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爸爸爲了慶祝跟媽媽結婚二十週年,帶媽媽去以色列旅遊,而她因爲讀書的原因留在了家裡,剛去沒幾天就傳來爸爸媽媽死於以色列一起恐怖分子槍擊事件中。
那時,她十七歲,一夜間,她成爲了無父無母的孤兒,叔叔安振豪繼承了爸爸的公司,叔叔一家人全都搬進了他們家。
她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安振豪給安馨心過生日一家人都出去吃大餐了,而她獨自留在家中。
管家方誌平叔叔趁安振豪一家不在的時候,給她錢,讓她離開安家,走得越遠越好,永遠都不要再回來。
“爸爸媽媽的死跟叔叔有關係嗎?”她依稀記得,當時,她哭着問管家叔叔,雖然叔叔是爸爸的親弟弟,但是兩兄弟之間的關係並不好,而爸爸死了之後,叔叔不僅僅繼承了安氏財團而且還霸佔了安家別墅。
“那不是一件單純的恐怖分子槍擊事件,小姐,你只要記得是安振豪毀了你們家,是他害死了老爺和太太,小姐,帶上這些錢離開這裡,走得越遠越好。”
這時,許助理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當她看到紀子恩背對着站在落地窗前時,心中一片慌亂,着急,緊張,極小聲地緩緩開口,一字一頓地道,“總監,賀蘭集團的總裁送來一束花給您!”
紀子恩深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情緒,良久後,她優雅地轉過身來,“我對花過敏,你自己留着吧!”
許助理又小心翼翼地開了口,“總監,賀蘭總裁送的是乾花。”
紀子恩擰眉,若有所思的頓了頓,轉身走到了辦公桌前,冷冷地揚起眉,“拿進來吧!”
許助理一聽,如釋重負,轉身走了出去,她知道總監今天心情不好,生怕殃及到她挨批。
隨後,許助理抱着香檳玫瑰走了進來,“我已經找了一個漂亮的花瓶將花插了起來!”說完之後,她把花卡放到了紀子恩的面前。
紀子恩擰眉打量着許助理手中的香檳玫瑰,拿起花卡,上面寫着:不管是晴天、陰天、雨天,能見到你的一天,就是晴朗的一天。
署名只有一個字,夜,簡單而又**。
紀子恩面無表情地丟下手中的花卡,像是在丟一件毫不在意的物件一樣隨意,她揮了揮手,指着辦公室的另一角,“放在那個櫃子上吧!”
“是,總監。”許助理笑嘻嘻地把香檳玫瑰乾花放在了櫃子上,然後笑着道,“總監沒什麼事情,那我出去了。”
許助理一出去之後,有一些八卦的設計師們把她拉到了一邊,“許助理,我們總監跟賀蘭集團的總裁是什麼關係?爲什麼賀蘭總裁會給我們總監送花?”
“不知道!你自己去問她吧!”許助理傲然地冷聲一哼,然後轉身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位上。
“呿!真是沒勁!”
“就是!”
人羣接二連三的散了,但還是有人私底下在討論,“我們公司的時裝又送去VK雜誌了,聽說會成爲VK下個季度出版雜誌的封面!”
“真的嗎?天啦!真的是太好了!”
“不過,這也充分地說明了我們總監跟賀蘭集團總裁的關係耐人尋味!”
總監辦公室裡,紀子恩很快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她輕瞟了一眼,然後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緊跟着,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她再一次掛斷。
第三次,手機鈴聲響起時,她頓了一頓,然後接起了電話。
“紀子恩,你是第一個掛我電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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