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忽然頓住了。繼續他未完的話,輕聲道:“然後,你就要好好的,爲我生很多小寶寶……”
初夏刷的臉就紅了!
原來,戀愛是有代價的!
戀愛完了,就要淪爲某巨星的生孕工具了!
話說,他們都好天沒見了,一見面就說這樣的話,真的好嗎?!
初夏緋紅着臉頰,擡眸瞪他。換來的卻是,Va忽然俯身,在她脣上,落下一記溫柔的吻。
這個吻,不帶着任何一絲情玉的味道。
溫熱的脣瓣,在她脣上停留了三秒鐘,便已離開。
Va輕語道:“漫漫,我們該進入戀愛的第二個環節了。”
說完,他攬着初夏纖細的腰,帶她進入酒店裡……
……
某巨星說的,戀愛的第二個環節,就是共進晚餐。
不過,並不是他們兩人的燭光晚餐。
還有另外三人,分別是伍遙,南宮澤,宋恩顏。
此時,他們五個人就在中島酒店,最頂級的餐廳,享受着高雅的小提琴演奏,品味着中島酒店最具特色美味的晚餐。
“嫂嫂,你沒覺得,今天的中島酒店和以往很不一樣嗎?”宋恩顏就坐在初夏旁邊,她帶着笑意,說道。
初夏對中島酒店,並不熟悉,加上這一次,總共也只來過四次。所以還真沒發現,有什麼不同。
初夏搖了搖頭,問她:“有什麼不同嗎?”
宋恩顏似乎就在等着初夏問她。
先是“嘿嘿”笑了兩聲。這才帶着幾分羨慕的口吻說:“今天的中島酒店,全部被三哥一個人包場了!”
“包場?”初夏不解,眨了眨眼睛,眼裡滿是疑問。不太理解這兩個字的含義。
宋恩顏接着說:“嫂嫂,就是今晚整個中島酒店,入住的賓客,就只有你和三哥兩個人哦!住着中島酒店,最頂級豪華的套房,享受着中島酒店對至尊賓客,最極致的服務……”
“……”初夏驚訝不已,他們今晚要住在中島酒店?!
Va並沒提前和她說!
初夏把頭轉向另外一邊,詫異無比的看向,挨着她坐的Va。
Va感受到了她的視線,側過臉來。
他一雙深沉瀲灩的美眸,望着初夏時,眼底是一片柔光,絕美妖孽的臉上,帶着一抹溫柔如春風的笑意,耀眼奪目。
他自然的擡起手,揉了揉初夏的頭髮,滿是寵\/溺。
就着宋恩顏的話,對初夏柔聲說:“中島酒店還是很不錯的,今晚,我們可以好好感受一下。”
這話聽起來,好像沒什麼。
其實,仔細一聽滿是意味深長。簡直曖\/昧死人,不償命啊!
大家都是成年人,某巨星話裡深層次的含義,不言而喻,大家都懂!
初夏微赧,臉上染上點點紅暈。
說白了。
就是某巨星帶着初夏,今晚在中島酒店開房!
Va的手,隨意的搭在初夏的肩上。兩人的關係,看起來親密又自然,在外人看來,無疑就是熱戀中男女朋友的關係。
南宮澤喝了一口香醇的紅酒,嘴角邪氣的彎起,對初夏說:“三嫂,你今晚和三哥就在這好好享受吧。你完全不用替三哥心疼錢。因爲五哥爲了慶祝你和三哥重新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他請了!”
初夏擡眸看了一眼伍遙。
全程,伍遙臉上都掛着優雅從容的笑意。
對上初夏的視線,伍遙舉了舉杯,大大方方的說:“祝你和三哥,永遠幸福!”
他知道,三哥帶着初夏入住中島酒店,還要包場,如此聲勢浩大。明顯就是故意的!
這分明就是來他面前,秀恩愛的節奏啊!
好虐死他這個,對初夏動過心思的單身貴族狗!
可是有什麼辦法!他哪能真要三哥掏錢,三哥這麼“給面子”,和初夏住到中島酒店來,自然是他請了!
請了不說,還要笑臉盈盈的祝福着!
Va體貼的替初夏襠下了酒,對伍遙說:“漫漫不會喝酒,爲了感謝五弟的祝福,她的這杯,我替她喝了。”
Va一仰頭,性感的喉結上下翻滾着,連着兩杯下肚。喝酒的姿勢,舉手投足間,都透着優雅尊貴,性感帥氣的一塌糊塗。
俊美絕倫的臉上,並未染上半分醉意,面色如常。
宋恩顏都看的滿眼冒桃花,再次怨恨允夫人生了她,害她只能和三哥清白的只剩下血緣關係!
“哎,嫂嫂我真羨慕你,三哥對你真好啊!要是有個男人,也能對我這麼好就好了!”宋恩顏無比感概,羨慕不已的說。
“小顏顏,你所謂的對你好,就是有男人帶你去開房嗎?!”南宮澤帶着痞氣,藏着笑,壞壞的說。
此話一出,臉紅的不僅是宋恩顏,還有初夏!
南宮澤開着似真似乎假的玩笑,“要是這樣,今晚七哥哥我就帶你開房去!”
“你,你,你……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好嗎!”宋恩顏白皙的臉上,紅的能滴出水來。她慌亂又有些語無倫次的解釋:“我明明說的是,三哥對嫂嫂這麼體貼,我很羨慕好嘛!又不是說他們今晚開房的事……”
哎,宋恩顏煩躁的抓抓頭髮,好像越說越說不清了!
初夏的臉頰,比剛纔更紅了。
就算她和Va已經有過關係,在場的人沒有不知道的。但,反覆被他們提起,她今晚要和Va……
她實在是很尷尬,很羞赧,很想找個地洞藏起來!
初夏在底下踢了一下Va。
Va搭在初夏肩上的一隻手,輕柔的揉了揉她微紅的臉頰,似在安撫着她。
Va這纔開口:“小七,別逗顏顏了!”
如果,某巨星稍微細心一點,稍微把心思分一點到自家妹妹身上,就能發現,南宮澤根本不是在逗宋恩顏,他是說認真的!
南宮澤沒有繼續揪着宋恩顏不放。
而是把話題轉到初夏身上,“三嫂,我剛剛的話,沒有別的意思啊!你和三哥現在是在戀愛階段,開個房是正常急求嘛!”
南宮澤一副,他能理解的表情。笑的意味深長,又邪肆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