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菲兒勾脣,眼帶笑意,轉頭看着擁着她的歐陽允諾,“相公,你跟那女子認識?”
歐陽允諾不知道皇甫菲兒怎麼會這樣問,順着她的眼神看向那邊那個瞪着皇甫菲兒的女子,只是一眼便撇開眼光,連餘光都不往哪裡瞄,“爲夫怎麼會認識那種人,娘子
難道還不瞭解爲夫嗎?”
“那她怎用那種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搶了她相公似的。皇甫菲兒露出很無辜的眼神。
兩人說話的聲音都不小,在場的人都聽得到,那宮主什麼都沒有說,還是靜靜的坐在那裡,好像在等着皇甫菲兒的回答。
那個瞪着皇甫菲兒的女子聽到他們的談話後眼神更加的兇狠,好像巴不得將皇甫菲兒薄皮抽筋一般。
“夫人還沒有回答本宮主。”
“本夫人與貴宮理念不同,就不便插手貴宮了,至於那擂臺之事,宮主可以全當沒有發生過。”說完之後二人也不再管衆人,徑直離去。
那城主原本是指望鳳凰宮主給自己撐腰,現在的情形,好似根本與自己打算的不是一會兒事兒,而且那男子武功極高,自己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爲了避免不必要的
犧牲,城主只能暫時作罷,想着總會有機會報仇,不急於這一時。叫人給自己的女兒收了屍,便告別宮主離去。
“宮主,那婦人如此不知好歹何必要她,咱們鳳凰宮有的是能人才女。”那右邊的女子見衆人都走了之後,便對着鳳凰宮主開口,明顯很不滿意皇甫菲兒。
“宮主的事情還輪不到右使管,右使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便是。”左邊的女子臉上依然平靜,說完話就看着宮主,等待她下命。
被稱作右使的女子想要回口,但是她說的話句句在理,只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之後閉口不說話。
“回宮。”簡單的兩個之後。這擂臺上上下下的人才算是走得乾乾淨淨。只有那臺上的一灘鮮血證明剛纔這裡有過一番打鬥。
是夜。
鳳凰宮內,鳳凰宮主退下一聲裝束,只着一襲白衣坐在桌前。
三千青絲已經全爲白髮,不知是因爲修煉玄力的關係,還是她保養得太好,本意是近百歲的老人,看起來也和四十不到的中年婦女一般。
屋內除了她只有那個白日裡跟在她左側的粉衣女子,“靈兒,本宮今夜叫你過來,是有事吩咐你去做。”
“師傅有事兒直說,靈兒定會竭盡全力完成。”這個叫做靈兒的女子與那右使都是這宮主的徒弟,兩人是鳳凰宮的左右使者。
那宮主拿出一個令牌,牌上雕刻這一隻浴火鳳凰,只要是鳳凰宮的人都知道這是鳳凰令,持有者就是整個鳳凰宮的宮主。
靈兒見到令牌單膝跪地,這是每個鳳凰宮人員必須做到的,代表着對鳳凰宮的敬重。
“靈兒,我要你現在帶着這個令牌到鳳凰城中尋找今日擂臺上的那個夫人,請她成爲鳳凰宮的下一任宮主。”
“師傅,爲什麼?”靈兒有些不明白,那個夫人已經不願意做着鳳凰宮的宮主爲什麼還要去求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