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只是給了你一個建議,選擇權一直在你手上,我並沒有逼你選擇,不是嘛!”Ea不緊不慢的說着。
“你……”被氣到的影若蘇,握着咖啡杯的手,因憤怒而忍不住輕顫着,她很想將杯子裡滾燙的咖啡,潑到她這張趾高氣揚的臉上。
但,一想到,這個女人是慕繹寒的未婚妻,現在的她,根本惹不起!
硬生生的,把所有的火氣壓制了下來。
Ea從包裡超出幾張大鈔,放在桌上,站起身,冷冷的說:“這咖啡還是我請你吧,你慢慢享用。”
影若蘇拉住Ea的手,收斂着脾氣追問着:“你到底什麼時候讓我重回娛樂圈?”
求人辦事,還是這副態度!
Ea毫不留情的甩開她的手。
斜睨着她,冷笑着嘲諷道:“你現在名聲都臭成這樣了,就算我砸重金去捧你,觀衆都不會買賬!你還是先避一避,等你的臭名被時間沖淡一些,再想着復出吧!”
“……”
“對了,你現在別有事沒事,就給我打電話,我很忙知道嗎?”Ea語氣淡漠至極。
影若蘇這段時間,給她打了很多電話。非要見她一面。她本來不想見,沒想到她還有些本事,竟然找到了她住的小區。
慕繹寒知道是她挑撥離間,才讓影若蘇離開比賽,對她本來就有嫌隙了。上次她從慕繹寒家離開,到現在都有半個多月了,他都沒見她一面。
再加上了,Ea知道那個重大的秘密,心虛的她,自然不敢再有什麼舉動,惹慕繹寒不高興。
她現在只想把這個蠢笨好騙的女人,趕緊打發了!
影若蘇目光淬了毒一般看着她。
她憤怒的不能自己。她不是傻子,怎麼會感受不到她是在找託辭,壓根就沒想捧她!
影若蘇冷哼了一聲。
站起身,威脅道:“你這樣對我,就不怕我把你供出來,告訴所有人抹黑初夏,背後真正的指使者是你嗎?你就不怕我告訴你的未婚夫,你的陰險和卑鄙嗎?!”
Ea就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的一樣,笑的高傲又無所謂。
她逼近影若蘇,語氣溫和的問道:“你有證據嗎?”
影若蘇發現自己確實夠蠢笨,查實了她的確是慕繹寒的未婚妻,走投無路的她,就這麼無條件的信任上了她!
Ea讓她做的事情,和給她的承若,全部都是口頭協議而已,她真要翻臉不認賬,影若蘇一點辦法也沒有!
“就算你有證據又怎麼樣!”Ea蔑視道:“你現在在所有人的心目中,就是一個騙子。一個騙子說出來的話,有幾分分量?你覺得還會有人信嗎?”
Ea坦蕩的說:“我做過的事情,不管是好的壞的,繹寒全部都知道。就算知道,他對我的看法也不會有絲毫改變!知道爲什麼嗎?”
“愛上一個人時,就會愛上她的全部,哪怕是缺點!”Ea炫耀着。
無不再說,她和慕繹寒的關係有多好,多好!
影若蘇氣的全身發抖。
Ea告誡她,“趁我現在心情還算好,不要再來煩我,我還會繼續履行我的承諾。你若三天兩頭,沒事就跑到我這來鬧,那我只好……”
Ea沒有將話點破,但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影若蘇本想威脅她,反而還被她重重威脅了一把!
最後,Ea好心提醒道:“就目前的情況,唯一能幫上你的人,只有初夏。只要她不計前嫌,同你從歸於好,願意在網上幫你洗白。我捧你,自然也就指日可待!”
“對了,她今天正好在J&X加班。”
Ea說完,笑的意味深長的離開了。
她過得不舒坦,自然也不會讓初夏過的太舒坦!
……
J&X設計大樓。
前臺的接待攔着影若蘇,“您沒有預約,非常抱歉。見不了我們的設計師。”
影若蘇摘下墨鏡,冷冷的說:“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也敢攔我!”
她可是大明星影若蘇。
在這種小小的前臺接待面前,影若蘇還是星派十足!
前臺客氣又疏離的道:“實在抱歉。每天想見我們設計師初夏的人,實在太多了。就連日本皇室公主,新加坡總統的愛妻,想要見她,都要提前預約。”
何況是一個過氣了,名聲又臭,險些將初夏害死的明星呢!
影若蘇在Ea那受了氣,現在連一個小小的前臺,也在給她氣受!
影若蘇受盡了窩囊火。
看見初夏從一旁的電梯裡出來時,她甚至忘記了來找初夏的目的,直接陰陽怪調,破口罵道:“初夏你現在紅了,可真是會耍大牌啊!真了不起啊!見你一面,還真難於登天了!”
這莫名的辱罵,讓初夏蹙了蹙眉。
前臺的小女孩迎上來,問初夏要不要叫保安過來,把影若蘇請走。
還沒等初夏回答。
一臉被侮辱的影若蘇,直接對着初夏發飆了。
說着各種難聽的話。
說J&X是一個定製公司,接待客戶的態度如何惡劣,設計師是如何清高傲慢,目中無人……
雖然今天是週六,這個點,離平時下班點,還有一個多小時。
初夏之所以提前出來,是因爲南宮澤剛剛給她打了電話,說他現在就在他公司外面,讓她趕快出來,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她。
此刻,初夏直接打斷她的話,問影若蘇找她什麼事。
影若蘇緩了口氣,這纔想起她找初夏的來意。
她目光含着一抹恨意,看着初夏。
開門見山的說:“就因爲你,我現在的名聲臭名昭著,前程都被你毀盡了!如果,你還有一些良知的話,你應該幫幫我!”
影若蘇這罪名扣的很大。一副十足的受害者,理所當然的說着。
初夏看着再次在她面前飆演技的影若蘇,眉心微蹙,似笑非笑的問:“怎麼幫?”
“你召開一個記者會,向所有人澄清,我們之前的種種,都是誤會。我根本就沒有對你……”
初夏等着影若蘇顛倒是非,把各種對自己洗白的說辭說完。
初夏看白癡一樣看着她,淡淡道:“你覺得,我會按你說的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