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雲修寒的身上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覺得稀奇。
用金絲勾勒,用上好的布料織就而成的嫁衣就這樣化爲了不值錢的碎片。
花錦程覺得心疼,但卻沒有過多的心思能落在那些事情上。
“修寒……雲修寒……”
“嗯,錦兒,我在呢。”
雲修寒吻住了她的脣,“嘴巴張開……”
他低聲說着話。
花錦程像是被蠱惑了一般,紅脣張開,到了嘴邊的問題也同樣被吞嚥了下去。
脣舌交纏,同時雲修寒的一雙手也不停的在人的身上游走,嫺熟的技巧讓花錦程的臉龐紅的像是要滴血一般。
“你……跟誰……學,學的?”
雙脣分離,花錦程媚眼朦朧,甜膩的聲音比蜜糖還要更加誘人。
“無師自通。”
雲修寒又再次噙住了她的脣,然後一路下滑。
花錦程弓起了身體,好似每一寸皮膚都帶着誘人的魅力一般,讓人捨不得放手。
天色尚還明亮,從開始的羞澀、不舒服,到後來的沉淪。
花錦程都從未想過原來自己還有這樣的一面。
就如同漂浮在大海中的一葉小船一般,隨風隨浪,主導權,完全就在那個男人手裡。
明明應該覺得渾身的骨頭就像散架一樣,但花錦程卻絲毫沒有這樣的感覺。
夜色深沉,醒醒睡睡,就連花錦程都已經數不清了自己究竟做過多少次了,嗓子都喊的有些沙啞了,但身邊的人卻依然精神爍爍。
“錦兒……”雲修寒看到她醒過來簡直就像是看到了葷腥的貓兒,一雙狐狸眼都閃閃發亮。
“滾!”
花錦程有氣無力的罵了一聲,
用被子將自己過好,然後翻了一個身便呼呼大睡了起來。
好累,但莫名的,卻覺得好輕鬆。
這是一種相對的概念,累的是身體,而輕鬆的卻好像是經脈以及體內。
雲修寒的手指纏繞着她的髮絲,放在脣邊輕輕一吻,“錦兒,我愛你。”
低低的聲音帶着無限的柔情。
緊閉雙眸的花錦程突然睜開了眼睛,她翻了一個身,將被子敞開,把雲修寒也包在了裡面,然後像是一隻貓兒一樣窩在了他的懷裡,“睡覺。”
“好噠,夫人。”雲修寒將人摟緊,脣角的笑容甜蜜而又滿足。
花錦程聽着他穩定而又有力的心跳,慢慢的合上了雙眸,大概有這個人在身邊,不管什麼事情都會解決吧。
明天應該會是美好的一天……
“雲修寒!”花錦程一把將膩在身上的人推開,但……她根本就沒有那麼大力氣好不好?雙臂軟綿綿的,比之平常都不如。
“你放開!”
花錦程的臉又忍不住紅了,半天加上差不多一整晚,這傢伙什麼做的?
“再抱一會兒,還早的很,不用着急起牀。”雲修寒道,“我保證什麼都不會做的,錦兒……”
“呵呵,先讓你那傢伙下去再說。”
花錦程冷笑。
“可是很難啊,錦兒要不要幫幫我?”雲修寒的額頭抵在了人的額頭上,手指緩緩的摩挲着她的脣,然後下滑握住了她的手。
花錦程的手像是觸電一樣收了回來,“你,你……我,我要起牀了。”
她坐直了身體,錦被滑落,佈滿痕跡的嬌軀也因此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髮絲散落在了光滑的脊背上。
脊背上突然傳來的溫潤讓花錦程的身體微微一顫。
“修寒……”她握住了對方的手,語氣中帶着一抹乞求跟可憐,“不要了。”
“我幫你穿衣。”
雲修寒把玩着她的髮絲,自己先套上了中衣,然後便將花錦程的衣服準備好,就像是照顧孩子一樣細心的伺候着她,細緻的讓花錦程眼眶微微有些發熱。
新婚之後,第一日。
花錦程被雲修寒抱着到了花榮的院門口,然後自己才被人扶着緩步走了進去,從這就沒有再踏出房門一步,只不過那些耳力好的人,總能聽到從房間裡傳出來的那些少兒不宜的聲音,一個個的紛紛感嘆着王爺做的一手好禽獸。
新婚之後,第二日。
有客來訪,雲修寒離開了一刻鐘,然後便找了一個藉口,重新溜進了房間之中,在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好似有怒吼從裡面傳出。
“雲修寒,你再綁我一個試試?”
新婚之後,第三日。
風和日麗,春暖花開,整個王府也一如既往的寧靜,當然不平靜的也就只有那個小院子。
“給我滾出去!”
被趕出來的王爺髮絲散亂,他抱着枕頭,赤腳站在了冰涼的地面上,縱身一躍,破門而入,“夫人,爲夫錯了,肯定不會再讓你嘗試新姿勢了。”
新婚之後,第四日。
夜色濃黑,一抹身影從房間之中閃掠而出,直奔藥房而去,就在衆人紛紛以爲是王妃出了什麼事兒的時候,王爺沙啞的嗓音卻讓很多暗衛都險些從房樑上栽下來。
“靠近者,格殺勿論!”
“雲修寒,你就一禽獸,我要跟你和離,不,我要休夫!”
花錦程的聲音啞的不像話,但裡面含着的濃郁的情yu卻讓每個人瞭然。
新婚之後,第五日。
神清氣爽的晉王爺從藥房之中走了出來,懷裡抱着人一動不動,雙眸微眯,鼻翼輕輕翕動着。
“你再敢做,老子廢了你!”
沙啞的陰森森的聲音從那兩瓣紅脣中吐出。
“夫人好好休息。”
雲修寒將人摟緊,運起輕功,不過片刻就已經回了房間之中。
“都說是在給你治病。”他有些委屈的辯解着。
“呵呵。”花錦程冷笑,笑聲陰森森的,“要不要我去你書房將你的書都給找出來?雲修寒,你可真有本事啊,你還想在哪兒做?”
“馬車裡,馬背上,山谷中,山洞中,溫泉中。”雲修寒不假思索的道,“錦兒,咱們去泡溫泉吧。”
雲修寒的眼睛亮晶晶的,不懷好意。
花錦程默默的將人推開,“來人,那筆墨紙硯過來!”
“你要做什麼?我幫你拿就好了。”雲修寒納悶的道。
“我要休夫!”花錦程咬牙切齒,一字一字的,好像恨不得將人的肉給啃下來一樣。
“額……”
雲修寒語塞,“錦兒……”他也知道是自己太過了,姿勢什麼的,不過就是自己的私心而已。
“我能找到岳父也挺不容易的,還差點就回不來了。”
雲修寒可憐兮兮的湊到了人身邊。
“哎?”花錦程聞言一驚,“哪兒受傷了?你怎麼不早說?自己受傷了還這麼胡鬧?雲修寒,你究竟知不知道輕重啊!”她又是心疼又是氣惱,不過那點點羞憤卻是消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