲陽認識秦雲麼,正好過兩天我生日到了我們叫出來看看情況。林震東究竟來這裡做什麼還找不找你你都不要去想,順其自然千萬不要露了馬腳。”
生意場上最害怕的就是出現內鬼,瑜幼男也明白如今張宇已經出現了一點點背叛的端倪,一切造成各種危機的事情就要杜絕。
總之她還是希望一切都只是他們的猜想。
瑜幼男和王允等到林震東他們走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之後才離開碼頭。
正在回公司的路上瑜幼男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林震東打的電話,瑜幼男給王允說了一聲就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林震東的聲音充滿了愧疚,說的全都是道歉的話。
“他約我們去如君酒店說是想要請我吃飯。想給我好好道歉說是那天不辭而別心中內疚。”
王允心裡有點點不安:“需要我陪着你一起去嗎?”
瑜幼男直接拒絕;“你不用爲了這樣的事情耽擱時間,我一個人可以的等會我會給謝小林打電話他到時候回來接我。你現在有最關鍵的事情,去查一查張宇的賬戶,還有秦雲的我總覺得林震東出現在s市不對勁,而且林震東的表現也有些讓人奇怪。”
她也說不想奇怪在哪裡,但心中對這個男人完全信任不起來,就算是爲了生意上的事情,也完全的不知道該怎麼去信任。
王允在街頭就讓瑜幼男下了車,方纔在電話裡面瑜幼男說的是在逛街。
看到街邊的服裝店隨便包了一件衣服提在手上去了酒店。
前臺的服務小姐帶着她去了林震東的包間,只是她一進去的時候就有些不解起來,秦雲坐在包廂裡面。
跟秦雲之間的交際也只是上一次在酒會上相互介紹過一次。
而對秦雲有印象也只是因爲秦雲是秦臻的侄兒。
秦雲看見瑜幼男進來站了起來,臉上帶着溫和的笑:“瑜小姐來了。”
瑜幼男跟林震東打了招呼,走向了秦雲伸出手跟秦雲握了握手。
“你看我今天來得實在是太倉促了還請兩位都不要笑話我。”
她今天的穿衣打扮還真的有些隨便,要說這樣的場合是要穿得稍微正式一點的。
只是瑜幼男穿成什麼樣子好像在秦雲和林震東面前並不重要。
林震東走了過來,心情極好的說道:“瑜小姐不必這樣客氣,說起來我們也不是外人,那天不辭而別還請瑜小姐不要介意,都是我的錯。”
瑜幼男坐了下來:“林先生說這樣的話就嚴重了,林先生來這裡也是自由的,想要去哪裡自然不用跟我說起,只是沒想到瑜先生和秦先生居然認識。”
現在需要證實的就只有秦雲和張宇之間的關係了。
三人坐下瑜幼男正好坐在中間,心中有點點沉重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服務員端了茶水進來,瑜幼男靜靜的坐着也沒有開口。
兩人找她來想必一定是有事情,很多事情都不用她自己開口的。
規規矩矩的坐在那裡特別的安靜。
最終還是秦雲開了口:“我可以叫你幼男嗎?我同吳雲陽也算得上是好朋友。”
算得上?瑜幼男心中在想着這句話中間的意思,算得上也就是說不一定是好朋友。不過想想秦雲這樣說也很有可能,秦雲是秦家人而吳雲陽做生意向來都有些不留情面,要是自己不喜歡的人吳雲陽喜歡的就是笑面虎。
這些也都是在做生意的時候才瞭解到的,但要是吳雲陽真正的接受了一切,那麼對人又很好真誠。
只是一個名字隨便叫一叫而已,瑜幼男微微一笑點點頭道:“可以的。”
林震東用手指輕輕敲擊着桌面一臉的深沉:“今天把瑜小姐叫到這裡來其實是有一點點事情需要同瑜小姐商量。”
瑜幼男既然來了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微微點頭示意林震東說下去:“瑜小姐之前我就說過我來這裡其實是想要找瑜小姐談生意。至於什麼生意我一直都沒有說過。今天把瑜小姐叫到這裡來其實也是想要問問瑜小姐願不願意投資。”
“投資?”瑜幼男驚訝的看着林震東。就像是看什麼稀奇的東西一樣,她自己是不理解林震東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投資什麼的根本就是讓人不由產生警惕的事情。
再者同林震東之間又不熟悉。爲什麼一來林震東就說要投資,她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往裡面多投入多少錢。
而且現在的她心生警惕,畢竟兩人的表現有些奇怪。
林震東臉上帶着自信的笑,微微點頭道:“就是投資。有件事情我覺得需要同瑜小姐說清楚的。”
“請說。”瑜幼男雖然是拒絕同林震東做生意,但聽聽究竟是因爲什麼事情還是可以的。
所以現在很認真的看着林震東。不讓林震東和秦雲看清楚她內心的感受。
林震東喝了一口茶水,接着很認真的看着瑜幼男解釋起來:“我們都知道你最近賺錢了,也知道你的公司現在越來越好,利潤也是很可觀的。但是我現在要給你說的這個生意,只要你能夠答應下來我們一起投資,將來我可以保證一定比你現在的公司賺錢。你有沒有興趣考慮一下。”
瑜幼男心裡很擔心,畢竟有句話怎麼說。無事獻殷勤,兩人和她平時和並沒有什麼交集,但是現在兩人居然無緣無故的找她做生意。
含笑看着林震東道:“林先生我有一事不知道該怎麼說,既然生意這樣賺錢爲何你們要告訴我,知道的人越多你們便不能分走一杯羹,難道你們真的願意看着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話倒是很能問人,林震東很尷尬的看着瑜幼男臉色變了變最終繼續說道:“這怎麼說呢錢是賺不完的,比如我家現在不也還在繼續投資,瑜幼男你不用多想太多,我們今天找你完全是因爲我覺得你人很好值得結交,並不是因爲別的什麼一定要怎麼樣,瑜幼男你好好的想想這生意真的很賺錢,要是你相信我我一定帶着你賺錢。”
瑜幼男自然還是不相信,林震東做出的這些事情她反正是想不通的。
秦雲見瑜幼男依舊不願意相信便開口道:“這事情真的如同林先生說的那樣,我也是在考慮究竟要不要投入錢進去,左思右想還是覺得這生意可以做。”
可不可以做瑜幼男現在不好下定義,但看到秦雲和林震東兩人眉目之間傳遞着什麼信息,心裡就涼了半截而且也開始警惕起來。
很多事情都不能夠大意。
做生意要投入大量的錢,現在她總得知道是投入什麼生意吧,所以眼神中帶着一點點疑惑問道:“林先生一般我投資喜歡提前知道我投資的是什麼東西,不知道林先生可不可以告訴我投資的具體是什麼項目?”
林震東微微勾起嘴角臉上帶着一點點邪魅的笑。
瑜幼男越是看見林震東這樣越覺得林震東別有用心。
只是當兩人看見瑜幼男態度堅決的想要知道自己投資的是什麼,兩人又沒有繼續開口說下去。
靜靜的看着兩人耐心的等着。
秦雲雙手合十很猶豫的看着瑜幼男,在等到林震東嫁妝咳嗽之後才很認真的說道:“這件事情該怎們說,瑜小姐叫你一起也只是因爲我們都想着大家都是年輕人,很多事情很多話都能夠在一起商討,相對來說我們之間的觀念彼此之間更容易接受,正是因爲這樣現在纔會叫來瑜小姐。”
“我懂,若生意真的能夠賺錢投入錢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兩位一直不說投入的是什麼生意,大家都是生意人應該都懂。”來這裡這麼久兩人說話一直都有所保留,根本就不真誠就算是有心想要做生意又該怎麼做?
而且本身瑜幼男對兩人都有警惕,但凡是涉及到錢的生意瑜幼男都很謹慎。
林震東斜靠在椅子上眼神深邃的看着瑜幼男,半響才說道:“也不是我麼不告訴瑜小姐做什麼生意,很多事情一點破就沒有意思了,大家其實都不缺那點錢,我只能說我們現在叫你一起投入的生意,實際上本來就同你現在做生意有多牽連,這也是爲什麼我們想要叫着你一起玩的緣故。”
瑜幼男正好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服務員端着飯菜陸陸續續的走進來,桌上一會兒就擺滿了菜餚。
正好這個時候她可以稍微放鬆一下。
等到服務員把菜都上齊之後,她才鬆了一口氣道:“其實不管林先生說的是什麼生意我都有興趣,但這畢竟不是小事情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我打算同王允商量商量。”
兩人都看出了瑜幼男的不情願倒也沒有繼續逼迫瑜幼男。
從酒店裡面出來,瑜幼男心情沉重總覺得心裡壓了一塊搬不走的大石頭,兩人沒有掩飾他們認識,並且還叫她投資那些生意實在是很古怪。
很多事情不調查清楚就如同卡在喉嚨的刺一般。
謝小林已經早早的在酒店外面等着,看見瑜幼男急急忙忙的出來立刻開着車上前。
謝小林一看見瑜幼男的臉色就知道事情不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