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上午,齊諾帶着羅賓來到了山賊達旦家,找到了達旦。
原本是新找路飛與艾斯的,可惜此時的艾斯還有路飛,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達旦,我跟羅賓需要離開這裡了,幫我轉告幾個小傢伙。”
“我以後會隨時突擊檢查的,若是沒有訓練好,後果自負。”
達旦抽着煙看着齊諾,點了點頭,最近一段時間她的看在眼裡。
“放心,我會跟幾個小傢伙說的,他們有你們這樣的老師,算他們的福氣,有時間就多回來待上幾天。”
“不然可沒有人能管的住幾個小傢伙了。”
聽着達旦的話,齊諾會心一笑,點了點道:“這是自然,所以我們先走了!”
告別達旦,來到山下的風車村,齊諾心網擴散開來,將這一片納入感知中
很快就感受到了跳脫的路飛,以及爛醉到現在還沒有起來的紅髮一夥,無語的搖了搖頭。
“果然這個世界還是逗比多,怕的還不是這些,而是這些逗比一個比一個強啊!”
原本打算告別的事情就算了,齊諾在與村民還有村長們打完招呼後。
趁着沒人,就掏出來一個大寶貝,直接出現在岸邊。
也就是一年前獲得那艘船,那個肌肉猛男團送的,多久沒有人記得他們了。
“走吧羅賓,在離開這裡前,我想起一個傢伙還需要處理。”
最近一段時間,一些出海捕魚的村民向村長抱怨過,近海有一頭海王類,不斷騷擾他們。
而能夠捕捉到的魚,也少了很多,這才委託了齊諾,讓他爲民除害。
所以,一根大骨頭肉,被懸掛在船頭之上,時不時幾滴血低落海中。
陽光稍稍曬上幾下,嗯!是誘人的一成之一熟,原汁原味,鮮嫩可口。
掛着誘餌,船在齊諾的控制下,緩緩開始出海。
坐在船上喝着果汁讀書的羅賓,擡了擡太陽鏡,不禁問道:“要是釣不到的話,你打算在這裡待多久?”
“多久?我想根本不用等,因爲……”
一道黑影從海底不深處遊動,用着極快的速度擴大。
“他來了!”
話音一落,轟的一聲,高高躍起的『近海之王』,就咬住了誘餌。
而手中一杆鯨魚矛已經出現在齊諾手中,可謂是蓄勢待發。
『近海之王』轉動的眼睛,看見了船頭拉出架勢的齊諾。
巨大的眼珠子,轉動了幾下,還未嘗到一層之一熟的大腿肉。
緊繃如弓的齊諾,對着它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
一聲空爆聲炸響。
鯨魚矛瞬間貫穿了它的大腦,一把鎖鏈連接在船頭上,站着的齊諾手中。
其本人還在念叨着:“這肉可不能浪費,拿來烤一烤,加上點孜然,隔壁小孩都饞哭了。”
轟!
一代傳奇『近海之王』就此隕落,曾經原本應該的戰績是……
準備吃掉大海上的第五位海上皇帝,結果一個沒在意,把四皇的香克斯左臂給吃了。
然後更是邁着泳步安然離去,可謂是囂張至極。
“話說,有幾個穿越大佬吃過『近海之王』的肉,應該不是我頭一份吧!?”
小聲嘀咕的齊諾,握着鐵鏈一抽,巨大的『近海之王』屍體,被拽出了海面,騰空在齊諾的船上空。
『庖丁解牛!』
菜刀入手,天下我有。
一頓花裡胡哨,整個『近海之王』瞬間解體,被齊諾一把收入隨身空間中。
“完美!五星滿分。”
齊諾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吃上一口了,連忙開始招呼起來了。
……
以齊諾的船擁有的速度,在齊諾將整個『近海之王』吃入腹中後。
已經來到了霜月村所在的島嶼,這是一個頗爲偏僻的島嶼。(好像也翻譯爲西摩志基村)
抵達後齊諾與羅賓並沒有換上軍裝,而是一身便裝,便收了船隻進入了霜月村。
作爲村裡唯一的道館,齊諾很輕易的就找到了。
看着面前寫着一心道場的牌子,齊諾帶着羅賓走了進去。
一入道場,聲聲喝聲便傳入兩人耳中。
一羣身穿白色練功服的人,正在做着訓練。
不斷揮灑青春的汗水,一劍一劍朝着前方劈砍,嘴中喝聲不斷。
“不知道兩位客人,來到不本道館有何貴幹。”
一臉笑眯眯的耕四郎注意到了兩人,溫和的開口問道。
目光停留在齊諾手上片刻,心中稍稍瞭然。
“你好!在下齊諾,這是羅賓,我們來到這裡的目的只有一樣,那就是聽聞館主有一把名刀,二十一工中的和道一文字,不知是否是真的。”
眯眯眼的耕四郎聽到後,眼睛微微一睜,然後很快就恢復了溫和。
“不知道閣下是從何處聽聞,本道館僅僅只是一家教育基礎劍道的道館,這等名刀又從何而得。”
“館主莫要着急否認,我等並無惡意,我只是想要藉此一觀,因爲……”
伸出手,一把雪走出現在手,手指一繞,劍柄對準耕四郎,微微點頭。
微微沉默的耕四郎,看着面前的刀,又擡頭看了看齊諾。
緩緩將劍拔出,一抹光澤在刃口流轉,瞬間就讓他認了出來。
“良快刀五十一工中的雪走?沒想到居然有幸看到。”耕四郎語氣中透漏出一絲意外。
對於此招屢試不爽的齊諾,嘴角微微一翹。
就沒有一個劍士能夠抵抗住其他名劍的誘惑,即便耕四郎。
然而耕四郎絲毫沒有留念的將劍重新插入劍鞘,擡頭看着齊諾,視線中透漏出幾分好奇。
因爲他清楚的看見,雪走是直接無中生有的。
“閣下是惡魔果實能力者?”耕四郎對此還是瞭解的。
齊諾點了點頭,散去雪走,鬼徹再次出現,散發着不詳的氣息。
這讓眯着眼睛的耕四郎瞬間開口:“這等兇器,閣下還是早早收回的好。”
聞言,散去。
齊諾再次拿着武裝果實爲掩護,簡單的解釋(忽悠)了一番。
“所以,我想借館主的和道一文字一觀,不知可否。”
耕四郎沉吟了片刻,緩緩道:“既然話以至此,那麼請兩位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