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還沒睡啊。”懷秀象徵性的打了聲招呼。
風如的巨劍被放在了一邊,他單手扶着巨劍說道:“你撓樹的聲音太大了……”
懷秀:“……”明明是你們習武之人耳朵太好了!
剛剛建立起的形象崩塌了一個角落,懷秀的臉紅了紅,看向露寒。
露寒冷哼了一聲,不去看她。
這下被人家小瞧得連看都不屑看一眼了。懷秀抽了抽嘴角。
最後,跟風如講了講自己明天到華山派之後的計劃,便休息了。夢裡,是滿庭芳的海鮮。
第二天,一直習慣睡到中午的懷秀破天荒的自然醒了
。
醒的時候發現很多人也是剛剛起,心中慶幸自己沒有誤事,然後強撐着起來,走動了一下,驅散了睡意。
簡單地用過早飯之後,一行人繼續快速朝華山派前行,終於在天黑之前到達了華山腳下。
“所有人隱蔽起來,等待天黑,攻上華山!”懷秀與一百號人一起,躲在了山裡。
終於等到了天黑,懷秀憑着霜降給她的華山派地圖,繞過了山門口的守衛。
“誰!”
一羣人的行動,終於讓人發現了。
“虎踞山女魔頭懷秀和長生殿的大護法三護法!”懷秀雙腳點地,飛身站到了華山派門口的巨石上。而長生殿的衆人則整齊的站在她身邊的地上。
紅衣在空中張揚,似乎在散發着紅色的氣,黑髮被山風吹得亂舞,她背後銀色的月亮成爲了背景。以月爲襯,似乎真正能夠控制了月亮,使得懷秀整人全身散發着妖異霸道的氣息。
剛剛入夜,華山派的燈點起,所有準備歇息的弟子匆匆地拿起了劍跑了出來。
“你是女魔頭懷秀?”一個看起來沉穩一點的男子站在了衆弟子中,擡頭看着懷秀。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懷秀今天是來找華山派算賬的!”懷秀前不久剛學會了用內力發聲,此時懷秀的聲音充斥着華山的沒一個角落。
這讓剛剛穿好衣服,走到衆人之中的劉遠舟停住了腳步。
“遠舟師兄,你終於來了。”剛剛那個沉穩男子道。
武林盟主着急了各門派的掌門去了通州,而華山派留下了下一任掌門劉遠舟主持派中事務。
劉遠舟擡頭一看,果然看見紅衣黑髮,美豔無比的懷秀站在那裡,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女魔頭逃了,他就知道,終有一日她會找上門來的,但是沒想到這麼快
。
眼尖的懷秀一眼就看到了劉遠舟。她眯了眯眼,並不說自己是找誰算賬的,而是朝腳下長生殿的衆人說道:“上!”
長生殿一百號訓練有素的殺手得令之後,衝了出去。
劉遠舟大聲喊道:“衆師兄師弟門,邪派欺人太甚,我們上!”
衆華山派弟子拔劍衝了出去。頓時,和平安寧的華山一片刀光劍影。
露寒似乎非常喜歡這樣的場面,一個飛身加入了戰鬥。
劉遠舟站在衆人中偶爾打幾個長生殿的殺手,一邊觀察着懷秀的舉動,生怕她一個飛身到了自己面前要了他的命。
華山派掌門雖然帶走了好幾個長老,但是剩下的弟子裡也有幾個出衆的,所以,長生殿這一百個精英只是略佔上風。
懷秀低頭看着腳下的衆人,最後飛身躍起,紅衣在空中畫出了好看的弧度。
她飛身到了人羣裡,和剛剛那個穩重的帶頭者交上了手。
“妖女!我華山派豈容你如此放肆!”那人冷着臉,咬牙一劍刺來。
懷秀側身一躲。
“你叫什麼?”看着他在人羣裡揮着劍,面對她時也面色不改,心中頓時有些佩服。
那人冷哼一聲,回身一刺,嘴裡說道:“華山派大長老座下大弟子,吳水痕!”
無水痕?懷秀忍不住輕笑,跳起來用腳踢他的手腕。
吳水痕看見懷秀臉上的笑,只當她是輕蔑,氣得漲紅了臉,手上的動作更加快了。
在長生殿那段時間,懷秀雖然着重看了聞家的武功還有南華的內功心法,但是其他各門派的武功也粗略的看過一點,再加之對華山派的怨念,懷秀當時多看了一些,是以現在動起手來也算是遊刃有餘。
“本姑娘姓懷,名秀,字女魔頭,號吃貨居士
!”看着吳水痕的沉穩變成了激動,懷秀忍不住再逗了逗他,隨後,趁他一個不注意到了他身後,給他來了一掌。
吳水痕頓時一口血噴出,手中的劍狠狠往地上一插,支撐着自己就要倒下去的身體,但最終還是雙腿發軟,只好坐着。
這一掌她借鑑了聞家掌法裡的東西,只用了自己三成的內力,這樣的效果讓懷秀驚訝了一下。
好厲害。
“妖女!”吳水痕憤怒地看着她。
懷秀朝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那啥,不小心沒控制住力道,抱歉了。”說完轉身去看其他地方的形式了。
吳水痕有是一口老血從嘴邊吐了出來。
“怎麼還沒打完。”懷秀走到了一直站在一邊觀戰的風如身邊,撇着嘴問道。
此時,長生殿的優勢漸漸凸顯了出來,佔了上風,華山派弟子漸漸不敵。
劉遠舟站在人羣裡揮着劍,始終注意着懷秀的動靜。
“快了。”風如把巨劍撐在地上,看着面前兩派人馬打鬥的樣子。
“你不是喜歡打架麼?怎麼不上去打兩下?”懷秀見風如一直沒有出手的意思,好奇地問道。
晚風吹起風如散亂的頭髮,給他添了幾分野性。“我只和高手打。”
終於,華山派的弟子除了劉遠舟,全部倒在了地上,不過都只是受傷罷了。
長生殿損失了十來個人,剩下的一小部分收了些傷。
反而是正派的下手狠毒。懷秀心中嘆了口氣。
劉遠舟有些驚慌地看了看周圍倒在地上的華山派弟子。
“很好奇爲什麼只有你站着?”懷秀彎了彎紅脣,看着劉遠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