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下,小丫站在皇甫菲兒的身前,將她和那銀龍隔開,就好像是 護小雞似的的將皇甫菲兒護在了身後,“臭泥鰍,我告訴你,離我家夫人遠點,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小丫可是沒有忘記這銀龍當初來的目的,此刻又出現在這裡,難道還想要殺了自家王妃嗎?當初王妃就不改心軟放他走。
對於小丫的防備,銀龍有點哀傷,但是那點情緒很快被自己藏了起來,“本尊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
“那你來幹嘛?難道是來救人?我纔不信呢。”小丫對於他的解釋半點都不信,還是氣勢洶洶的吼着。
銀龍本來想解釋,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反正不管自己說什麼,他們都不會相信。
“小丫,算了,當初了答應放他走的,現在沒事了,咱們走吧,再不走天黑了就要在山上過夜了。”皇甫菲兒說着已經走開了。
小丫狠狠的瞪了一眼銀龍也跟着皇甫菲兒。
馬車已經掉到了懸崖下,此刻沒有了馬車除了放出寵獸,就只能走路。
皇甫菲兒他們原本坐馬車就是覺得寵獸太過張揚,現在沒辦法了,想不張揚都不行。
歐陽允諾上後就走到那城主身邊,此刻他巴不得在捅他兩刀,好好的泄泄恨。
“爺,那城主還未死透,屬下給他吊着氣呢。”白敬騰跟在歐陽允諾的身後跟他說着。
他一向瞭解自家爺的心思,這城主膽敢將王妃給弄到懸崖下,自家爺怎麼可能讓他痛痛快快的就死了。
“那就等等好了,把他弄醒,然後將他四肢給我砍了,再將眼珠給我挖出來。”五馬分屍就夠可憐的了,這王爺還要把人家弄醒了再動手,這不被痛死都被嚇死。
“沒弄完之前不許死了。”歐陽允諾話音剛落,皇甫菲兒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相公,五馬分屍,是不是不太好?”
歐陽允諾看着皇甫菲兒眼中戲謔的神情,很是配合問,“那娘子覺得要怎麼纔好。”
“凌遲吧。”原本那些侍衛還覺得,終究是女子,就算是在彪悍,還是敵不過男子,可是聽到他們夫人口中淡淡的飄出‘凌遲吧’三個字的時候徹底愣住了。
誰說女子不如男?誰說的?不是還有句叫做最毒婦人心麼?以後惹誰都可以千萬別惹了他們家夫人。
“你們誰會畫畫?”乍一聽,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不是說要將那人凌遲麼?怎麼突然就問誰會畫畫了?
“回夫人,屬下會一點。”老六很老實的站在皇甫菲兒的面前回答道,雖然不知道夫人問這個做什麼,但是作爲屬下,老實是必須的。
“我聽說在人的皮膚上畫上花朵甚是好看,你試試看。”皇甫菲兒笑着看着面前的老六。
而老六覺得,“......”只有這六個點可以形容了。
在人的皮膚上畫花朵,只怕只有這王妃才能想得出來了。
“夫人,此刻沒筆,屬下怎麼畫?”老六也大概猜到了皇甫菲兒的心思,畢竟是殺手過來,心思想得總是血腥一點。他這樣問一下,無非就是想要確定一下是不是自己太過血腥了,夫人好歹是個十多歲的女子,想得應該和他想得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