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辛苦,他們終於來到了林夕村,思瑜來到了林夕村好像是變回了以前一樣,滿臉都是笑容,眼睛都彎成了月牙。
“張姑娘,你回來了啊!”在村口已經不是第一位大神大叔和思瑜打招呼了。
張思瑜笑着說道:“是啊,張大叔。”
四張笑嘻嘻的問道:“思瑜,你怎麼和這裡的人這麼熟啊?”
張思瑜並沒有理他,反而是更加加快了腳步走進村裡,剛走進一家一家農戶的家門,從裡面跑出來個個四五歲的小女孩,一邊開心的笑着一邊抱住思瑜的腿:“孃親,娘,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爲你不要福兒了呢!”後面追來一位五十多歲的女人,看到張思瑜身後的四張先是一愣,然後又對着他笑了笑,然後對張思瑜說道:“主子,你可算來了,你要是再不來,老身都要帶着福兒去找你去了。”
張思瑜笑着抱起福兒,點了點懷裡孩子的鼻子說道:“娘也想福兒了,福兒有沒有乖乖啊?”然後轉都對着老人家碩大:“姚姨,在外面有些事情耽誤了,到時讓你們爲我擔心了,我沒事的,不過最近江湖挺亂的,你就帶着福兒在這裡先不要出去了。”
姚姨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主子,主子,一路辛苦了,快和客人進屋裡喝杯茶吧!”說着領着人往屋裡走。
現在四張的心情絕對是複雜的無法形容的?孩子?那個孩子管思瑜叫孃親?難道她是當年的那個孩子?思瑜不是說那個孩子已經不在了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就在他想的時候,衣角一動一動的,他低頭一看,是福兒正一臉笑容的拉着他的衣角,他不自覺地笑着蹲下來,拉着福兒和自己面對面的問道:“你是福兒?你幾歲了啊?”
福兒咬着手指回頭看了看張思瑜,看到她笑着看自己然後笑着說道:“我是福兒,今年五歲了。”說着還把她那個上面帶着口水的手指在四張面前張開了。
姚姨笑着拉過她來說道:“你個小髒鬼,我帶你你去把手洗洗吧!”
“不要不要,我要娘啊,娘。”說着還回頭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張思瑜。
張思瑜笑着對她揮了揮手:“福兒乖,你和姚姨去洗手,娘保證你出來的時候,我還在這裡。”福兒這才乖乖的讓姚姨抱着去洗手。
房子裡只剩下四張和張思瑜,四張終於忍不住問道:“思瑜妹妹?那個是你女兒?”
張思瑜放下手裡的杯子說道:“是啊。”
“那個江湖上傳聞你的女兒在你和那誰分開的時候,已經不在了!”四張一邊看着張思瑜的臉上一邊小心的說着,畢竟傷疤被人揭開誰都會不舒服的。
張思瑜沉思了一會說道:“罷了,如果我不和你說清楚,你去了師父亂說一定會更麻煩的,只是這件事情答應我,不要和別人說。”
四張豎起兩個手指,對着天說道:“我發誓,絕對不會和別人說起。”
張思瑜看了看門口說道:“其實事情很簡單,當年,我女兒死了之後,我傷心的覺得天地都沒有了顏色,又遇到了相公做出那種事情,着你們在江湖上都應該知道的,我萬念俱灰,只希望早點死去陪我的女兒,我和他打了好久,本來以爲他會殺了我,或者是我會殺了他,可是師傅的出現,我們都活了下來,我漫無目的的遊走在江湖上,有一次我在一座荒山上遇到了個孕婦正在逃跑,也就是福爾德孃親,福兒的爹很兇殘,每天都要打人,就算妻子懷着身孕也不會放過,福兒的孃親爲了怕福兒出生後也會被打就打算趁着他睡覺的時候,跑了出來,誰知道那個男人隨後追了出來,還揚言要打死她,我還記得那個女人流着眼淚告訴我,她死不要緊,但是孩子不可以有事,正當我要帶着她走的時候,她卻動了胎氣要生了,這個時候他的丈夫也追了過來,那個女人求我救她的孩子,還求我殺了他的丈夫,於是他的丈夫就成了我嗜血劍下的第一人。”
“然後呢?後來呢?”雖然思瑜說的語氣平淡,但是四張聽得心都要碎了,自己當年爲什麼要做出那些傷害她的事呢?
“那個女人耗盡了力氣,生下福兒,但是自己卻因爲長期的虐待,體力不支,而活不下來,她臨走的時候說讓我幫她照顧孩子,或是找個可靠的人送給他們,她給她起名福兒是希望她有福氣,不要像她娘一樣,我看着這個剛出生的孩子,就想到了我那短命的女兒,我唯一的遺憾就是我女兒出生的時候沒有哭過一聲,沒有來得急看一眼這個世界就走了,所以當我看到了這個孩子的時候我就覺得是老天對我的一種補償。”
四張強忍住要流出來的眼淚,說道:“那福兒不知道?她會不會知道呢?”
張思瑜笑了笑說道:“應該不會這裡離我遇到她孃的地方相隔很遠,而且這裡的人都很好相處,我當初就是帶着福兒和姚姨來這裡的,他們以爲我是個會些拳腳功夫的寡婦,所以大家都比較照顧福兒和姚姨,姚姨也是個苦命的人,她比我更加疼愛福兒。”
想到那個剛纔對着自己小的小人兒,四張也決定了要把她當做女兒來疼愛,把欠女兒的全部都給福兒“那你這幾天記者趕路就是因爲回來見福兒?”
“是的,我不說你也明白,我在江湖上殺過多少人,多少人等着殺我,要挾我?我不能讓他們知道福兒的存在,所以我就只能每年過來陪福兒幾天,這個孩子也是記憶力好,還記得我的樣子,明天就回她的生辰,我去年答應過她會回來看她的。”
“娘,娘,你真的在這裡啊!”福兒說笑着跑了進來,就撲到了思瑜的懷裡,思瑜笑着抱起她說道:“孃的好福兒,娘怎麼會騙你呢!”
看着這娘倆的互動,四張真就覺得相融進去,他想如果當年沒有那些事情的發生,是不是他們也會和女兒這樣生活?思瑜是不是會每天都這麼快樂!四張燉了下來,對福兒說道:“福兒讓叔叔抱抱好不好?”
福兒看了看張思瑜,見張思瑜不反對,於是就從孃的懷裡溜了下來,跑到了司長的面前,被四張很用力又不會弄疼她的力度抱在懷裡,好像抱多久也不會夠似的,終於四張擡頭看了看福兒,那雙大大的眼睛,正看着他,她心情很好的看着福兒說道:“福兒,我認你當女兒好不好?”
這次福兒沒有看張思瑜,而是很開心的點了點頭:“好,這樣福兒就有爹了,小狗個,大石頭,他們都有爹,就我沒有,不過我現在就有了。”豎着開心的拍了拍巴掌。
四張看着張思瑜有些扭曲的臉好心的提醒道:“福兒,是不是應該問問你娘啊?”
福兒這纔想到沒有問了孃親就答應了,娘會不會不高興,於是轉過頭跑到了張思瑜的面前說道:“孃親,福兒錯了,可是福兒真的想要個爹爹,別人都有就我沒有?”說着對着自己的手指哭了起來。
張思瑜嘆了口氣抱起福兒,瞪了四張一眼,幫福兒擦掉了眼淚說道:“既然你想要就認了吧!以後在外人面前你就叫他爹,在我們面前你就叫他義父吧!”雖然自己努力給這個孩子最好的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做不多。
四張眼角抽搐着,義父?行啊,總比什麼都不是的強。
倒是福兒聽了張思瑜的話開心的喊了聲義父,把四張的心都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