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鄭延仲眼前一亮,不覺笑開了,咧開嘴:“喲,蘇若瑤,這是特意打扮給誰看啊?”
“沒有特意打扮,就是女人對自己好一點嘍。”今話很輕柔溫雅,就爲了配合她今這精心的打扮。
美中不足的是,她那只有五釐米的高跟鞋讓她走得沒個樣子,要不內八字,要不外八字。
鄭延仲看得像是在演醜,捂住嘴不笑出來。
蘇若瑤也知道自己的不足,就站定了緊了臉:“笑什麼笑啊?”
“蘇若瑤你不矮啊,幹什麼非要穿高跟鞋呢,走得不像樣啊。我看看你那些袋子裡,有不少是高跟鞋?”鄭延仲瞄一眼她的大包包,就猜出來了。
蘇若瑤不出來,自己一六五的個子,也不需穿高跟鞋,可誰讓鄭延仲有個投籃的個子呢?對數字不敏感的蘇若瑤目測他又一八五,所以站在一起很不相稱。不過,話又回來,蘇若瑤有必要和他鄭延仲站一起嗎?給誰看啊?得了,權當這些高跟鞋是讓自己變高的。
疑惑的這個人是尹智,尹強的獨子,英國留學回來,比蘇若瑤三歲。現在的他,因爲翟圓事件,翟圓完全交出酒店總經理的權力,而新掌管酒店的就是這位不是人間疾苦的空降兵尹智了。
他長相隨了他父親尹強,皮膚黝黑,但是沒他父親那麼恐怖,五官呢,好聽點就是“五官都有”,難聽就是“五官都不過關,勉強能看”。而他的身材是隨了他母親的,他母親矮,所以尹智勉強撐高到了一六五就再沒能長高了。
外在實在不怎地,在這個以顏值爲第一的社會確實拿不出手,但是有雄厚的家產做底牌,他到哪裡都是前呼後擁的超級美女帝國。
“你要想走高跟鞋,我來幫你啊,來扶着我肩膀。”坐在桌上看書的鄭延仲跳下來,他本來是想“牽着我手”,可臨時吞回去了,直罵自己怎麼在蘇若瑤面前這麼磨磨唧唧的,是自己羞澀還是怕她羞澀呢?
蘇若瑤聽他這麼一,倒不客氣了,裝模作樣地思忖了一下,點點頭:“嗯,不錯,以後每有個全人工的架子給我扶着練習高跟鞋。好,謙子,本宮今興致不錯,想出去走走。”
“蘇若瑤,你還真厚臉皮啊,這麼快蹬鼻子上臉了。”鄭延仲着,已經伸出手腕讓她扶着了。
蘇若瑤轉頭對她眨個眼,吐吐舌頭:“你盛情邀請,我怎麼好拒絕呢?”
蘇若瑤看尹智這奇怪的死腦筋是改不了了,就索性順他的意思,對他笑盈盈:“好,總經理,你想直呼其名就隨你。”蘇若瑤笑着用手在他們兩頭上比劃了一下身高,然後哎呦地不好意思:“總經理,我今沒穿高跟鞋,等我哪穿了高跟鞋,就告訴你一聲,你也去買一雙內增高鞋墊,否則我在你面前要彎腰走路了,多累啊。”
“你——”尹智被擊中弱點,無言反擊,黝黑的臉上也看不出變化得表情,只是眼睛睜大了些,盡力睜到了最大。
現在他是酒店總經理,是不想見到這個令他厭惡的蘇若瑤的,但是留她在酒店纔可好好地整她一番啊。蘇若瑤,你等着。他咬牙切齒着。
蘇若瑤離開他,心裡也不怎麼好受,她向來不拿男性的身高作話題,更不會用這個來羞辱誰。她知道男人比女人更在意這個。但是誰讓尹智這麼羞辱她呢?不喊姐姐就算了,還這麼口無遮攔地步顧及別人的顏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是蘇若瑤做人的座右銘,她不會那麼任人欺負的。不過現在她好像觸犯了總經理,這個總經理不知會不會比翟圓更厲害。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自己在酒店是沒有什麼前途的,只是爲了鄭延仲擺脫聯姻罷了,她牢記這一點超級仙醫在花都。
蔣樂滿腦子的疑問,走到蘇若瑤身邊,皺着半邊臉,陰陽怪氣道:“蘇若瑤,臉上長斑了呢,沒注意嗎?”
又是一個來挑釁的,蘇若瑤見怪不怪地站起身,因爲她是普通員工,儲物櫃在下層,而蔣樂是管理人員,儲物櫃在上層,所以蘇若瑤剛纔必須站起來與她針鋒相對:“是啊,我皮膚白就是容易生痘痘,不過我已經習慣了,無所謂,謝謝主管的關心。”她攤開手,聳聳肩,斜着眨眼刺激蔣樂一下。
很好,沒有口舌戰就怕蔣樂氣得喘噓噓的——她的生來就蠟黃的膚色確實很平滑,沒有痘痘,但是也沒看頭。
甄迪智溫勉勵地:“若瑤,皺眉多了會容易老。”
蘇若瑤立刻展顏坐直了:“生我材必有用,煩惱什麼呢?明再請假一,去血拼,把自己全副武裝起來!”
她舉起拳頭,與甄迪智相視,會心友好地笑了起來。
次日,蘇若瑤就出發去市區逛街了。甄迪智後她一步出門,看着她大跨步的背影,甄迪智嘴角勾起一線令人不解的笑,眼眸更是深沉:若瑤,去把自己打扮好,爲自己報仇。
突然他臉上笑容全無,變成猙獰戾氣,咬牙着,胸膛急速起伏:復仇,對,復仇,若瑤,你一定要復仇!
甄迪智一拳砸在牆上,手腫了也不覺。
蘇若瑤在市區閒逛着,先是做臉,做頭髮,買護膚品化妝品,然後是買新上市的秋裝,鞋子。她很會持家,一萬元的工資也只被她這麼血拼了三千元。
回到蘭谷區,等鄭延仲下班回來,一身葡萄紫裙,一頭直髮披肩,划着淡妝,穿着高跟鞋的蘇若瑤就一步一步,心翼翼地來到鄭延仲屋裡我是明朝一小神。
這回沒有那大聲喊“鄭延仲我來了”,而是走到他裡屋門口輕巧地一聲:“鄭延仲,你好,下班回來啦?”
還別蘇若瑤這大聲聲都能把持得不錯,這句話得巧妙自然,清新怡人。可能是隻對某個人纔有如此的能力。
“哎呀。”還沒得意一會,就往後倒了。
鄭延仲挽住她腰笑謔着:“這就是得意的後果,認真點。”
蘇若瑤臉上有點熱,不再調侃了,對鄭延仲的話就以“是,不是”或點頭搖頭來回答。
鄭延仲嘻笑:看來是她害羞了。
今的高跟鞋練習好了,蘇若瑤要回去休息了,準備明去酒店上班,雖然不想去,但是爲了搞定那些表姐妹的妄想,還是硬着去。
“鄭延仲,明見。”這次拜拜有點不自然啊,也沒有對視人家的眼睛,很沒禮貌呢。
鄭延仲不在乎就是了:“明見。”看她大大的包包,這是要準備改變自己形象嗎?是有喜歡的人。嗯可能是誰呢?
鄭延仲把這心事在微信裡向魚了,蘇若瑤噗嗤一笑微信過去“女人生愛美,你想多了,睡”。
次日,蘇若瑤朝氣十足的來到時利和酒店,衣服就和頭一樣,因爲鄭延仲不錯,她覺得鄭延仲見識多,所以眼光肯定不錯,就按着他的那樣裝扮了。不過她還沒練穩高跟鞋,所以穿得還是平板鞋,但也不扣分。
乍一看,還不知她是誰呢。仔細一看,有一個男孩就噱一下:“搞什麼啊?她工資都被扣得精光,哪裡這麼多錢去裝扮,還買了寶緹嘉包包,雖很可能是仿製的,但價格不便宜?”
且看他內在無敵天下。這會兒身着西裝的他就要上前去和蘇若瑤碰個面了。
“蘇若瑤,這是中了**彩了嗎?果然是人靠衣裝啊,好看多了。”尹智一副眼鏡長在頭頂的樣子對着蘇若瑤。
來到更衣室,遇到同樣來更衣的蔣樂,她原來的上司,雖然早已離開財務部,但是蔣樂還是以上司的態度對她頤指氣使的。不過現在,蔣樂有點詫異了:蘇若瑤今打扮很好看,她哪來的錢買衣服?我明明釦光了她所有的工資啊。她家裡也買不起這些裝飾,她該不會認乾爹了?那怎麼還在酒店上班啊?
他從就是這麼對待蘇若瑤的。這讓蘇若瑤很納悶不解,如果她的表姐妹欺負她是因爲有快感,那麼這個表弟這麼不待見她又是爲什麼呢?蘇若瑤以前和表姐妹們打架過不少,卻也和這個表弟鬥過不少。
但每次不管對錯,挨長輩批評的總是蘇若瑤。所以,對於這個表弟,她早就是噁心至極了,看到他的臉就像看到了尹強,一拳揮出去的心都有。可是現在都是成年人了,再那樣就顯得自己無理了。
蘇若瑤重步走到尹智面前,身高一樣,所以正好眼睛相對,她微微淺淡一笑,斜看着他:“尹智,現在我還沒有換工作服,我們怎麼也是表姐弟,你喊我一聲姐姐會口吃嗎?”
“我好像從來沒有喊你姐姐,”尹智眯起一線眼回憶着:“不過好像有,那是幾百年前的事?”他戲謔着,沒人看得清他那一線眼裡是什麼眼神,但他的鼻子高昂,就足見他自以爲“臨下”的氣勢了。
來到更衣室,遇到同樣來更衣的蔣樂,她原來的上司,雖然早已離開財務部,但是蔣樂還是以上司的態度對她頤指氣使的。不過現在,蔣樂有點詫異了:蘇若瑤今打扮很好看,她哪來的錢買衣服?我明明釦光了她所有的工資啊。她家裡也買不起這些裝飾,她該不會認乾爹了?那怎麼還在酒店上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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