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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
豆豆驚訝地張大嘴巴,眨着眼睛。
池勳勾脣一笑,“對,獨眼龍,他叫九條,在山口組裡是個不輕不重的角色。”
“九條?還八萬呢!”
唐豆豆看着前方被繩索捆住雙手的獨眼龍,正被白衣人押着走進餐館,一身狼狽,早沒有了當日鬧賭場的囂張氣焰。
白衣人踹了他一腳,他“撲通”地跪倒在地。
那個山口組的頭頭不知說了一句什麼,他嚇得渾身打起哆嗦。
豆豆見對面坐姿如帝王的池城不發一語,她回頭問池勳:“什麼意思啊?”
池勳眯眼道:“就你看到的意思,他是山口組的叛徒,勾結姜翰翔,挑撥池家與山口組的矛盾,前兩天死在會所的兩個人就是他和姜翰翔聯手殺死的,妄圖嫁禍我和池城,不過還好……”
後面的話,池勳說的很小聲,唐豆豆聽完卻大驚失色。
“你說什麼?你說姜翰翔死了?”
“噓,小點聲。”池勳趁機揩油,撫了下豆豆的俏嫩的粉頰。
“死倒是沒有,不過應該有段時間不能囂張了,池城用狙擊槍打穿了他的肋骨,如果當時時機能把握的再好一點,也許就能讓他去見閻王。”
池勳一副惋惜的樣子,唐豆豆卻嚇得不行。
她悄悄地睨了眼池城,雖然現在她和他之間,已經到了最最親密的關係,可她還是有一點害怕他。
池勳狂妄道:“與我池家做對的人,下場只有一個。”
豆豆輕輕地吁氣,不知該回些什麼。
姜翰翔這次來日本的目的,就是殺死池勳池城。
但是他太輕敵了,小看了池勳池城的能力。
記得幾天前在內衣店更衣室,他妄言和她打賭,會讓池城死在日本。
卻沒想到,他自己差一點就命喪在池城槍下。
豆豆終於明白池城離開的這兩天是去做了什麼,他一定是在莎織口中得到了姜翰翔在日本的巢穴,然後……
她忽然有些後怕。
又想到,那天姓姜的放走她之前,悄悄在她耳邊說的話——
他說:豆豆,我會讓你愛上我,總有一天心甘情願跟着我。
“喂,想什麼呢?”
池勳彈了下她的額頭,豆豆這纔回過神。
“沒,沒什麼。”豆豆抿抿嘴,“只是有點害怕。”
“別害怕。”池勳捏了捏她的小手,豆豆立即抽開,厭惡地瞪他。
池勳挑眉,夾了一塊生魚片壽司給她,“壓壓驚。”
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豆豆糊里糊塗地咬了一口,卻差一點就被蘸了芥末油的壽司嗆出眼淚。
“咳咳……”
她猛地咳嗽。
池勳可算是報了昨天的整蠱之仇,學着她昨天嘲笑自己的樣子,猛拍桌子。
“無聊!”
唐豆豆喝了一口水,再用紙巾擦了擦嘴就熬過去了,她可不像他。
“你……”
池二狗眨眨眼睛。
“你什麼你?老孃吃過的辣,比你放的屁還多!”
唐豆豆的話,震驚了周圍能聽懂中文的保鏢。
許多人憋住笑,不敢笑。
池城的眸光一射來,池勳就氣極敗壞指了指唐豆豆。
“就這樣的,這麼粗魯的女人你也能看上,什麼眼光?”
可惜池城毫不在意,給了他一個“管好你自己”的眼神。
……
離開日本餐館,直奔溫泉客棧。
而那獨眼龍九條也被山口組的人帶走,據說將遭受比死還殘酷的懲罰。
唐豆豆問池城什麼是比死還殘酷的懲罰,池城不說。
“吃飽了嗎?”
和她漫步在綠色的庭園中,周圍盡是躬身而候的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
豆豆點了點頭,見女人們都怯怯地看着池城,對他露出含羞的微笑。
“三少好。”一個年紀較大的和服女人向兩人走來。
豆豆雖聽不懂日語,卻敏感地發現了什麼。
她擡頭,有些彆扭地問池城:“你來過?”
他肯定來過,女人們好像都見過他,而且這家客棧今晚沒有其他客人,應該被他包下來了。
池城不否認,“來過一次,去年陪爸爸來日本談生意,他在這裡招待客人。”
哇,只來過一次,還是一年前的事,就被這裡的女人記住了?
談生意?嘁,唐豆豆非常鄙視這個解釋。
“哇,好棒!真的有露天溫泉啊!”
被和服女人領到一間和室前,她拉開移門,唐豆豆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打量着屋內的陳設。
環境古色古香,裝潢充滿了濃郁的日式風格,最驚奇的是,露天溫泉堪比泳池大。
“我們今晚住這裡嗎?”
唐豆豆扭身時,已見幾個女人送來了一牀被褥,和兩套日本和服。
不知池城對年紀大的女人說了什麼,她掩嘴笑了笑,和其他女人一同退出了和室。
“你跟她說什麼了?”
豆豆嚴重懷疑,幾個女人是進來伺候他們洗澡的,看她們剛纔暖昧的表情就知道了。
“我說,你不需要服務。”
池城看了看她,便突然把她抵在了一扇移門上。
白天沒有做過的逾矩動作,此時像是離弦的箭,一發不可收拾。
不等豆豆拒絕,溫熱的手掌已輕車熟路在她敏感的身上游走。
豆豆低叫了一聲,臉紅的像燒雲。
他太壞了,剛纔還衣冠楚楚,冷酷深沉的樣子,現在儼然是一頭兇猛的衣冠禽獸。
“什麼,什麼不需要服務?”
他吻她,又強悍又溫柔,彷彿比昨晚更糾纏,更炙熱,更不可自拔。
這頭狼喂不飽,豆豆有點爲自己的身體擔心。
“你輕點……”
池城聲音暗啞,“她說,爲你做日式按摩。”
嗯?不是他們嗎?只是她?那他呢?
“專心點。”池城吻她的額頭。
豆豆低低地喘息,一手抵着他的胸膛,一手抓住他胡作非爲的大手。
掰不開,她脊背發顫,小聲道:“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她無法說出完整句子,只能在他愈發逼迫的動作下顫抖。
“我說……”池城掰過她的臉蛋兒,復又將她吻住。
將礙事的裙子剝落,眼前的人兒,像一朵純潔的百合花。
池城貼在百合花耳邊,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