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斬月聖教的歐陽忘情!”左東禪看向來人,冷冷一笑,道:“在飛火古域之試煉,說什麼偷襲不偷襲?先不論是否真的如你所說,我問你,倘若是我發現了生命神藥,你是否會襲擊我,搶奪神藥?”
歐陽忘情乃是斬月聖教的一名頂級強者,實力和左東禪相差不多。
當然,在斬月聖教內他更強大能也有幾個。
斬月聖教最強的乃是他們的太長老,一名頂級尊王級別的強者。
不過,他們的太長老,如今的情況顯然不好,這一次斬月聖教想要將生命神藥弄到手,是爲了他們的這位太長老,也曾是斬月聖教的教主,在斬月聖教內,是人人恭敬的老祖。
歐陽忘情哂然一笑,面露譏諷之色,道:“左東禪,你們天盤宗和我斬月聖教能嗎?那一株神藥,我宗門弟子早定下來了,是你們天盤宗的這個叫林晨的弟子,不知天高地厚,硬是要插手搶奪,難道我們斬月聖教會容許一隻小老鼠坐在頭撒尿?”
林晨站在左東禪、星雲子和徐源的後方,聽到歐陽忘情說自己只是一隻小老鼠,不由得暗自冷笑了一聲,不過他也明白,此時的自己,在斬月聖教的這些大能眼裡,或許還真是和一隻小老鼠無異。
但是,林晨的心裡,自然不可能甘願做一隻他人眼裡的小老鼠,他有着自己的傲氣,這種傲氣來自於骨子裡,來自血脈之,是龍的傲氣,是不容褻瀆的威嚴。
“呵呵,這位前輩說話真是好笑。如果你們斬月聖教的弟子真有本事,有何必擔心我搶奪?”林晨說道。
“無知鼠輩。我怎知你用什麼辦法偷襲?”歐陽忘情雙眼微眯,冷笑地看着林晨,那雙眸之散發出來的冷厲寒芒,似要雖是將林晨洞穿成千瘡百孔。
“是麼?既然你說我偷襲,那你大可讓古龍和谷冬雪前來和我一戰,我可以以一敵二,若是不敵,我甘願交出神藥,並且聽憑處罰。但如果他們二人不敵我,請你給我天盤宗下跪賠禮道歉。可敢?”
林晨雙目直迎歐陽忘情,對方強大的氣息壓迫過來,但是林晨卻不爲所動,此刻的他,像是風濤海嘯之的一塊堅固的石頭,傲然的迎着洶涌的海浪,倔強地不願屈服。
“可敢?”
這兩個字,在林晨的口吐出,在空不斷迴盪。
你不是覺得斬月聖教高高在,不將天盤宗放在眼裡麼?
那麼我挑戰你斬月聖教的天才弟子,並且同時挑戰兩個,你若是敢接,那我便以實際行動狠狠打臉,讓你斬月聖教顏面掃地。
如果你不敢接,那麼便是等於自己打自己的臉,之前說的話如放屁!
這是因爲林晨有這個底氣,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實力,即便和谷冬雪以及古龍同時開戰,也有必勝的把握!
天盤宗的太長老左東禪不由得看了一眼林晨,眼流露出欣慰之色來,他沒有見過林晨,但是早已多次聽聞星雲子等人在他面前提及林晨,七千年來第二個參悟出完整的天盤四秘的傢伙。
不過……左東禪卻也是一直沒有親眼所見,今日在這樣的場合之下見到林晨,即便是面對斬月聖教的頂級強者,也是從容不驚,不由得心裡暗生讚許。
至於歐陽忘情,聽聞林晨的質問,居然一時語塞。
讓古龍和谷冬雪出來應戰?
他可是早已聽古龍和谷冬雪提及林晨的實力,這個叫林晨的小傢伙,已是依靠自己的實力,將斬月聖教的兩位天才弟子打得沒有任何脾氣。
所以,歐陽忘情自然不敢讓古龍和谷冬雪前來應戰。
事實,斬月聖教的這些大能在得知林晨的實力之後,都是極爲吃驚,同樣也意識到了深深的威脅。
而且,他們也都知道斬月聖教在七千年前對天盤宗的天才妖孽葉清寒所做的事情,雖然天盤宗如今尚且不知情,倘若一旦被他們知曉的話,那麼天盤宗必定會將斬月聖教視爲生死敵對的勢力。
所以,斬月聖教自然不可能放任一個潛在的敵對勢力之的天才弟子成長起來。
因此,這次斬月聖教的這大能前來討要神藥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務必將林晨抹殺,也是他們所達成的一致意見。
即便林晨將生命神藥交出來,他們也會找機會對林晨突施殺手。
“小畜生,你算什麼東西?憑你也敢這樣和我說話?真是沒有一點教養!”歐陽忘情不敢正面回答林晨的問題,便是故意扯開話題。
“哈哈哈……”林晨大笑起來:“我沒有教養?不如說你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去了。怎麼?只許你斬月聖教的弟子搶奪他人的東西。不許其他宗門的弟子和你斬月聖教的弟子爭奪寶物?你去問問其他宗門的弟子,看看你們宗門的古龍,是不是在飛火古域內搶奪飛火精魄以及其他寶物,甚至連女人都抓,看來這是你們斬月聖教的教養?”
面對歐陽忘情的譏諷,林晨反脣相譏,論及嘴皮子功夫,林晨若是想動嘴,向來也不憷任何人。
“你……你……”歐陽忘情被氣得不輕,渾身發抖,雙眼如要噴出火來,:“小兔崽子,今日不殺你,我歐陽忘情誓不爲人!”
“林晨,住嘴!”這時候,徐源不痛不癢地開口道:“身爲後輩,那應該有後輩的覺悟,斬月聖教的這位前輩在教導你,你安心地聽着。人家斬月聖教的弟子,都是絕頂的天才,自然可以做任何跋扈狂妄的事情。你是小宗門的弟子,可不能和人家相!”
徐源看似在教訓林晨,實則在諷刺歐陽忘情。
“是!峰主!”林晨點頭,嘴角卻是勾勒起一絲嘲諷的笑意。
歐陽忘情看到這一切,渾身幾欲冒火,肺都快要氣炸了。
“殺了這個小畜生,任何人敢阻攔,格殺勿論!”歐陽忘情厲聲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