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跳什麼舞啊?”一不留神,也不知蘇若瑤什麼時候回來的。水印廣告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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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夕雨立刻好:“太冷了女神的布衣兵王。”臉色凝重。
蘇若瑤也是臉色凝重,不過慢慢浮現笑容:“你在等我?”
“邱奶奶回家過年了,甄叔叔要加班,廚房沒有食材,我來你這裡吃個晚飯。”童夕雨板着臉道。
蘇若瑤可收起了笑,斜着頭一臉雅痞看她:“這是要來蹭飯啊。我從沒見過蹭飯的人這麼高高在上的。”
“這大雪天你就不冷嗎?快點開門做晚飯啦!”童夕雨冷地抓着他手,差不多就要去掏鑰匙了。
蘇若瑤哄着:“好好,我開門,你別這麼強盜了。”
門移開,童夕雨就跑去裡屋了。蘇若瑤忙着幫她開裡屋門,一邊問道:“你這是惡鬼投胎啊?”
“又冷又餓,你試試看啊。”童夕雨還在跳着她冰凍了的腳。
盡到屋子裡,感覺暖和了些,蘇若瑤開了暖氣,童夕雨丟下包包就喊着:“我去廚房了。”
蘇若瑤看着她丟下的白色印着娃娃笑臉的包包,心中有點甜:女人重要的包包,你就這麼隨便的放我屋裡,對我這麼放心啊?
蘇若瑤起身:“今天那酒局就是蔣安和陳老闆在斗酒,我就是局外人,酒局散了,我就回公司上班了。你這麼生氣,”蘇若瑤斜睨她一眼:“酸的很啊。”
“我幹什麼要吃醋,只是覺得你笨。這樣的簽約不可靠的!”童夕雨拿着筷子敲桌子。
蘇若瑤做到桌子邊,看着這桌菜一一念到:“五香紅燒肉,清蒸草魚,涼拌香菜,蒜皮炒生菜,外加一鍋雞湯,五菜一湯,五福臨門,不到一小時搞定絕世無雙。童夕雨,你真是個會當家的好媳婦,誰娶你就是……”
童夕雨忍不住臉微紅,沉下來:“有點熱,把暖氣開低一點。你也別做報菜員了,趕緊吃。”
“好了,開吃,這家常菜比酒店的好多了,色香味一點不輸,”蘇若瑤邊吃邊說,沒個完,把‘食不言寢不語’的禮節放置一邊了:“童夕雨,你現在有晚飯吃了,還板着臉幹什麼啊?”
童夕雨拿捏着該怎麼說,嘆口氣:“蔣安那人,我也不好說,能力是強,你要真覺得好,你自己做決定。”
看來蘇若瑤是不想要蔣安了,童夕雨心裡才踏實了,但她還要知道,就嘟着嘴:“說了半天也沒見你說出個名堂來。那你有什麼辦法讓蔣安徹底斷了這相親成爲鄭太太的念頭呢?”
“秘密,吊吊你的胃口,”蘇若瑤痞雅地抿嘴,然後接了一句:“但是可以透露一下,這次我要花一筆不小的費用才能請走蔣安這尊神。”
這個,童夕雨還實在想不通蘇若瑤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可她很想知道,想知道他腦海裡的一切。雖說童夕雨瞭解他的習性和人品三觀,但是對於這些謀略,對她來說是高深了些。
“大男人的還像小女孩一樣弄什麼秘密出來,吊得住誰的胃口啊。”童夕雨滿不在乎地斜眼不看他。
總之現在知道他已經從心底拒絕蔣安就好了,以後盯緊他,時刻督促他,蔣安是要不得的。
“吃個飯怎麼沒個正緊?”
“你不也是嗎?”
……
“那就試試看誰是玩雪球高手!”蘇若瑤瘋了起來,不顧人家是女孩子了,一個一個雪球地扔過去絕色丹藥師:邪王,你好壞。
童夕雨從進攻變成了防守,最後落得滿頭是雪的悲慘地步,還有雪都到脖子裡了,這下她有點生氣了:“算了,我輸了,蘇若瑤,今晚謝謝你的晚餐,我要回去了。”
她撿起包包就要離開。蘇若瑤還想留她一會,可是,什麼理由呢?
“童夕雨,”他在雪地裡喊她。
純白的雪色,路燈的銀白色,屋裡吊燈的金色,在蘇若瑤略顯古銅色得皮膚上印上一層光輝,映襯着他憐愛她並充滿渴望的微笑,撒在童夕雨潔白的臉上,更顯她由潔白轉粉紅轉潮紅的小臉蛋。
童夕雨那麼緊張地看着他,默唸着他不要亂來,希望他在開玩笑,但是童夕雨卻沒有一點扭動來反對他的公主抱,也沒有一句話來問“蘇若瑤你幹什麼”。就這麼看着他,傻眼了,癡呆了。
蘇若瑤抱她進屋,左腳穩,兩個人的重量就壓在了左腳上,右腳擡起輕輕一關,大門被關上。關門的聲音很輕,而響在童夕雨心裡的那關門聲卻讓她的心跳沒有平穩的規律了。她心時快時慢,像是悸動了,帶動着大腦也亂了。
蘇若瑤呢,就等着鄭延仲回來。雖說昨天剛和他意外接吻,但是今天他好像敵不過蔣安的攻擊,所以蘇若瑤決定去給鄭延仲洗腦,讓他明白蔣安的做法絕對錯誤。順便去鄭延仲那裡解決晚飯問題——他的廚房總是食材滿滿的。
現在想到蔣安,童夕雨已經知道她想用什麼方法來得到鄭家的認可了,就是她的超級公關能力——在酒桌上幫蘇若瑤定下合約,以此獲得能力強的讚譽,然後成爲鄭太太。
蔣安的確聰明啊,果然是見識廣的人,知道鄭家需要什麼,她就拿出什麼來。她走的這一條路比翟圓高明多了,只是這樣並不可取,相信蘇若瑤會很快明白的。
在蘇若瑤門口等着,童夕雨覺得好冷啊我的絕色總裁夫人。這冬至節氣了,雪花一片一片的,鋪滿了道路,沿路的綠化帶上的樹木也變成了白傘,好看。可是童夕雨冷啊,就在蘇若瑤門口跳了起來,這樣運動一下可以驅散寒氣。
在他的懷抱中很穩,感覺他的手臂力氣真大,讓她沒有絲毫顫動的感覺,除了心理的悸動。穩穩地被抱着,卻沒有被強迫地摟着那樣的不舒服。童夕雨隨時可以推開他說“不”,可是她看着他對自己潛珍和惜愛的笑,只想多感受一下。除了爸媽給予自己這樣的笑,還沒有人給過,她想珍藏這份笑容。
他抱起她上樓梯去二樓了。
她回頭,等着他要說什麼。起先是很隨便的等着,後來看蘇若瑤的眼神所有都傾注在自己臉上,如淬火般熾熱。他一步步走來,這熾熱的感覺更濃烈了。
童夕雨想要轉身卻移不開腳步,是剛纔玩雪凍壞了嗎?
猜想間已不覺自己騰空而起飄離地面了,她犯暈地閉了一下眼,隨後睜開眼就看到蘇若瑤在她頭頂的視線裡——他抱起了她,她知道他什麼意思。可她沒有拒絕他。
蘇若瑤享受般地躺在了沙發上,雙手做枕頭靠在腦後,一隻腿拱起,另一隻腿搭在這隻腿的膝蓋上,搖晃着自己的身子,閉眼想着:我多少次想留童夕雨吃飯都沒有成功,今天是天賜的機會嗎?她不僅在我屋裡吃飯,而且還親手做飯。
想想都美味啊,這種感覺是什麼?“娘子”,他差不多就要喊出來了。
“懶鬼投胎的,笑什麼呢?今天在時利和酒店,是不是蔣安小姐把你灌得不知東南西北了啊?”童夕雨踢了沙發一腳:“要是被蔣安小姐灌得舒服了,就別吃晚飯了。”
“我還以爲什麼呢,就這事給人臉色都半天了,”蘇若瑤恍然大悟似的:“你以爲我比你傻,看不出這其中的道理啊?”他握着筷子手指戳她的額頭一下無恥之徒。
“幹什麼呢,吃飯就好好吃!”童夕雨話裡有些開心了,就聽蘇若瑤接下來怎麼說。
蘇若瑤夾菜,臉色也重了:“我何嘗不知道這樣的簽約是不靠譜的?但是我就是要讓她籤這麼幾次約,給我家裡看清楚。”
“爲什麼?”童夕雨臉又緊了,這三字也拉得特別長。
蘇若瑤捕捉到她今天的神色變化之快有點不自然啊,但還是給她解釋道:“上回跟翟圓相親就做得不徹底,結果留下後遺症了,你都看到了。所以這次,我要讓我爸媽還有蔣安那邊都徹徹底底地服輸,讓她斷了這個相親的念頭!”
這耄耋大餐被他們大吃一通,吃的七七八八了。童夕雨非常高興自己的廚藝得到這樣的好評。就忙着收拾桌子洗碗去了,還哼着歌。
蘇若瑤看她那悠然自得的樣子,心裡又開始嘿嘿想着了:童夕雨你以爲你是這裡的女主人嗎?不過你要是想,我可以任命你這個職位。
想到童夕雨聽到這話後會怎麼揍自己,蘇若瑤就忍不住笑出聲來。在院子裡,隨他怎麼笑。
童夕雨收拾好飯桌和廚房就揹着包包出來了。外面的雪越下越大,被路燈照射的樟樹成了一顆銀樹了。好想拍下來啊,可是手機的像素不是很好,就沒有拍。看蘇若瑤在堆雪人的樣子,她走過去跟他道謝。
蘇若瑤看她這樣子是要回到隔壁去了,再多留她一會。
“蘇若瑤,謝——”童夕雨還沒說完就被雪球給擊中了,不大不小,沒有傷到她,但是卻勾起了她玩雪的樂趣。
江南難得有這樣的大雪,還不趁此玩一下?她把包包一扔在地,就抓起一把雪,揉成雪球朝蘇若瑤扔過去:“跟我玩雪球,你還不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