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塵平靜的看着激動地吳登,等待着他肯定的回答。
“先告訴我,鳳凰丹從哪裡得到的,不要告訴我是撿來的!”吳登震驚的問道。
“是我爲了就我老公,花了兩個億從別人手裡高價買來的!”姚琴娜含情脈脈的看着夏凡塵,淚眼朦朧的說道。
“只要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有效果,我就放你們走!”吳登說道。
夏凡塵看向姚琴娜,說道:“把鳳凰丹交給吳登司令吧!”
姚琴娜這纔像個聽話的小媳婦一樣,順從的從小包裡拿出一個十分精緻的小盒子。
小盒子呈金黃色,比拳頭還要小點。
姚琴娜用一把小巧玲瓏的藥匙插到小盒子上,輕輕轉動。
“啪”的一聲脆響,小盒子瞬間打開。
一顆烏黑放射着金光的藥丸就躺在裡面,給人一種溫潤靈動的感覺。
一股藥香迅速散溢出來,讓聞到的人精神都爲之一振,整個人精神了許多,身體頓時充滿了力量!
太神奇了!
只是聞到溢出來的藥香就有如此的功效,要是服下,不知道能產生多大的療效呢?
吳登伸手接了過來,按照夏凡塵說的服用方法,讓士兵端來一杯溫開水,迫不及待的服了下去。
體內頓時猶如吞進了一顆火球,炙熱的力量在吳登的體內爆裂開來,衝向吳登的四肢百骸!
比剛纔夏凡塵輸進自己體內的那股靈力不知強大了多少倍?
洶涌澎湃的藥力快速的修復着吳登體內所有的疾病,吳登的臉色從通紅變得潮紅,滿頭汗水直流。
但是,他卻沒有一點點的痛苦,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身體漸漸地變得輕鬆有力起來。
渾身透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感覺。
十幾分鍾後,吳登體內的炙熱力量消失殆盡,整個人就像從虛脫中走出來了一般。
吳登精神煥發,神采飛揚的站在高臺上,哈哈大笑。
“果然神奇!夏凡塵,你果然是個奇人,你們就好好的留在我的軍營裡,跟着我好好幹吧!對了,你可以跟在我的身邊,給你一個副參謀長的職務,你看如何?”
不等夏凡塵拒絕,吳登又指着李大亮接着說道:“他可以當我衛隊的副隊長!其他人都可以有官職。”
夏凡塵心中一涼,吳登這是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放過他們。
不守信用,出爾反爾,吳登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無賴!
作爲一邦之主,軍隊的司令,沒有信譽,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坐穩的。
“你不守信用!”姚琴娜冷冷地說道。
“我這是爲你們好,跟着我幹比你們自己打拼強上一百倍都不止,別人想來我還不要呢!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吳登冷冷的說道。
夏凡塵這一羣人能勝他的幾千士兵,上哪裡找這些有超能力的人去,都送上門來了,再讓他們走了,豈不是暴殄天物!
即便不能爲己所用,也不能讓他們出去跟別人幹。
這樣的人才,別說是他吳登了,誰見了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弄得到手的!
“無恥!”夏凡塵臉色陰寒憤憤的說道。
“你在這個位上,也會做出同樣決定的!”吳登並沒有因爲夏凡塵的冒犯而大發雷霆。
他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過了,可這也是不得已而爲之!
夏凡塵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很多事情,不爲己用,要麼軟禁起來,要麼殺掉!
放夏凡塵他們離開,吳登從來就沒想過!
夏凡塵看向姚琴娜,姚琴娜那張有點嫵媚的讓人窒息的臉龐上,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
都這樣了,她也無計可施了。
要是鳳凰丹在手,還有周旋的餘地,可惜,鳳凰丹已經被吳登服下,而且發揮了奇異的療效。
但是,夏凡塵還是從姚琴娜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狡黠。
夏凡塵相信,姚琴娜這麼有心計,而且詭計多端,不會就這麼利利索索的把鳳凰丹交給吳登的!
“送夏總夫婦回到座位上去,我和芸香的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吳登奸計得逞的奸笑道。
“不要跟這麼無恥的小人生氣!”姚琴娜挽起夏凡塵的胳膊溫柔的說道。
夏凡塵苦笑一聲:“是我害了你!”
“沒有,我要不來,怎麼會成爲你名副其實的夫人。對了,還不是名副其實,只是虛名,要不,我們也趁着這個婚禮成婚算了?”姚琴娜突發奇想地說道。
姚琴娜說完,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很好,神色莊重的看向夏凡塵,希望夏凡塵能夠點頭同意。
雖然姚琴娜知道夏凡塵不會同意的,但是還是抱了很大的希望!
“我們就不要再添亂了,還是想想怎麼離開吧?”夏凡塵說道。
姚琴娜露出遺憾的神色,幽怨的說道:“你還是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夫人?”
“新娘到!”
高臺上,芸香一身嫁衣,跟軍營裡的一色軍裝不同,猶如萬花叢中一點紅,超凡脫俗,亭亭玉立!
特別是芸香那雙晶瑩的眼睛,滿眼都是憂傷的情緒,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見了頓生愛護之情。
吳志強一身正裝神情肅穆的站立一旁,看不出來半點嫁女的高興心情來。
“凡塵,芸香真的太可憐了!”看到夏凡塵回來,趙珍妮走到他的身邊,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道。
“都自身難保了,還在可憐別人!”姚琴娜衝着趙珍妮不悅的說道。
趙珍妮看出來了,姚琴娜是因爲夏凡塵沒有答應她的要求而生氣,這是把怨氣撒在了自己的身上。
趙珍妮含笑不急不緩的說道:“凡塵,你也不要擔心,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會直!吳登只是把我們軟禁在這裡,我們還有離開的機會。”
夏凡塵點了點頭,姚琴娜帶來的鳳凰丹這一步棋算是白瞎了,白白的浪費了一顆上億的鳳凰丹,救了吳登一條命。
吳登出爾反爾,可又拿他無計可施!
“吆!還這麼輕鬆,我看你們兩個這是想在這軍營裡廝守終生吧!”姚琴娜撇了撇嘴譏笑道。
“廝守終生也不是不可以的呀!”趙珍妮笑道。
夏凡塵眼望着臺上的新娘芸香感覺到一種怪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