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兄弟爭吵
“這是什麼樹呀?花挺香的!!又好看!!”看着手裡的花瓣好奇地詢問道。
“不懂耶,我小的時候那棵樹就已經在這裡了。”東方冥擡頭看了看天空。
“你有心事??”轉身看着東方冥問道。
“沒什麼,我去花園的亭子坐會兒。你先自己玩吧……”東方冥一臉心事的走向亭子坐在裡面。
“小如,你相信麼?”我轉身看向小如。
小如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小如不信。”
“唉……現在不信也沒用了,他又不肯講。”看了看四周:“走吧走吧,我們也去東方冥那裡吧。”
東方冥一邊喝着我倒的茶,一邊滿懷心事的看着天空,腦海中不知不覺的回憶起了在金鑾殿上的一幕幕……
……金鑾殿……
剛上完早朝,整間大殿就只剩下了東方澈、東方哲、白亦晨還有東方冥,東方浩因爲要去邊疆所以早朝剛上完他就趕去邊疆了。
“若若……還好吧?”東方澈關心的詢問道。
“恩,這個你放心,我將風清宮的人全都換了一批,而且風清宮裡裡外外都是戒備森嚴,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
“爲什麼不讓夜楓進去保護若若??”
“這個倒不用了吧?”東方冥笑着說道:“風清宮裡面已經很安全了,更何況……夜楓如果進去的話,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而且……我想若若也不喜歡吧。”
“有夜楓在我會比較放心!!”東方澈據理不讓。
“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東方冥絲毫也沒有退步的意思。
“你在擔心什麼?讓夜楓進去風清宮會妨礙到你嗎??還有,你什麼時候放若若走??”東方澈突然情緒激動地說道。
“澈,別這麼激動!!大哥也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東方哲馬上上前拉住東方澈勸說道。
“我便是不放手了又如何?”東方冥顯然也發起了脾氣:“你若再懷疑什麼便去風清宮問若若去呀!!你可別忘了,你的澈王府現在還有百花教的人!!若若除了呆在風清宮還有哪裡是安全的??”
“你……哼!!”東方澈生氣的甩袖轉身離開:“我是絕不會放棄若若的!!還有……”側着臉看不見任何表情的說道:“如果若若出了什麼事情,我可保證不了我還會冷靜的下去!!”
“啊!!”東方冥一臉氣憤的將桌子上的被子扔到地上,雙手撐着桌子,一臉凝重。
“大哥!!四弟還小,做事情比較衝動,大哥不要介意!!”東方哲連忙勸說着東方冥。
“是呀!澈也是愛妻心切罷了,你……”白亦晨還想說些什麼呢便被東方冥打斷。
“我不是在生澈的氣,我只是在氣我自己,爲什麼會是一個帝王??爲什麼就不能隨心所欲的做我想做的一切??”東方冥將手打在桌上,杯子的碎片劃破了手背而東方冥去毫無感覺……
……回憶結束……
“唉……”東方冥嘆了口氣,突然感覺手背一股涼意,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手掌包了一層紗布……
“我看你手上有傷便幫你包紮一下,你可能是在想什麼吧,我可是有叫過你了,可是你沒理我……”一邊收着藥材一邊說道。
“對不起……”東方冥摸着手上的紗布,眼眶不禁紅了起來:“真羨慕你們能夠自由自在的生活……”
“你有心事吧。”我倒了一杯茶遞給了東方冥:“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跟我說說……或許我可以幫你類!”
“沒用的!!”東方冥長嘆了一口氣。
“來!”我坐在東方冥的身邊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這裡雖然不大,但是還是可以借你靠靠的!!”
“謝謝……”東方冥將頭放了起來:“你唱首歌給我聽聽??”
“可以啊!!”我想了想,還是唱《傾盡天下》吧。
“刀戟聲共絲竹沙啞
誰帶你看城外廝殺
七重紗衣 血濺了白紗
兵臨城下六軍不發
誰知再見已是 生死無話
當時纏過紅線千匝
一念之差爲人作嫁
那道傷疤 誰的舊傷疤
還能不動聲色飲茶
踏碎這一場 盛世煙花
血染江山的畫
怎敵你眉間 一點硃砂
覆了天下也罷
始終不過 一場繁華……”
唱着唱着,感覺到肩上溼溼的,伸出手拍着東方冥的後背:“哭吧哭吧,哭出來就舒服了……”
“碧血染就桃花
只想再見 你淚如雨下
聽刀劍喑啞
高樓奄奄一息 傾塌
是說一生命犯桃花
誰爲你算的那一卦
最是無瑕 風流不假
畫樓西畔反彈琵琶
暖風處處 誰心猿意馬
色授魂與顛倒容華
兀自不肯相對照蠟
說愛折花 不愛青梅竹馬
到頭來算的那一卦
終是爲你 覆了天下
明月照亮天涯
最後誰又 得到了蒹葭
江山嘶鳴戰馬
懷抱中那 寂靜的喧譁”
乾淨的聲音夾雜着東方冥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徘徊在風清宮的花園裡……
“風過天地肅殺
容華謝後 君臨天下
登上九重寶塔
看一夜 流星颯沓
回到那一剎那
歲月無聲也讓人害怕
枯藤長出枝椏
原來時光已翩然輕擦
夢中樓上月下
站着眉目依舊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並肩看 天地浩大
回到那一剎那
歲月無聲也讓人害怕
枯藤長出枝椏
原來時光已翩然輕擦
夢中樓上月下
站着眉目依舊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並肩看 天地浩大
夢中樓上月下
站着眉目依舊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並肩看 天地浩大……”
虛幻大千兩茫茫,一邂逅,終難忘。相逢主人留一笑,不相識,又何妨。
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圖霸業談笑間,不勝人生一場醉。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
周帝白炎死在稱帝十載後的一個雪夜。
這個草莽出身的皇帝不喜奢華,
逼宮奪位後便廢棄了前朝敬帝所建的華美宮室,
而每夜宿在帝宮內的九龍塔,
死時亦盤膝在塔頂石室几案前的蒲團上,
正對着壁上一幅畫像。
倘有歷過前朝的宮女在,定會認出,
那畫上顏色無雙的女子,
正是前朝敬帝所封的最後一位貴妃。
原來在傾國的十年之後,
白炎終究追隨那人而去。
他身後並未留下隻言片語。
於是所有關於周朝開國皇帝的謎團,
都與那懸於九重寶塔之上、
隱在七重紗幕背後的畫像,
一併被掩埋進厚重的史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