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朱紫悅尖叫出聲,被何彥沉好聽的歌聲惹的渾身酥麻,尖叫着陶醉。
在那同時,楚醉不知是否自己看錯了,她看見商安然坐在何彥沉旁邊,目光似笑非笑的鎖在自己身上,她不由冷冷的回望過去,商安然的目光卻已經轉了開,然後,轉身又點了一首歌。
直到何彥沉唱完,那兩個女人還處在瘋狂的陶醉中,楚醉看着他今時不同往日的姿態,目光漸漸迷離,何彥沉你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
就在她出神的那一刻,下一首的音樂響起,震醒了神遊太虛的楚醉,同時何彥沉在聽見商安然唱的這首歌的時候,握在酒杯上的手微微一僵。
商安然唱的是《》,意爲最後一支舞,這首歌與之前那首《》之間的淵源與故事,大多數年輕人都聽說過。
楚醉聽着聽着,忽然就笑了,看着商安然閉着眼裝做不知道一切的唱着,拿起一杯酒,緩步走到何彥沉面前嗉。
“何總。”她將酒杯遞給他。
何彥沉擡眸,目光鎖在她漠然的卻帶着冷意淺笑的臉上,似是遲疑了片刻,才接過酒杯:“謝謝。”
“祝你們幸福。”楚醉轉身又給自己倒了杯酒,端起來與他手中的杯子相撞,然後仰起頭閉上眼將苦澀微鹹的啤酒一飲而盡。
何彥沉愣住,只看着她喝酒,自己杯裡的酒未動。
“我回家了,你們繼續。”
話落,她轉身拿起自己的包,對着她們點了點頭:“明天見!”隨即轉身打開包房的門就快步走了出去暗。
“她怎麼早就走啊?”朱紫悅和張藍對視一眼,有些不解。
楚醉走出,裡邊的震耳欲聾與街邊屬於城市夜晚沉寂的喧囂成了鮮明的對比,她深呼吸一口氣,擡眸看向天邊星子閃爍。
從明天開始,那個在你心裡整整十年的他,終於可以放下。
“我送你!”手腕忽然被人握住,楚醉一愣,轉頭看見不知什麼時候追出來的男人。
“不用了。”她小心的掙脫開那溫熱厚實的手掌,擡眸笑道:“謝謝何總!”
“安然她不是故意的,她就是小孩子脾氣,看見你回來,多少會有些介意,你就當做沒聽見。”何彥沉嘆氣,看着她:“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謝謝,我自己會走,不用送,我又不是小孩子。”
何彥沉攏眉凝視着她眼裡的亙長如溝壑的距離,似乎想要說什麼——
“何總!何總——”張藍忽然從裡跑了出來:“何總,商小姐好像是身體不舒服,你快帶她去醫院看看!”
何彥沉臉色募地一沉,楚醉笑看了他一眼,便轉身直接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迅速離去。
她沒有回頭,沒有再看向他身後那臺,沒有再看那家碩大的招牌,沒有再讓自己企盼或傷心的餘地。
做人不能太執着,她該清楚,早在三年前就已經與他不可能再會有任何瓜葛,即便她已經和母親斷絕關係,但和他之間的裂痕,早已經是她親後劃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