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雪,要不要把酒吧的名字改一下?”飛天酒吧裡,夜柏霖將飛諾雪抱在腿上,柔聲的說到。
“我喜歡這個名字。”飛諾雪淺笑着迴應道。
不知爲何,飛諾雪此刻彷彿又回到了最初的那段時光。和那些男人們周旋,卻不留一絲真愛在裡面。
遊戲而已,個人都是別人的風景。
誰也不會留下任何遺憾。
看來這次的付出還是值得的,夜柏霖聽到飛諾雪的笑聲,也輕笑起來。
怒髮衝冠爲紅顏,其實,並非只是古代的傳說。
今日的他,既然決定讓她再次愛上自己,就願意付出所有,只爲她的一句歡喜。
“我們到處走走吧。”飛諾雪在夜柏霖的身上小心擺動着身體,試圖掙脫,但卻沒有大幅度的動作。
夜柏霖渾身的毛孔都因爲這些擺動而膨脹起來,從下身浮上來的無力感,讓他的臉漲的通紅。
就在他幾乎忍不住,要將懷中的小人含入口中之時,飛諾雪卻縱身一躍,從他身上輕鬆跳下。
然後轉過頭來,“你的臉,怎麼這麼紅?”猶如不經世的小姑娘,更加讓人沉迷。
夜柏霖伸手要抓住她,無奈卻被她閃過去。
“你是打算,就在這裡嗎?”飛諾雪壞笑着,指着酒吧裡面的各色人等。
夜柏霖臉上的紅更深了。
他從未如此被一個女孩子戲弄。之前的一段時間,從來都是他拉着飛諾雪走,沒想到,現如今,竟然完全被飛諾雪掌控在手心。
而且還心甘情願。
愛情就是如此,永遠是那個沒陷進去的人,能夠輕鬆掌握主動權。
最初的那段時光,夜柏霖的意圖很明顯,飛諾雪卻處於迷茫狀態。
現如今,飛諾雪清醒,她及時捕捉夜柏霖的意圖,於是,夜柏霖便成了她手中的獵物。
昏黃的燈光,黯然開場。
飛天酒吧,老闆從今天開始,正式換成飛諾雪。
“雪雪,晚上我到哪裡接你?”蕭羽君電話打來,沒有任何的問候,直奔主題。
“飛天酒吧。”當着夜柏霖的面,飛諾雪絲毫不迴避。
“好,馬上過去。”蕭羽君輕聲掛斷電話。
“我老公要來接我。”飛諾雪表面上很惶恐,但內心卻無比淡定。
“不要跟他走。”夜柏霖看着飛諾雪的眼睛,試圖從她的惶恐中看出對他的堅持。
“但他畢竟還是我的老公。”飛諾雪好委屈,難分難捨的看着夜柏霖。
“再陪我一會兒。”夜柏霖哀求。
“好。”飛諾雪又蜷進了他的懷裡,夜柏霖的吻撫上她的身。
“不要,我老公馬上就回來了。”飛諾雪半推半就。
“他從公司過來還有一段時間。”夜柏霖當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我覺得,這裡還不夠刺激。不如,改天,如果夜先生樂意的話,可以到我的家裡。”飛諾雪用勾魂眼瞄了夜柏霖一眼,讓他瞬間的防線全部崩潰。
“但我現在就忍受不了了。”夜柏霖匆忙間把飛諾雪抱入樓上,從他沉重的呼吸聲中,可以看出,他說的是實話。
然而飛諾雪卻不着急,她悄悄的用手撥通了蕭羽君的電話。
響了一聲後,便掛掉。
就在夜柏霖匆忙間試圖將飛諾雪的衣服脫掉的時候,忽然,手機傳來了鈴聲。
“老婆,接電話。”
“老婆,接電話。”
飛諾雪趕緊掛斷。
“不好意思,剛纔接電話的時候,不小心改了手機設置。”飛諾雪揚起愧疚的小臉,看着夜柏霖。
“沒事,親愛的。”夜柏霖將手機放到了牀頭上,然後繼續身下的動作。
就在他的手再次伸向飛諾雪的高聳時,可惡的鈴聲又再次響起。
“我要把你的手機摔了!”夜柏霖低聲吼道。
“不要!我老公很危險的,這樣吧,等他出差了,你再到我家去,好嗎?”飛諾雪的戲份夠足,這讓進入她家曾經輕而易舉的夜柏霖,忽然感覺很有趣。
“去你家?你真的,同意讓我去你家?”夜柏霖將身下的人輕輕抱起,帶着魅惑的眼神,將磁性噴灑。
“當然,我這種人,無偷情不歡。”飛諾雪的丹鳳眼,流轉一個嫵媚的眼神。
勾走了夜柏霖的魂。
手機繼續鍥而不捨。
“不如,你讓我接個電話?等我回去問他,何時會出差?”飛諾雪試探着問夜柏霖。
夜柏霖在思考。
他忽然腦海中浮現了一個更有趣的想法,然後將懷中的女人,放在牀上。
自己慢慢的將鈕釦繫好。
“我等待着那一天的到來。”
隨後,飛諾雪便從樓上優雅走下。
剛在酒吧坐定,便看到了踏步而來的蕭羽君。
“請我喝兩杯吧,美女。”今天的蕭羽君,一改往日的商務裝扮,換成了休閒裝,乾淨的頭髮,颯颯的眉,竟然看不出絲毫戾氣,唯有滿腔柔情。
“沒問題。”飛諾雪看着身邊的男人,眉眼流轉,嘴角輕揚,猶如和煦的風吹過。讓蕭羽君整個人,都愣住了神。
“不知美女爲何今日如此迷人?”蕭羽君本來打算進來後,就將她攔腰抱起直接回家的。
但看到角落中,她寂寥的身影后,不知爲何,卻想陪着她喝兩杯。
飛諾雪淺笑,不理蕭羽君。
只是安靜的又拿出一個酒杯,爲蕭羽君斟滿。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自己從未和蕭羽君一起在酒吧喝過酒。
真是造化弄人,如今兩人竟然在夜柏霖買的酒吧裡,喝起酒來。
你一杯,我一杯。
除了眉眼轉動外,竟然無任何其他語言。
在第六杯下肚後,飛諾雪忽然停止倒酒。
“我要去唱歌。”說完,便搖晃着要上臺,卻被蕭羽君攔腰抱起,送到臺上。
看到了舞臺上的飛諾雪,吵嚷的酒吧忽然間安靜起來。
“這不就是那天唱飛天的姑娘嗎?”
“今天她穿的好性感啊。”
“是啊,沒想到,這女人,可以做仙女,也可以做妖精。”一個人的聲音,儘管放的很低,卻被飛諾雪聽進耳朵裡。
呵呵,妖精。
這不是那些讀者對自己的稱呼嗎。
就在她準備循聲望去,看那說話的男子到底是何人時,卻發現蕭羽君已經一個健步從臺上奔向,對着那個男人,就是一拳。
“你怎麼打人啊。”矮胖男子正在爲自己的評論而興奮時,殊不知竟然捱了一拳。
但很快,他就自動噤聲。
因爲好幾個黑衣人,都來到了他的面前。
“我這臭嘴巴,我這臭嘴巴。”矮胖子認真的對着自己的嘴巴,狠狠的抽起來。
直到滿臉是血,黑衣人才退去。
而此刻的蕭羽君已經又回到臺上,“我看你也沒心情唱歌了,我們回去。”
不讓飛諾雪有任何的反抗,便將她輕輕的從臺上擁下。
對,這次不是抱的,而是輕擁。
儼然一副男女平等的情侶模樣。
等到二人剛走出酒吧門口,又是一陣暴虐的摔酒瓶聲。
一個沒有拿杯子的男人,直接用嘴對着酒瓶,任由酒瓶裡的酒洗刷自己痛苦的靈魂。
然後,一瓶完畢,就是噼裡啪啦的摔瓶聲。
“我明天要出差。”回家後的蕭羽君,乖乖的給飛諾雪報備自己的行蹤。
“噢?”飛諾雪挑眉,用頗有意味的語氣盯着他看。
“我會盡快趕回來。”說完,便在飛諾雪的臉蛋上,留下輕柔一吻。
便倒身睡下。
一夜無事。
第二天晚上,洗漱完畢的飛諾雪,回到房間,猛然發現牀上好像多了一個人。
蕭羽君這麼快就回來了?
不對,他從來不開這種玩笑的。
難道是,陰魂不散夜柏霖?
正在她的遲疑間,牀上男子一躍而起,將她攔腰抱起,摔到牀上。
“這種久違的刺激,是否讓你心跳加速?”果然是夜柏霖,“怎麼你老公出差,你也不給我說的?”
“我不說你不是也知道了麼?”看來夜柏霖果真和蕭羽君身邊的人,有往來。
“那是當然,我實在是等着一天等的太久了。”夜柏霖不會放棄這個關鍵的機會,“雪雪,你很快就會完全屬於我。”然後,他翻身將飛諾雪壓在身下。
“我們把燈關上。”飛諾雪低聲說道。
“不要,我就喜歡這樣的光明正大。”更喜歡,就這樣,在你的注視下,和你的女人做魚水之歡。你不是他的丈夫嗎?你不是能夠光明正大的將她攔腰抱起,肆無忌憚嗎?我今天,也讓你看看,到底,誰纔是她最心愛的男人!夜柏霖直視着牀上方的婚紗照,看着蕭羽君那興奮的雙眼,心裡暗暗的說到。
“雪雪,我就喜歡,在陽光下,狠狠的要你。”然後,他便一隻手妖嬈的將她身上的睡袍扒下,扔到牀邊。再將自己的衣服全部攤在不遠處。
動作慢條斯理,甚至他還想着如何將自己的衣服,擺成一個完美的弧度。
一起就緒,“我來了,小寶貝。”夜柏霖低頭擁吻身下的女子。
一陣痙攣,從他身下的柔軟中傳出。
“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夜柏霖很滿意飛諾雪的反應,“讓我好好愛你吧。”
然後,便將她輕輕抱起,在房間裡的各個角落遊走。
“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怎樣做的?”夜柏霖今天似乎完全不在身下的女人上,而在於征服的快感。
“是在這裡麼?”夜柏霖將飛諾雪放在牀邊,小心的將膨脹駛入溫潤。
“還是這樣?”反轉身體,夜柏霖換了其他的姿勢。
今天的夜柏霖有些反常,飛諾雪覺得奇怪,但卻不知道他的這種想法是爲何。
只是,她如今的身體,在他的撫摸下,竟然慢慢的溫潤起來。
那承受不了的炙熱,正在身體中徘徊。
情到最深處,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