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陣槍聲響起,然而他們露出的卻不是大仇以報的痛快眼神,而是震驚的看着撲倒在對方身上的拿到身影。
胸紋太陽的魚人,顫抖着道:“乙姬……王妃!怎麼會……您……”
“子彈……都被乙姬王妃給……”
“乙姬王妃!!”
一抹鮮血從乙姬王妃的肩膀上流下,絲絲痛處侵襲着她。
“大家都把槍放下……孩子們都在看着呢!”
剛剛開槍的魚人頓時一醒,看着四周被嚇到的孩子們,默默的將槍放下。
而齊諾看着這一幕,微微感慨,混混分兩種,一種禍害別人卻護家護家鄉。
一種怕外,欺軟怕硬,只敢窩裡橫,卻禍害家鄉,家裡。
很顯然這些人魚們是屬於前面的那種,很顧及自己族人。
而這時甚平朝着這裡趕到,朝着站在那裡的副船長阿拉丁問道:“阿拉丁!天龍人怎麼樣了!?”
阿拉丁也是一愣:“我也是剛剛纔到!”
同時緊隨甚平之後,是龍宮的王子們與白星。
白星看着甚平喊道:“甚平大叔,媽媽剛纔衝出城去了……”
甚平心中一楞,看着身後而來的王子們,心中有點不好的感覺。
而六歲的白星,卻疑惑的問着哥哥們:“天龍人是誰?哥哥!”
“是人類,白星……”作爲老大是鯊星解釋道:“在爲數衆多的人類中……是比較可怕的一些人!”
而此時,捂着傷口的乙姬王妃,坐了起來。
“沒事,只是擦傷而已……”
緩了一口氣的乙姬王妃擡起頭,看着這些有些自責傷了她的魚人海賊們。
“你們的心聲我完全感受的到,我也知道你們的苦楚,但是……請不要把你們的憤怒與痛恨,傳遞給孩子們!”
“因爲他們今後要……自己去認識,去思考!!”
這一番話如同敲擊在了他們的心靈上,尤其是甚平以及目睹泰格死去時的魚人們。
因爲泰格最後的遺言,是吶喊着,請求着。
讓他們不要將他們身上的痛苦,他們對於人類的憤怒,傳遞回去。
一羣人沉默,無言,他們也希望未來能夠更好,可是人類呢?
“危險,媽媽!”白星的一聲驚呼卻讓他們一驚。
而天龍人的舉動更是讓他們驚怒交加,因爲穆斯加魯德聖竟然用槍指着乙姬王妃,劫持了她!
齊諾站在白星的一側,擡起頭露出面具,心中微微道:“來了!”
白星一聲極具穿透的哭聲,大喊着媽媽。
大海開始沸騰了起來,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沉重的壓力,令人窒息。
轟!
海水爆起,而天龍人那豪華巨大的船體,卻被當成棒棒糖一樣。
被一頭超巨大海王類咬在嘴中,三頭超巨大海王類方法呆呆的眼神,盯着正在哭喊的白星。
那種巨大所帶來的恐懼,頓時就讓穆斯加魯德聖雙眼一番,嘴中囈語着。
所有的魚人也都驚恐都看着,三頭超巨大海王類出現,冷汗直冒。
而白星還在哭鬧,不過因爲乙姬王妃的脫困,哭喊僅僅只是哭喊了。
超巨大海王類彷彿深深都看了白星一眼,重新潛入了大海。
讓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因爲像這種超巨大海王類。
不需要太多,僅僅這三條就可以毀了魚人島,而且他們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即便他們是魚人,有着甚平,有着大騎士尼普頓都無濟於事。
甚平凝重的看着白星:“剛剛那是什麼,這可不像偶然……”
乙姬王妃也是震驚的看着白星,喃喃道:“白星,難道你……”
還是衛兵的霍迪瓊斯,略微帶着冷汗的看着這一幕,內心衝擊極大。
而一側的範德戴肯確是十分激動,看着白星更是念叨着。
“據說在那遙遠的過去……海中有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才能,一位可以命令『海王類』的人魚公主……”
“爲了尋找這個傳說,前往海底的便是那第一代範德戴肯……”
而現在的他,已經是範德戴肯第九代了,而那位傳說中的人魚公主,也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讓他激動舉起雙手大喊道:“我的先祖啊!我終於找到了!”
咔!
一雙手銬頓時拷在了範德戴肯舉起的雙手上。
拷他的不是別人,正是齊諾。
“嗯!我已經瞭解了,所以跟我走一趟吧!”
你這個萬惡之源,就是你摸了人魚公主然後十年沒洗手,真的夠了!
“船長!”一羣小弟大喊着:“你是什麼人,放開我們船長!”
“我是誰?我是妖妖靈,所以我現在宣佈,你被逮捕了,罪名意圖猥瑣蘿莉人魚未遂!”
一羣小弟與範德戴肯頓時發出……誒~
而齊諾嘴角一翹,沒有管這羣傢伙,而是目光投向場內。
此時的甚平等人並沒有關注這邊的小鬧劇,而是凝重的看着天龍人。
沉重道:“阿拉丁……”
阿拉丁也微微一嘆,明白甚平的意思:“我這就替他治療……乙姬王妃也請立刻……”
這場意外就這樣落幕了,昏迷的天龍人被阿拉丁緊急包紮,然後帶走。
乙姬王妃也回到王國,而甚至在離去時,耳邊突然傳來久違熟悉的聲音。
“甚平,好久不見,你先把你的事情處理了,然後再到夏莉咖啡館來找我。”
頓時臉上一驚,帶着些許驚喜,扭頭看着四周,但是卻沒有看見他想要見的人。
此時的齊諾,正提着範德戴肯朝着夏莉的咖啡館而去。
他纔想起來,天龍人最少要好幾周才治療好,甚至後面乙姬王妃還跟去地面了一段時間。
想了想還是準備短時間找個落腳點,他覺得夏莉咖啡館就不錯。
不過他手中拽着的範德戴肯就不樂意了。
“喂喂喂!你到底是什麼人,準備帶我去哪裡?”
“喂!人類,你這樣抓捕魚人是犯法的,我可要喊了啊!我就要喊了啊!”
齊諾可笑的看着範德戴肯,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你喊吧,喊破喉嚨都行,正好也省了我的事,直接去可以去見尼普頓大騎士,然後好好談談對你的處置。”
範德戴肯頓時閉上了嘴巴,去見尼普頓,雖然他認定了這位老丈人。
可這位老丈人見到他,知道情況後,恐怕那一叉子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