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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豆豆決定,以後24小時守在池城身旁。
只是,“姜翰翔也在日本”這句話,她卻很難說出口。
出了門,引來池勳的不滿。
“男人出去辦事,女人老是跟着做什麼?”
池勳裝腔作勢地鬆了鬆領帶,先於池城一步坐入房車。
唐豆豆和他鬥嘴鬥慣了,輸一次都很不甘心:“喂,那你出門帶女人做什麼?別跟我說莎織是你的翻譯哈!有聽說翻譯和老闆住一間房的嗎?”
她緊挨着池勳坐下來,莎織很配合,主動給她讓了一個位置。
“謝謝。”
“不謝。”莎織眨眨眼,坐去角落,從包裡翻出手機。
“喂唐豆豆,說話歸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池勳扭身,唐豆豆仍是往在他健碩的手臂上擰了幾下,“哈哈哈!我掐死你!”
“喂,池城,你管不管你的女人了?”
池勳搓着掐疼的手臂,他可是堂堂池家二少爺,小潑貓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欺負他。
換了別的女人,他早就還手了!
他怒視坐在對面無動於衷的弟弟。
然而,池城只是淡淡地掃來了一眼,好像在說:你們的事,我不參與。
好一個“我不參與”,等我把唐豆豆欺負哭,看你還參與不?
池勳壞壞地舔了舔薄脣,突然伸手,一把扳唐豆豆的後腦勺。
啵!
他恬不知恥地在唐豆豆粉臉上親了一口。
“啊!”豆豆尖叫,慌忙蹭着臉上的口水。
果然,池勳也成功地收到了某人凌厲的目光,這次彷彿在說:敢有下次,試試?
“臭不要臉的!”
豆豆恨恨地翻着小提包,卻發現自己今天沒有帶溼巾。
她猛地坐到莎織旁邊,“有木有溼巾?”
莎織被嚇了一跳,趕緊扣住手機,“啊?”
這傢伙,不會是在玩池勳說的那種跨國約會軟件吧,這麼緊張呢?
唐豆豆雖然好奇,卻也不想挑撥她和池勳的關係,畢竟這兩位明顯是各取所需。
豆豆用溼巾擦試着臉頰時,她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見到昨天那個奇怪的號碼,她警鈴一響,立刻掛斷了電話。
怎麼辦?又是姓姜的!陰魂不散啊!
他昨天突然出現在更衣室前,就先給她打了一通電話。
那麼他今天又想搞什麼鬼?
豆豆忽然有一種很恐怖的感覺,彷彿姜翰翔的眼睛就在自己身邊。
她連忙瞅了瞅四周。
池城,池勳,莎織,穆雷,及池勳的保鏢……
她搖搖頭,一定是自己太緊張了。
……
“這是哪?”
下了車,唐豆豆才真正體會到什麼是毛骨悚然的感覺。
眼前,矗立着兩排白衣人。
與池家保鏢打扮截然相反,他們身穿白色短袖,露出的手臂及頸部皆刺滿奇形怪狀的紋身。
豆豆肩膀一縮,靠向池城,“不是日本黑社會吧?”
回答她的,卻是池勳陰笑:“小潑貓你猜對了,這裡是日本山口組的地盤。”
山口組?
豆豆狂咽口水,馬上聯想起所看過的日本黑幫電影。
貌似來東京的第一天晚上,也曾聽賭場老闆提到過,那獨眼龍就是山口組的一員。
糟了,她擰起眉頭,開始悄眯眯地數起雙方的人數。
一個二個三個四個……
池勳池城今日所帶的人馬不過十人,而對方……
媽呀,幹羣架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更何況還是在人家的地盤。
“二少,三少。”爲首的一名男子恭敬地用日語說道。
咦?
豆豆小手一熱,被池城牽着走進了前方的會所。
不是幹架?
“池城,你們到底來幹什麼的?他們手裡有沒有槍,會不會爲獨眼龍報復你?”
忘了說,那晚獨眼龍的手筋被池城挑斷了,如果他當時不立刻離開,很可能一輩子殘廢。
現在唐豆豆對池城的手段已經免疫了,但凡向他挑釁的人,沒有一個會得到好下場。
外界傳言池三少殘忍嗜血,其實並不誇張。
進入會所,豆豆更有一種殺氣騰騰的感覺,好在池城終於開口:“只是來談生意的,和那晚的事無關。”
媽呀,她的心這才稍稍有了底。
對方頭目是個身形粗獷的中年男人,殺氣很重,但對池城池勳的態度很客氣。
兩方人馬來到一間商務會議室前,雙方各自掏出了身上的武器。
見池城將腰後的手槍交給穆雷,豆豆立刻上前挽他手臂,“我幫你拿!”
“我不是你助理嘛!”她小嘴嘟囔着,又貼在池城耳邊吳膿軟語,“給我吧給我吧,我幫你保管,保保證輕拿輕放!”
池城淡淡看了穆雷一眼,穆雷便把手槍交給了唐豆豆。
豆豆欣喜若狂。
卻不知,穆雷在她吳膿軟語時,已把子彈退出了槍膛。
能進入商務會議室的只有雙方頭目,其餘皆需等在外面。
豆豆獨自走到角落,一邊鼓搗着手槍,一邊若有所思。
這時,她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她再次拒接,很快,某人發來了一條微信。
【豆豆,想要照片的話,左轉20米,我在女洗手間等你。】
姓姜的!
豆豆咬牙切齒地握拳。
可是,她不得不看了看身旁,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地,向洗手間走去。
女洗手間門前立着一塊牌子:清掃中,暫停使用。
她推開門,果然看見了一道俊美邪魅的身影。
不過,豆豆卻馬上捂嘴尖叫起來,“啊!姓姜的你……”
姜翰翔食指放於脣邊,對她作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寶貝,你若再喊,咱們倆都是殺人兇手了!”
“你說什麼?”
豆豆膽怯地看着躺在他腿邊的保潔員,“她……死了嗎?”
“還沒死,不過我說了,你若喊,我馬上會把她弄死!”姜翰翔邪惡地笑着,眼中染滿兇殘。
豆豆雙手捂嘴,再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肩膀害怕地顫抖起來。
“小寶貝,別怕啊,我不會傷害你的。”
姜翰翔走過她身邊,扳過她肩膀,鼻子嗅了嗅,“讓我聞聞,都誰償過你了?”
“變態!”
“嗯?池勳那個傢伙,竟然敢吻你的臉?”
豆豆一怔。
她擡起頭,卻見男人陰邪一笑,“怎麼,很奇怪我怎麼知道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