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 輕一點,痛!
冷煜的醫院裡,經過醫生的搶救,兩個小孩脫離了危險。
由於在密閉的空間里長時間弱呼吸,導致暫時性休克,紀天佑的病情稍微輕一點,稍微嚴重的是紀天寶。
她長時間的哭泣,痰淤積在肺裡,導致有肺炎,發熱的現象,醫生已經給她打了退燒針,冷煜也給紀子恩處理了脖子上的傷口。
當一切都靜下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而兩個孩子也擋不住睡意,沉沉地睡着了。
走廊裡,某男正享受着百分之百的愛心服務。
“啊……痛,輕一點!”
“痛痛痛,輕一點!啊……”
“啊……噢……”
紀子恩不耐地放下了手中的藥棉,“你再這樣亂叫,我不給你塗了!”
柯崇銘邪魅地撩脣一笑,“這種服務很難享受到,我當然要賣力地配合演一下戲了!”
紀子恩一臉黑線,“這麼愛演戲怎麼不去當明星!”
柯崇銘冷冷地勾起脣角,“沒那個興趣!我挺喜歡現在的職業的!”
紀子恩微微一怔,站在朋友的立場上關心道,“你這個職業也不靠譜!難道一直都做這個?”
“我們家幾代全是做這個,有何不可?”
“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
“就算沒有買賣,該有的還是有!人類是永遠都不可估量的高等動物!”
“……”紀子恩冷冷地白了他一眼,手中的力道故意加重,粗魯地給他塗着傷口。
“女人,真的很痛!”柯崇銘痛得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兩人四目相視,紀子恩倉皇地避開了他的注視,冷冷地撇了撇嘴,“你們兩個怎麼回事?怎麼打起來了?”
“他沒有告訴過你嗎?”柯崇銘挑眉,反問道。
“什麼?”紀子恩怔怔地看向他。
“沒什麼!”
紀子恩不耐地將手中的藥膏扔到了他的手上,雙手環胸地坐着,“謝了,又欠你一個人情!”
“你欠我的可多着呢!恐怕這一生都還不完了!”柯崇銘戲謔地笑着道。
“……”紀子恩微怔了住,是啊,她真的欠他好多,恐怕這一生都還不完了。
柯崇銘看着她臉上淡淡的悲傷,心中一陣刺痛,他喜歡看她笑,不喜歡她愁眉苦臉,可是她的心裡總是裝了太多的事情,或許她是想笑的,可是因爲太多的事情壓在心中,或許已經忘了該怎麼真正的笑了。
“他們現在已經沒事了,笑一下吧!”柯崇銘一臉認真地沉聲道。
“……”紀子恩怔怔地轉過頭來,“我笑不出來!”她的聲音淡淡的,帶着沉沉的痛苦。
柯崇銘眉宇緊鎖,沉沉地開了口,“他……他對你好嗎?”
“嗯!”紀子恩只是發了一個單音,沒有絲毫的猶豫。
柯崇銘心咯噔地跳了一下,隱隱帶着沉痛,帶着戲謔地開了口,“那我呢?”磁性的嗓音很好聽,帶着些許玩味。
“……”紀子恩冷冷地白了他一眼,輕挑起眉骨,“你想讓我怎麼回答呢?”
“當然是發自內心的回答!”柯崇銘苦澀地笑了一下。
紀子恩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我對你也不差啊!我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嬌情了?怎麼什麼都要比較一下?”
她的反問倒是把他給問得啞口無言,這簡直是赤luoluo的嫉妒。
“baby!”這時,一道溫柔性感的嗓音忽然響起。
紀子恩一看到賀蘭夜走過來之後,臉頰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紅暈,她還是很不習慣他這樣叫她,在私底下這麼叫就算了,在這大廳廣衆之下也這麼叫她。
她瞪了他一眼,轉眸看向柯崇銘,“回去休息吧!”
隻言片語,淡淡的關心,不需要過多的言謝,他懂,她懂,這就是他們現在的關係。
“嗯,我寶貝女兒醒來了,給我打電話!”柯崇銘玩味地調笑道。
這時,賀蘭夜突然走到了兩人中間,霸道地扣住了她的腰,“紀子恩,我們去吃早餐吧!”
紀子恩擰眉斜了他一眼,然後直接無視了他的存在,直勾勾地看着柯崇銘,打趣地笑道,“想認她做乾女兒?好啊!每年紅包六百萬!你以爲爸比是白叫的!”
“六百萬就六百萬!我寶貝女兒何止值六百萬,簡直是無價之寶!”柯崇銘也極度配合地笑道。
“我們家寶貝好像是從前年開始叫你爸比的吧,算上今年三年了,二千萬,明天匯到我賬戶上來!”紀子恩淡聲道,三年是一千八百萬,不過她喜歡整數,討厭零頭。
“好!”柯崇銘邪魅地撩脣一笑。
兩人完全把賀蘭夜當成了空氣,某男氣得臉色像烏雲密佈一樣佈滿了陰霾,憤憤地拉起紀子恩就走進了病房。
柯崇銘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了住,眉宇緊鎖,牽強的笑着轉身走了出去,他落寞的背影透着淡淡的悲傷,淡淡的孤獨。
病房裡,一片漆黑,爲了讓兩個孩子好好的休息,紀子恩特意把窗簾全都拉了上。
賀蘭夜抓着她的身子,一走進病房,他隨手輕輕地關上了房門,並且反鎖上了鎖。
“你幹嘛!孩子們在……”休息兩個字沒給她機會說出口就被他的脣活生生的給吞了。
賀蘭夜狠狠地吻着她的脣,抓起她的身子猛地將她推倒在了牆上,紀子恩痛得悶哼了一聲,她推着他,她討厭他這樣,更討厭自己被他吃的死死的。
推他沒用,她直接使用上了武力,賀蘭夜直接抓起她的雙手狠狠地壓在了牆上。
“嗚嗯!”她難受地嬌喘着。
賀蘭夜粗暴地啃着她的脣瓣,牙齒廝磨着她的脣瓣,吸得她又疼又麻,她不安地掙扎着,扭動着,擡起腿踢他,不但全都被他躲了開,反而還被他整個攬腰抱起。
他抱着她的身子,大步走到了沙發前,連人帶他自己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噢!”紀子恩痛得哀嚎着,她的腰板,混蛋,她惱火地打着他,可是他比她更快一步抓起她的雙手按在了沙發上,他粗魯地吻着她,不能說是吻,而是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