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道道敬畏的目光之,林晨和辰廣等人下了飛舟之後,完全無視那些執法隊的星辰士兵,直奔尊者殿堂而去。
進入到尊者殿堂,馬有前臺的女侍前來。
“請問幾位有什麼事情?”這名女侍並不認識辰廣等人,自然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來自於神龍族,不過她能夠感覺到,這一行人的氣息以及氣質,都是非同一般,所以態度自然的恭敬了幾分。
“找你們的長海尊者出來!”辰廣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那名女侍聽到辰廣開口是要長海尊者出來,心裡已是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這羣人果然是來歷不凡。
“好的,請各位在這裡稍等片刻!”女侍躬身說道。
“等什麼?直接帶我們去見他行了……省得浪費時間。”辰廣不以爲然地說道。
那名女侍聞言,不由得露出了爲難之色。
在這時,另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
“幾位貴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助?”
一個容貌秀氣的女子走了過來,當看到這個女子的容貌之時,林晨不由得微微一愕,隨之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來。
“水月小姐,好久不見,別來無恙!”林晨看着眼前走來的女子,笑着打起招呼。
原來,這時候走過來的這個女子,正是林晨當初第一次進入尊者殿堂的時候,遇到的女侍,只不過看水月現在的樣子,在尊者殿堂內的地位,已是有了些許的提升。
“你……”水月的目光落在林晨的身,在略微的思索之後,雙眸之不由得亮起了道道神采,“是你們,林晨、侯飛,還有葉影,如果我沒記錯,這個是你的妻子孟曉霜吧……”
“哈哈……看來水月小姐的記憶還真是不錯。”林晨笑道,心也是有些訝異,畢竟十幾年過去了,曾經和這水月之間,也是幾面之緣,並沒有過多的交集。
難怪一個前臺的女侍能夠坐到管理的位置,倒也不是沒有點本事。
水月心裡同樣暗暗驚詫,她之所以對林晨幾人有一定的印象,那是因爲當初徐四海的緣故,徐四海甚至和林晨還在尊者殿堂內爆發了一些衝突,並且當初林晨幾人是以神通二重境報名參加尊者考覈並且通過的,這在星辰大陸,是非常少的事情。
所以,水月對林晨這一行人的印象,還是極深的。
而現在看到林晨,她感覺林晨身的氣息,變得雄渾了許多,同樣在林晨身後的那些人,也都讓她感覺到一股源自於心底的壓抑。
只有在面對真正的強者之時,纔會有這種感覺。
“林晨,你們要找長海尊者?”這時候,水月又是問道。
林晨點頭道:“沒錯,我們神龍族在尊者殿堂這邊購買了一些材料出了問題,這批材料是長海尊者負責的。所以,我們想要來問問長海尊者的意思!”
“神龍族?”水月不由得一愕,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林晨是神龍族的人,那麼在林晨身後的這些人,都是神龍族的強者……
“長海尊者現在不在這邊,不過我可以通知他,讓他儘快趕過來。至於你們建造祭壇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負責材料的其實並非是長海尊者!”水月說道。
“並非是長海尊者?那是誰?”辰廣問道。
“是長海尊者的公子!”水月說道。
“是他?”林晨不由得眯了眯眼,長海尊者的兒子,不是張狂麼?
這世的事情,還真是無巧不成書!
“水月小姐說的可是張狂?”林晨又問道。
“是張公子!”水月點頭道。
“我明白了,難怪有人敢在建造祭壇的材料造假,原來是張狂這個草包!”林晨嘴角勾勒起一抹冷笑,又朝着水月說道:“水月小姐,你現在馬讓那個張狂來見我!”
“好!”
水月點頭,旋即取出了傳訊聖繭,伴隨着一陣能量波動的傳出,聖繭之的消息便傳送了出去。
“幾位請先在這裡隨便坐,張公子過來恐怕還要一點時間!”水月說着,招呼林晨等人坐下,而後又令人端了聖茶,所謂的聖茶,自然是聖藥級別的茶葉,只有在聖藥級別的茶樹纔可能會存在,而且每一批聖茶所要採摘的時間週期可不短。
林晨等人坐了下來,隨意地喝着茶。
足足等了一個時辰之後,張狂才慢慢吞吞地來到了尊者殿堂。
這時候可以看到,張狂依舊和十幾年前一樣,一副吊兒郎當、目空一切的樣子。
“水月,這才叫我來,又是什麼事情?我可是很忙的……”張狂邪笑着看着水月,眼有着一絲貪婪在流轉,“我早說過了,有什麼事情,去我府找我,以水月小姐你的姿色,自然是沒有什麼事情辦不到的……”
水月的眼底閃過些許的厭惡,但很快這抹神情便是一閃即逝,“張公子,神龍族的人在那邊等你,好像說的是建築材料的問題。”
張狂那毫不掩飾的貪婪目光,這才從水月的身的緩緩移開,隨後朝着林晨這邊走了過來。
“幾位,你們說……你們修你們的祭壇好了,來找我有什麼用?”張狂甚至沒有看到林晨等人,嘴便是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林晨淡淡一笑,看着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張狂,目光之,流露出嘲諷以及不屑,這種爛泥扶不牆的渣滓,林晨還真是看不眼。
“張狂,好久不見了,別來無恙啊!”林晨似笑非笑地說道。
張狂微微一愕,有些詫異地看着林晨,他仔細想了很久,但是卻一直想不到林晨是誰。
“你不記得我老大了?”一旁的侯飛,咧着嘴冷笑問道。
這時候,張狂纔看到林晨身邊的侯飛和孟曉霜等人,當看到孟曉霜的時候,目光更是變得熾熱起來……隨之,他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來。
“原來是你們!哈哈……我還以爲是誰……怎麼?這次來破雷城又想買什麼?還想要和我張狂爭嗎?這次我倒是可以不和你們爭,不過這個女人嘛……我倒是想要,可以舒舒服服地服侍我幾天。”張狂淫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