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甄遠在啓辰集團工作,職位比較高,而程培秋在家裡做一個全職太太,對甄遠工作上的事一無所知。精明能幹的商場女強人溫正莉進入啓辰集團工作,她表現優秀,很快憑藉自己的實力升職加薪。
但是溫正莉野心很大,誰都不知。她接近甄遠,憑藉美色誘惑甄遠,使得事業更上一層樓,並進入了啓辰集團的高層,而甄遠手裡的股份也有一部分到了她手裡。
這是兩年間的事,那時佳豪出生,程培秋還沉浸在做姑奶奶的喜悅中,卻被甄遠的一紙離婚協議書給暈得天翻地覆。她不敢相信,從中學開始相戀的丈夫會因另外一個女人而和自己離婚。
事情說來簡單,但當局者的程培秋卻說地很細,以至於說地雜亂了。其實很簡單:就是腹黑女溫正莉利用美色,才能和歪門邪道而登上了啓辰集團的頂峰——董事長程培夏的老婆。
程延仲已火山爆發般地吼着:“我早就看溫正莉不順眼,沒想到就是她害得姑姑和姑父離婚,還離開了程家冰焰帝尊!”
“延仲,我說過不可衝動!”程培秋點着他的錯處。
程延仲怎受得了:“姑姑,我現在就去找那個賤女人算賬,把她欠你的都給討要回來!”
“你去討要什麼啊?”程培秋苦求道:“你能討要回什麼?就算要回了什麼,能彌補我這些年的傷痛嗎?延仲,你就踏踏實實地和若瑤,帶着佳豪一起過日子,將來程家的一切都會是你的。記住,臥薪嚐膽。”
“延仲,現在不可衝動,剛纔聽姑姑說,就可知道你後媽手段不一般,你可別被她給反擊一掌啊。”蘇若瑤提醒道。
程延仲現在就一根筋,他自己也是忍溫正莉很久了,今天不教訓那女人一頓是出不了這口氣的。但是現在蘇若瑤在旁,他有點擔心,還是提醒着她:“若瑤,你不要跟我去,我怕你受傷,溫正莉那女人不好惹啊。”
“那你呢?”蘇若瑤問着:“你要是衝動做出後悔莫及的事,你父親會放過你嗎?”
“再怎麼說,我這個做兒子的也比那個賤女人更重要吧?”程延仲成竹在胸,很有把握地,今天溫正莉非挨幾拳不可!
想着想着,就來到了程培夏家裡,程延仲猛地一踩剎車,蘇若瑤被慣性往前一衝,感覺到程延仲現在的怒氣勢不可擋。
“延仲,你等等我。”蘇若瑤提着小挎包出了車門,出了車庫,跟着程延仲來到程培夏的府邸前。
說府邸不太恰當,只是程培夏的別墅奢華地下人,從外面看那天窗,就像是空中花園一樣。蘇若瑤只有拿這別墅與古代的豪門府邸做比較了。
程延仲去鐵門前按門鈴,失敬按,不停按惡魔駕到:甜心撩上癮。僕人急着出來,有點不耐煩地喊着“誰啊,大清早的”。一看是程延仲,立刻陰轉晴:“少爺,你好,好久沒回來了,老爺和夫人都像你呢。”
而蘇若瑤幫他梳得整齊流暢的頭髮,還有他自身高大的個頭,有着流暢線條的臉型和俊逸非凡的五官,讓他凸顯自信,從容不迫而又志在必得。
強勢的職場掌舵者的氣息已隱約展現,毫不遜色於他的父親程培夏。這讓身爲後媽的溫正莉倍感壓力:程延仲這小子從來就與我對着幹,從來不和,是我在啓辰集團的強大對手。而今天還這麼氣勢洶洶地,不知又要幹什麼。
程培夏夫婦還注意到了程延仲旁邊有點退縮膽怯的一個大美人。蘇若瑤今日是打算從孤兒院出來回牽牛村的,因此穿地也很簡單:就一身簡單的淡藍色束腰A字羣,裙底是花瓣狀的,白色單鞋,身材突顯。扎着馬尾,還有那芳澤無加的臉,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今天雖然是來教訓溫正莉,但是必須先把若瑤介紹給家裡,不過還沒開口呢,溫正莉就眉開眼笑地向程培夏說着:“培夏,你看延仲這麼心愛地緊緊牽着這個女孩,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蘇若瑤啊?這麼漂亮的姑娘,聽說大學還沒畢業呢,就要成爲我們程家的少奶奶了呢。”
程培夏那兩葫蘆一樣的眼袋這就縮緊地不顯了,心裡直犯嘀咕,問着:“蘇若瑤,好像你和我兒子去年就認識了,住在一起嗎。你還是個學生啊。”
見院長終於承認了,程延仲禁不住的淚終於全飆出,噗通一下跪在院長面前,聲淚俱下:“姑姑,爲什麼隱姓埋名地住在同一個城市,讓我們找地好辛苦,爲什麼整容地滿臉皺紋,讓我認不出來?到底是什麼事讓你這麼做?”
院長,現在該成程培秋了,她靠在蘇若瑤身上,雖哭,卻只是幾行淚的事,似乎已哭得無淚了:“延仲,你起來,這樣跪着像什麼樣?我告訴你實情就是了,你知道就好,別給我去鬧事。”
程延仲立刻坐起,胡亂擦幾下淚,就坐在程培秋一側,點頭道:“姑姑,你說吧,我不會去鬧事的逍遙小書生。告訴我,你發生了什麼事,還有姑父哪裡去了。”
於是程培秋說起了那不堪回首的往事。那是在十年前,程培秋和她丈夫甄遠還很恩愛的時候,雖然他們婚後一直無子,但是情深不變。可是一個人的到來改變了這一切,就是程延仲的後媽溫正莉。
那些年,甄遠面對過的美色誘惑並不少,但是最終倒在了溫正莉的石榴裙下,而可笑的是,溫正莉最終的目標並不是甄遠,而是啓辰集團的董事長程培夏,也就是程延仲的父親。甄遠只不過是溫正莉靠近程培夏的一座橋,她過河拆橋。
而甄遠還傻傻地以爲她要和自己定終身,並提出了和程培秋離婚。程培秋悲痛地答應了離婚,但不想再在程家人面前出現,不想見到溫正莉。所以她改名爲“邱緣”,還做了整容,把原本漂亮的臉整成老太婆,那樣就不會痛自己容顏易逝了。
整件事中,甄遠是受害者,更是傷害者,他被人利用,破壞了自己的婚姻,無顏面對曾經的愛妻程培秋,也不想在啓辰集團呆下去,免得見到溫正莉而尷尬,更自責對程培秋的傷害。早在程培秋銷聲匿跡之前,甄遠就已離開,誰也不知他的去處。
程延仲哪裡聽得進去,就一個勁地對天發誓:“我非要把那個賤女人轟出家門不可!姑姑,你等着,我會讓你看到溫正莉的下場!”說着,他是厲兵秣馬般地踏出孤兒院的大門。
程培秋是攔不動程延仲了,只有望着蘇若瑤,揮揮手:“若瑤,快跟着去,說點軟話,別讓延仲衝動地做出什麼傻事來。”
“好的,我這就跟着他。”蘇若瑤臨走時,還不忘地喊了一聲:“姑姑,開心些。”
蘇若瑤向來是穿平底鞋的時候多,因爲本來就身材高啊,所以才能跟上大跨步的程延仲。打開車門,在車裡,程延仲一言不發地發動車子,往父親程培夏家裡駛去。
看着他直視前方,凝厲如劍的眼神,蘇若瑤知道自己攔不住他,只有等下在程培夏家裡說點好話,緩和一下氣氛了忠犬老公,寵上癮!。
她此時回想到,自己去年冬天在延仲的家裡與溫正莉有過見過一面,但是不太清楚她的面容,只記得她給自己的印象不好,當時延仲就有她明槍暗箭地爭辯着公司的事務。肯定是非常不和的。
溫正莉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不但有才能,在商場遊刃有餘,還能將男人玩弄於鼓掌之中,那是她的魅力所在嗎?蘇若瑤不明白,但猜想大致是這樣。
程培夏是甄遠的大舅子,甄遠是程培夏的妹夫,而程培夏竟然不介意溫正莉曾和自己的妹夫有過苟且?那隻能說溫正莉的手段高明,不,是迷惑人。
程延仲“嗯”了一聲,遲疑了一下:讓不讓若瑤進去呢?
不過一秒鐘的時間,他做出決定:若瑤將會是程家的少奶奶,當然要進去見家公了!
於是他毫不延宕地牽着蘇若瑤的手進去。
“延仲,待會說話的時候別太沖動了,雖然溫正莉是你後媽,但她畢竟是你的長輩。”蘇若瑤一邊勸阻着,一邊跟着他走上這足有一層樓高的臺階。也無心欣賞旁邊的名花貴草了。
無巧不巧的,溫正莉正挽着程培夏的手肘要出門,忽見程延仲帶着一面熟的女孩出現,怔住了一下。
今日的程延仲着一身獸紋肌理的西裝,純黑色領帶,傳統正裝底邊皮鞋,配有綁帶裝飾,是一身實用休閒兼具的裝束,已助顯他的強大氣場和獨立個性。
程培夏夫婦有點愣住,尤其是第一次見到蘇若瑤的程培夏,心裡犯難:這樣的美人,比視頻上更好看三分,難怪兒子會被迷得神魂顛倒。與延仲站在一起是相得益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