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風回到自己的帳中,陳婤立即過來,溫柔的爲他捶腰敲背。回來後,猛躥上來的酒勁讓他腹腔火熱,整個後背跟都溫暖起來。微閉起眼,享受着美人的敲打,突然有些恍惚,在他身上敲打的手讓他想起了分隔許久的其它幾個女人。薔薇和淺雪都已經回到了懷荒,計算下日子,兩人的預產期都在臘月年前,離現在頂多也就一個月左右了。當初在一起的時候,易風對於兩人並沒有太深的感情,可說來奇怪,隔了這麼久的時間不見,易風卻覺得自己對她們的思念反而如同發釀的陳酒一樣,時間越久,發釀的越香醇。
特別是知道兩人都懷有身孕之後,這種感覺就越發的濃厚了。轉眼間,他們的孩子都要生了。時間過的真快啊,比起當初那時在江邊醒來的時候,如今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
易風先前給薔薇和淺雪的信,已經告訴了自己把季瑤安排在了身邊,前幾天,他又把自己和陳婤之間的故事,以及他新納了陳婤入門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寫信告訴了兩人。今天他又收到兩人的回信,信是淺雪執筆寫的,薔薇也直接讓淺雪在上面寫了幾句話,也就沒寫第二封信。信上兩人都對易風先後納了季瑤和陳婤沒什麼意見,對此她們反應很平靜。似乎納妾的並不是自己的男人,而且對於事前沒經過她們意見就直接在≡ 外納了,也沒什麼不高興的。或者說。兩人也許心裡有意見,但都沒表現在外面。二人都讓易風早點回去,還說已經派人去把季瑤接回懷荒府中。還讓易風到時也把陳婤也一起帶回去。另外信中淺雪還說了她和薔薇也已經知道了他收了木蘭和青蓮的事情,還說慕容跟他商量過,作主將兩個丫頭提拔爲侍妾,地位雖不如薔薇季瑤她們這樣的貴妾,但好歹也算是妾了,比起原來的丫環地位已經高了許多,算是二人的助手管事。此外。淺雪還告訴易風,這次跟隨她們一起回懷荒的,還有蕭妃的本家侄女蕭姑娘。一個很的很漂亮的年輕姑娘,年芳二八,蕭妃的意思是給易風做妾的。這事雖然事先沒經過易風同意,但按她們的意思這是沒的更改的。現在蕭姑娘在懷荒府中。大家已經都以蕭姨娘稱呼了。
淺雪、薔薇、季瑤還有新納的陳婤,若是再加上木蘭和青蓮,他的女人都有六個了。沒想到,這邊還有個蠻月整天糾纏不休,轉眼家裡又多了一個蕭姨娘。原本一週還能休息一天,這下子卻是一週還得加班一天了。這個蕭妃的侄女看來是推辭不掉了,這明擺着是晉王安插到他身邊的人,他都沒有半點理由能拒絕。而蠻月。他一樣也是推辭不掉了。昨天,蘇支代表阿會氏部族請他過去赴宴。爲懷荒與阿會氏部族的最後一份貿易協議的達成而舉行慶賀。在酒宴上,易風本來是不想多喝的,奈何蘇支很有勸酒的方法,結果一時推當不住,不由的多喝了幾杯。然後,他覺得那酒有些後勁大的驚人,平常那個量自己根本不會有事,可昨天自己卻很快就不行了。等醒來時,易風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帳篷裡,被中自己赤身裸體着,頭一陣陣的炫暈着。然後一陣恍惚,陳婤從旁邊冒了出來,“讓奴家伺候你吧。”
衣衫脫下,是雪白的胴體,雪白的耀眼,發膩。
她緩緩的跨坐到他的身上,動作有些生澀,有些緊張。
“啊!”
兩人幾乎同時叫出聲來,她是皺着眉吃痛的輕呼,而他則是驚訝的出聲。
“你不是阿婤,你你是蠻月。”
“是的,奴當然不是陳婤,奴就是蠻月。”
“這是作夢嗎?”
“你夢中會夢到這樣的景象嗎?”
“不對,這不像是夢,難道這是真的?”
當易風終於從酒醉中驚醒過來時,已經發現事情難以挽回了。他和蠻月緊緊的交纏在一起,她就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兩人早已經負距離接觸在一起了。
清醒過來後的易風還有些手腳無力,不過卻清楚的看到蠻月那美麗的身體。她的身體白膩而又緊緻,身上並沒有半點多餘的贅肉。胸脯很挺,大腿很修長,腰很細。整個身子,凹凸有致,充滿迷人曲線,韻味無窮,誘人無比。
事已如此,易風也不是那種穿了褲子就不認帳的男人。看着蠻月清醒的樣子,他知道,自己喝的酒絕對有問題。不過佳人在情義,他也暫時的拋去了太多的想法,有什麼事等回頭再想吧。被蠻月逆推,不過易風相信她並沒有包藏什麼禍心就是了。
蠻月憐愛的撫摸着易風那男人味十足的身子,那賁起的一股股肌肉,讓她爲之迷醉。跨坐在易風身上的玉體,如同騎馬似的前後搖擺着,動作從一開始的生澀,也漸變得適應起來。被美人騎乘的易風,也開始一手握着那纖纖蠻腰,一手攀上雪峰,開始在下面發力。很快,初償禁果的蠻月就已經尖叫着趴在了易風的胸口。
過了一會,蠻月又活了過來,她感受到那兇猛的猙獰竟然早已經又甦醒過來,不由的喘着粗氣面帶着紅暈道,“你還要,還行嗎?”
易風輕輕的在他那如水蜜桃一樣的兩瓣飽滿臀上輕拍一記,笑道:“你個小野馬,告訴你,永遠不要問男人行不行。更不要問我行不行,一會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什不行,一會非讓你求饒不已。”
說完,易風抱着蠻月一個翻身,頓時反客爲主,把嬌軀壓在身上。他直接扛起那兩條修長美腿,奮力的鞭撻起來。蠻月沒有絲毫掩飾自己的感受。放聲的呻吟着,兩團雪白更是隨着激烈的運動而抖個不停,越發的刺激着易風。
極度的刺激過後。蠻月終於軟成了一攤水一般,許久過後,才終於恢復了點力氣。還是易風很快恢復了戰鬥力,起來拿細棉布爲她上下擦乾淨身子,然後回到牀上把她抱在懷裡回味剛纔那欲仙欲死的感覺。
看到易風事後還如此溫柔體貼,蠻月躺在易風懷裡當時就流下了眼淚,那是幸福的眼淚。雖然自己那般主動。放棄了自己的矜持,可最終還是換得了一個高興的結果。他看到易風心情很好,一隻手指在易風胸前畫着圈圈。一邊吞吞吐吐的道:“這是我的第一次,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不要我。”
易風剛剛就已經知道這是蠻月的第一次,最初還是有些驚訝的。他本以爲奚人少女應當是奔放的。尤其是蠻月這麼奔放的女孩子。誰想到曾有過未婚夫的她竟然還是第一次。說實在的,後來穿越而來的易風,跟此時的絕大多數人的三觀是不一樣的,這是生活環境造成的。對於第一次,他並不在意。對於寡婦什麼的,也沒什麼看法。在易風看來,第一次不第一次不過是張膜而已,什麼也代表不了。真正重要的是一個人的態度。他不能接受的是那種放蕩淫亂的人,而不是因爲有過感情經歷而就排斥的人。只要不是同時腳踩幾隻船。那麼有過感情經歷根本算不得什麼。其實先秦時代,那個時代的王室諸候們選擇妻子,也並不一定非要處子的。那時的標準是良家女子,而良家女子並不非指處子。只不過後來罷百家,獨尊儒術,儒家的禮制開始經過修改,變得越來的越桎梏,甚至開始要求從一而終,要求貞女烈婦,到了最厲害的時代,甚至是女子與陌生男子接觸過,就要麼嫁給他,要麼死的恐怖程度。這樣的禮教,易風是反對的。就好比說,女子如果被歹人強暴,這並不是女子的過錯,因此更不能就說女人失節而非得自殺殉節。
女人是應當有節操,但不是這種節操。女人的節操應當是潔身自好,不能跟後世時有些女子那般放蕩不羈勾三搭四不自愛。
蠻月不是第一次,不會對易風有影響,她是第一次,也並不會讓易風因此多喜歡她一點。對易風來說,那一層膜,幾點落紅是無關緊要的東西。不過在蠻月看來,這卻是堪比性命一樣珍貴的東西,是女子最富貴的東西。她學過漢人文化,知道漢人男子十分注重這個。
“能得到佳人這麼喜愛,這是我的榮幸。如果你真的不在意名份,我會迎你入門的。”易風是個男人,雖然這事是蠻月主動。不過蠻月是個不錯的女子,他對她印象也不錯,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他也應當拿出自己的行動來負責。
他當晚就在蠻月的帳中留了一晚,第二天早上醒來在蠻月服侍下穿好衣服出帳,帳外已經等着一大羣人了。蠻月的父親蘇支就站在最前面,看到易風出來時,他臉上絲毫沒有半點的憤怒,反而是一臉的高興。終於到了這一步了,還是女兒厲害,一出手就把易風給拿下搞定了。魏徵也在後面看着熱鬧,見到易風出來,臉上還露出一個微笑。
倒是易風有些微微不適,大早上的被女孩父親堵在房門外,這總之是讓人有些尷尬的。直接走到蘇支面前,易風留下一句我回頭讓人上門送娉禮提親的話後,就匆匆離去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易風讓人叫魏徵到自己的軍帳中。
魏徵一入帳,就發現易風直盯着他看,讓他心裡有些發毛。
“大帥召屬下前來,不知有何事?”
易風冷笑兩聲,“我叫你來你難道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你不是很厲害嘛,什麼樣的事情你都敢出主意麼?”
魏徵低頭苦笑,“爲大帥分憂解難,這是我做屬下應盡的職責。”
“這應盡的職責也包括給別人出主意如何在上司的酒裡下藥,如何藉機灌醉上司,並如何把上司送到別的女人帳篷裡去嗎?”易風毫無笑臉,他緊緊盯着魏徵,直視他的眼睛。魏徵被易徵盯的心虛。有些驚惶的低下了頭。他突然發現,也許這件事情他做錯了。“屬下並無私心歹意,之所以這麼做。也只是覺得這樣其實對大帥有幫助。蠻月姑娘確實對大帥很是鍾情,大帥收了她,不但抱得一美人歸,而且如此一來,阿會氏部族今後也會跟我們關係更加親密,於公於私,都是一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事。”
“真的如此大公無私?可我所知。蘇支好像給了你一筆不小的好處費吧,這筆禮應當叫謝媒禮還是裡通外人的賄賂?”
魏徵這下真的是有些額頭冒汗了,這件事情本來是蘇支來求他。他也確實覺得這事情成了的話,於公於私都有好處。當然,最後蘇支確實硬塞了給了他一筆不小的謝禮,說是謝媒禮。最後他推辭不過也就收了下來。那筆禮物不算輕。五十兩的金鋌足足二十個,整整一千兩黃金,換算成五銖肉好,值八千貫錢,起碼是一百匹上等駿馬的價值。只是這件事情應當只有蘇支和他知道啊,根本沒有第三人知道,沒想到這纔剛過了一天,易風就裡裡外外全知道的一清二楚了。他不由的背後冷汗直冒。突然想以一個可能,特科!
關於這個特科魏徵是知道一些的。但這個特科是直屬於易風的,除了易風,誰也沒權利干涉它,它們有獨立的預算,直接向易風負責的特別權力。他知道的是,特科是主管情報的,但好像也負有監督懷荒文武的職責,而且好像特科下新成立的旗衛隊,他們的職責中的一項就是清除背叛者、腐敗者。現在想來,自己身邊肯定早就有特科的人監視着了,弄不好連蘇支身邊都已經有特科安排的人。也許這次的事情,就是他的某個親兵,或者某個崗哨走漏的風聲。或許,他身邊一直就有一雙眼睛秘密的躲藏在暗處盯着自己的一舉一動。
除了這個,他真想不出爲何易風能把這些事情都這麼快的掌握了。
“蘇支族長給了我一千兩黃金,說是謝媒禮,我當時一時糊塗,就收下了。我馬上就給蘇支族長送回去,這事我做的不夠周全,我不該收蘇支的黃金,但出發點真的毫無私心,都是爲懷荒和爲大帥好。”一直以爲,魏徵加入懷荒後,都憑着其文士的身份,在這個武將雲集但極缺文士的集團裡,獲得不錯的地位,甚至因爲易風的信任而不斷的提升地位,到如今,他擔任着諮議參軍一職,成爲易風的謀主,在文職幕僚中可以排在前三。但今天易風的一番話,卻讓他覺得,自己以往還是有些過於自負過於輕率,讓自己有些輕浮了。他是易風的諮議參軍不錯,可就比如這次的事情,他竟然沒與易風商議,就敢自作主張的爲蘇支出謀劃策,讓易風中招醒在蠻月的牀上,最後不得不被動的收了蠻月,成了蘇支的女婿。雖然這件事情的出發點確實是好的,結果也是好的。但是過程,卻絕對是任何一個上司都不能接受的。易風身爲上司,卻被屬下襬佈設計,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局面裡。
這也是易風不得不黑臉敲打魏徵的原因所在,若是不警告一下,以後魏徵真的還無法無天,什麼事情都敢越俎代庖了,這是嚴重侵犯易風權力的事情。這樣的事情犯了原則性的錯誤,必須得直接明白的敲打。
“你清楚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就好,你回頭好好反省一下,這次給予你罰俸三個月的處罰。”
“是,屬下定當認真反省。”回過味來的魏徵心裡真是後怕不已,自己還是太年輕了,因此一時飄飄然竟然犯下這麼嚴重的錯誤。若是換一個上司,說不定自己前程就完蛋了。還好,易帥雖然語氣沉重,但最後的處罰也只是象徵性的。
“那一千兩黃金,全部罰沒歸公!”想了想,易風最後還是沒留下這筆錢給魏徵,一千兩黃金算不得什麼,但他就是要以此讓魏徵明白,有些事情他能做,有些事情他則連想都不能想。
對這一千兩黃金被罰沒,魏徵也沒敢有任何意見。當時自己一時貪心就收了這筆錢,本以爲天不知地不覺,現在卻發現自己完全錯了。現在想想,他缺這一千兩黃金麼?不缺,完全不缺。懷荒軍中的俸祿極厚,而且各種賞賜也多。這次懷荒軍北上大捷,他魏徵得到的賞賜加起來也很大一筆。甚至各族送給懷荒軍高級文武幕僚軍官們的禮物,易風也讓他們都收下了。這一千兩黃金實在沒必要貪,一時貪心,卻在大帥心中留下極不好的印象了。
不過稍後易風去向蘇支送娉禮提親的時候,卻多送了一份娉禮,另一份娉禮是易風代表魏徵,向蘇支家的三女兒海蘭提親。當然,魏徵還沒有正式娶親,這次易風下的娉禮也還是明確表明,海蘭只能給魏徵做二夫人,至於正室將來肯定得由魏徵和家裡自己選擇決定的。不過這個提親還是很快得到了蘇支的同意,他很清楚的知道魏徵在易風手下的地位,而且魏氏還是大隋中原一個大家族,三女兒能嫁給魏徵,就算是做小也是值得的,至少比起嫁個部族的頭領兒子肯定要強的多。
等魏徵聽到消息的時候,這事已經就這麼拍定下來了。
易風有些得意的衝着聞訊趕來的魏徵笑了笑,下屬不能給上司拍板拿主意,但上司卻是可以替下屬拍板的。
對於這樁完全沒經過他的意見就被上司易風包辦,突然敲定的婚事,魏徵除了無奈還是隻有無奈。還好,得知未過門的小妾是蘇支的三女兒海蘭的時候,他鬆了口氣,海蘭他見過的,長的不如蠻月那麼漂亮,但也是個不錯的姑娘,還學過漢話漢字,琴棋書畫樣樣懂些。看着易風那得意洋洋的表情,魏徵一邊低着頭,一邊竟然還有點小小的激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