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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景言相信只要鄭秀晶呆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他的運氣就會變得很好。
就如她所說的桃花運,又或者是自身的氣場影響各種神秘電磁波一樣,無論如何,這世上能讓楚景言掏錢掏的心甘情願並且心裡還快活的,這麼多年也只有鄭秀晶了。
鄭秀妍不能算,鄭秀妍只能算是是心甘情願,因爲每次她總無法理解楚景言的良苦用心。
折讓理事長大人十分不滿意,但也無可奈何。
韓家的那兩座工廠的協議已經完成了相對應的步驟,自然需要派專人去管理和監督,楚景言默默的做完這些事情之後,便爲鄭秀妍和鄭秀晶各辦了一張卡。
鄭秀妍今年正好二十歲了,從任何方面看都是一個有着獨立人格,並且可以明辨是非的年紀,所以楚景言把那張卡交給了她。
想到這,楚景言看了眼身邊牽着自己的手,手上還握着杯奶茶的左顧右盼的鄭秀晶,微微搖了搖頭。
屬於鄭秀晶的那份,現在還不能給她。
一個有錢的敗家女,那殺傷力實在是有些太過恐怖了。
吃完了一頓極其豐盛的午餐,都有些吃撐的兩人選擇在街上逛逛,也好消消食順帶着讓鄭秀晶好好考慮一下接下來要去哪裡瘋。
理事長大人如今很忙。死皮賴臉翹班一整天出來亂跑,其實這早就違背了當初葉溫婉爲楚景言量身打造的成功領袖的模板。
但規矩這種東西就是用來被破壞的嘛,楚景言一向對人是雙重要求。對別人苛刻至極,對自己能多鬆就多鬆。
其實楚景言心知肚明,自己牽着的這個小姑娘要有多聰明就有多聰明,而隨着時間的推移,以往總是想着自己吃好喝好的鄭秀晶,現在也學會了要顧及別人。
要說這世上誰瞭解楚景言,可能那位董事長大人都不敢說他了解自己的這個兒子。
但要說誰最能讀懂楚景言在想什麼。那鄭秀晶就可以拍着小胸脯的站出來表示這根本不用猜啊,這就是我的天賦技能啊。
鄭秀晶確實有這麼一個很厲害的技能,她總能莫名其妙的想到楚景言想要什麼。然後十分適時的站出來。
經過一個多月的高壓工作,楚景言也不是鐵人,當然也會累,這種累更多程度上來自於精神上的壓力。他雖然是個無趣的人。但總歸還是希望能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恰巧鄭秀晶有了閒餘時光,原本她可以和自己的好朋友同齡人們一起出去,想去哪就去哪,想玩什麼就玩什麼,家教甚嚴的鄭秀晶很懂得剋制,所以在這種方面,楚景言一向是很放心。
當初鄭秀晶電話打到楚景言這裡時,忙的焦頭爛額的理事長大人還以爲自己的這個妹妹又是來求這次出去遊玩的贊助費。原本已經掏出錢包,卻沒想到鄭秀晶邀請的竟然就是他楚景言自己。
這可真讓理事長大人意外了。說實話楚景言也覺得自己有些少年老成,新理年齡終歸是要比自己這幅十分有欺騙性的樣貌大上許多歲,平時和鄭秀晶打打鬧鬧倒沒什麼,但要是出去玩。
楚景言還真怕自己的土老帽行爲和無法理解現在小孩的玩法而丟人。
但楚景言心裡其實依然渴望。
所以在這個初春的街頭,盛世萬朝的理事長大人牽着自己的妹妹,慢悠悠的走着。
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正裝,又看了看身邊青春洋溢的鄭秀晶,楚景言苦笑了一番,看來這種活動果然還是不適合自己的。
楚景言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秀晶,跟我出來玩是不是特別無聊?”
“是有一點。”鄭秀晶從來不會在楚景言面前說謊,即使是善意的謊言,“不是我說你,哥哥,你太無聊了……這樣你什麼去討女孩子歡心呢,不能因爲長得好看就不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呀。”
鄭秀妍吸了口奶茶,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可不希望未來的嫂子就是圖你這張臉才嫁給你的,那樣哥你就太可憐了。”
楚景言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已經很久沒人把話說的這麼直白來教訓他了,不過童言無忌的話聽在耳朵裡,確實要比那些老謀深算需要揣摩許久才能明白意思的話要來的容易讓人接受。
但人無完人不是嗎,楚景言笑着說道:“你還擔心起我沒女孩喜歡了?”
“不是啊。”鄭秀晶搖了搖頭,說道,“我是擔心沒人能懂你。”
“這話又是誰跟你說的?”
“我姐呀。”
果然不出所料,楚景言笑了起來,鄭秀妍這丫頭現在每天不想着怎麼好好工作,儘想這些沒意義的事情。
頓了頓之後,鄭秀晶把喝完的空杯子丟進路旁的垃圾桶,仰起腦袋看着楚景言興沖沖的說道:“所以呀,哥,我要帶你好好去享受一下年輕人過的生活。”
“那是什麼?”楚景言問道。
鄭秀妍眯起了大眼睛笑着說道:“遊樂園。”
今天並不是什麼節假日,但天氣很好,所以遊樂園的人並不少,但很少會有穿着正裝出現在這種輕鬆氛圍的地方,楚景言到不覺得有多麼格格不入,只是當鄭秀晶給楚景言腦袋上掛了個貓耳朵之後,楚景言纔開始變得拘束起來。
理事長大人果然還是呆在辦公室裡比較合適,沒什麼出來瞎湊什麼熱鬧。
但鄭秀晶這會的興致很高。拉着楚景言一個大型玩具都不放過的完了過去,過山車是個好東西,摩天輪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發明遊樂園的人一定是個很厲害的人物。
鄭秀晶和楚景言坐在遊行火車上,繞着遊樂園的外圍,楚景言舔了口手中的棉花糖,心想着這地方果然能夠讓人心情愉悅不少。
把懷裡買來的各種紀念物放在一旁,鄭秀晶託着腮幫子看向楚景言問道:“哥,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什麼?”
鄭秀晶抓了抓臉,皺着眉頭說道:“就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我感覺其實你有很多事瞞着我們,又想讓我們知道,又不想讓我們知道。這種感覺很怪啊,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平白無故會想這些事情。”
楚景言驚愕的看了鄭秀晶一眼,心想難道這世上真的有一眼看破人心的超能力不成?
拋掉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看着冥思苦想卻百思不得其解的鄭秀晶。楚景言只當是這孩子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又開始胡思亂想。
鄭秀晶很認真的看着楚景言。說道:“哥,你得向我保證,類似上次體育場的事情,再也不能發生了,我怕我會被嚇死。”
聽到這話,楚景言心中難得的泛起了一絲內疚,上次那事與其說是楚景言在衆人面前表現了一回歇斯底里,讓人知道他原來還有一點的人味兒。還不如說是因爲他的緣故,讓鄭秀晶無意間捲入了那些破事。
如果不是楚景言太過相信那些老華僑。如果不是他擅自主張讓那些人二十四小時跟在鄭秀晶身邊,如果不是被李赫林知道了楚景言還是有這麼幾個在乎的人。
那麼很多事情根本不會發生,也不會到如今這個地步。
楚景言放下了棉花糖,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鄭秀晶說道:“秀晶………確實是我的錯,對不起。”
“一家人說對不起做什麼。”鄭秀晶憨喜的說道,“我沒遭罪啊,哥你可是在醫院躺了一個月纔沒事,應該我說對不起纔對。”
這種場面楚景言以往從來沒碰見過,他其實對於溫情這種事情很排斥,永遠都覺得會顯得特別矯情和噁心。
看着鄭秀晶的模樣,楚景言靠在椅背上,吐了吐舌頭。
“哥,我們都知道你是很厲害的人,但就算知道,每次見着你因爲什麼事情就變得那麼累,其實還是會擔心的。”
鄭秀晶說道:“你得知道這種擔心纔不是多餘。”
“我知道。”楚景言點了點頭。
鄭秀晶重新笑了起來:“你知道就好,以後不準這樣了哦。”
“恩。”
“拉鉤,你總是喜歡說謊。”
楚景言無奈的伸出了小拇指,和鄭秀晶的手指勾在了一起,看着鄭秀晶煞有其事的模樣,楚景言嘴角揚了起來,說道:“秀晶啊………你還真是長大了呢。”
“可不是嗎,人都是一夜之間就長大的。”鄭秀晶得意的說道。
伸手彈了下鄭秀晶的腦門,楚景言回頭瞥了一眼,隨即便對鄭秀晶說道:“秀晶啊……跟宋秘書去玩玩吧,兩個女孩兒呆在一起總比跟我在一起有話聊。”
鄭秀晶衝前面望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宋佳已經站在不遠的地方衝她揮手,那身風情萬種的黑色職業套裝已經換下,取而代之的是襯衫休閒褲和帆布鞋。
再更遠的地方,站着一羣人,領頭的是一箇中年男人,器宇軒昂,氣度非凡。
鄭秀晶認得這個男人,那次迷迷糊糊剛睡醒時,便被保姆帶下了樓,原本看着她的那幾個老華僑全部倒在地上,周圍站滿了人,而衆星捧月一般在中心的,就是這個男人。
他是盛世萬朝的董事長大人。
他是楚景言的親生父親。
鄭秀晶看了看楚景言,楚景言點了點頭,便是她便跳下了火車,小跑着的走向宋佳,牽起宋佳的手之後,這纔回頭跟楚景言揮了揮手臂。
楚景言笑眯眯的望着鄭秀晶沒入了人羣,直到消失在視線之後,才收回了目光,下了火車,走向董事長大人。
他不知道爲什麼原本在東京的陳朔會突然回到了首爾,之前根本沒有接到消息。
而更讓楚景言詫異的是陳朔竟然會駕臨到這裡,四處張望了一番周圍的景觀,又看了看遠處不苟言笑的董事長大人,心想着,果然還是有比自己還不適合出現在這裡的人吶。
葉溫婉和另一外新任部長蔡東昇快步的迎上了楚景言,跟在他後頭之後,葉溫婉才小聲的說道:“董事長提前回了首爾,我們也沒接到消息………”
楚景言點了點頭,走到了陳朔面前。
兩張死人臉面對面看了看,董事長大人把負在身後的雙手放下,隨意的揮了揮之後,墜在身後的人便逐漸散去,只留下了幾個人跟在後頭。
總歸還是楚景言開了口,問道:“您怎麼來了?”
董事長看着年輕的理事長,劍眉微微挑起,說道:“怎麼,不歡迎?”
“哪能呢,這裡又不是我家。”楚景言笑呵呵的說道。
董事長大人也跟着笑了笑,看了看周圍嬉鬧的環境,便說道:“隨便走走吧………我也很久沒出來逛逛了。”
聽着這話,楚景言心中暗暗發苦,這都什麼跟什麼,配得上你身份的地方不去,你來這種大衆娛樂場所做什麼,盡給人添麻煩。
這些有錢人還真是任性。
見着董事長大人已經邁開了步伐,楚景言回頭看了看木龍一行人,眼神里布滿了疑惑。
木龍微微搖了搖頭,表示也不明白爲什麼陳朔會突然來這麼一出。
楚景言輕輕嘆了口氣,便快步上前,跟在楚景言身邊。
以往和陳朔走在一起時,大多數情況下楚景言都是跟在他的身後,而或許是從那次體育場事件以後,楚景言便不再這麼做了。
他只會走在前面。
身後的人看着陳朔和楚景言的聲影,不禁有些恍惚和錯愕。
他們覺得怎麼忽然之間…………又多了個董事長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