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不肯:“那是要強行繞道,不知要怎麼罰款扣分,我可不敢。
.”
蘇若瑤也不知什麼是扣分,就拿起手機撥程延仲的電話,想讓她停下,可沒有人接。她急的在車裡直跺腳:怎麼就這個時候沒人接呢?他不是隨時會接我電話嗎?
那麼現在只有這樣了,蘇若瑤把手上的鐲子晃了晃:“司機大哥,麻煩你了,我有重要的事,如果你幫我,這玉鐲就給你。”
司機也是有眼力的人:這玉鐲可讓自己在家玩消消樂一年,還保證家裡老小吃穿不愁呢逍遙小書生。
於是司機豁出去,繞道,再繞道,繞到了雨佛蘭的前面。雨佛蘭來不及剎車,追尾了,結果出租車的後面,雨佛蘭的前面都破了。
雨佛蘭的司機小王,下車了,怒氣衝衝地指着出租車司機問:“你!”
但看到蘇若瑤之後,這事就不是他能處理得了的,於是他回到車裡,把正在聽歌解悶的程延仲請來。
小王也在一邊助威:“你老是跟蹤個沒忘幹什麼?打什麼心思啊?”
出租車司機不是吃素的,他看出這位底子厚的先生對這位美人的喜愛,就憑這他也吵起來了:“怎麼怎麼的?你們要說我是吧?這位小姐讓我跑到你們前面去的。”
程延仲奇怪怎麼會是蘇若瑤在前面的車裡,不知她有沒有事,就衝出車去到前面看,火急火燎地:“蘇若瑤沒事吧?”
她在裡面很不好意思:“我沒事。”
程延仲就把氣撒在了出租車司機上:“你怎麼開車的?我也不管你要怎麼被罰款扣分,你就自己算一下,我的修車費吧。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車裡有客人,要是這位客人受傷了,你怎麼着?”
然後還指着程延仲說叨:“你呀,怎麼回事呢?人家姑娘給你打了好幾通電話,你還不接,你算什麼紳士啊?還穿着‘鬆鬆’呢。”
“啊?什麼,蘇若瑤你打電話給我了?對不起我剛纔在聽音樂。”程延仲笑得忘了現在的情況了:“你打電話給我是什麼事啊?”難得她主動打電話,所以程延仲自然開心了。
“嗯,我想、、、”蘇若瑤低頭欲言又止。
交警來了,已通過攝像頭看出了事故的始末,判定出租車全責忠犬老公,寵上癮!。出租車司機這下後悔了:真不該聽這女孩的話,誰想到她的靠山是什麼來歷啊?
但蘇若瑤還是履行了她的承諾,對交警和出租車司機說:“是我讓他這麼做的,所以該罰的人是我。”
“對不起,我們是按規章制度辦事的。”交警已出了處罰:扣分十分,取消駕駛證,重考。
出租車司機抓着蘇若瑤的手臂就不肯放,哭着喊着:“不行,這樣我不知要陪多少錢,都是你害的,你說過用你的手鐲來陪的。”
“你別難過,我的手鐲給你啊。”蘇若瑤說到做到,就去取手鐲。
程延仲就生氣了,拉住她的手:“別人送你的手鐲,你就這麼轉送給他人了?”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支票,寫了幾行字,給了司機:“這是這個手鐲的價錢,你自己去銀行取,算我陪你的。”
“這有用嗎?”司機拿着支票左看右看。
程延仲不管他了,打開車門,將蘇若瑤拉出,責問她:“你在玩什麼?這高速上的飆車好玩嗎?出個什麼事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有多危險啊,”蘇若瑤提着花籃委屈極了:“我只是想去看看程董你家是什麼樣的,可是怕你不同意,就跟蹤你了。”
程延仲可樂意了,他已巴不得這樣了,就牽着她手到車上,邊走邊說:“你想去看就說啊,我還會不準嗎?”
“哦。”蘇若瑤低頭,不想被他看到自己在撒謊的眼神。
程延仲就開心地關掉了音樂:“小王,等下到家後,你去修車吧,對了,現在打電話給劉媽,做兩個人的飯菜劍破九天。”
“好嘞。”小王也樂地這樣,免得平時程延仲看不到蘇若瑤時就板着臉:看樣子今晚程董是要心想事成了。
程延仲的家離市區不遠,不過十分鐘就到了,他給蘇若瑤一個特許:以後想來這裡找點彈琴跳舞的靈感都可,我這裡裝扮的還不錯。
是的,程延仲的失去別墅不錯,裡面像個森林公園,就是市區裡的另一個世界了。但在蘇若瑤看來,這裡很普通,她皺皺眉不以爲然:“程董,你這裡不就像是我的小蝌蚪孤兒院嗎?”
程延仲停住腳步,變得傷感起來,癡癡地想着說:“是啊,很像你們那裡,但還不如你們。你們有很多小夥伴,可我卻是一個人住在這裡,還有保姆劉媽。”
“對不對對不起,程董,我惹你難過了,不知道你這麼孤單”蘇若瑤違心地說着:“如果你不覺得我煩,我常來你這裡寫寫畫畫,彈琴跳舞好不好?”
“當然好,”程延仲回答地也很爽朗:“這樣我就不用回到一個空空如也的家了。”
蘇若瑤有點兒羞澀:“程董,要不我現在就去給你跳舞吧。”
“不急,吃完飯再說吧。”程延仲牽着她去了餐廳。
這房子裡面一般大,可是真的顯得很空洞,難怪程延仲會那麼惆悵啊。蘇若瑤想到他平時威風凜凜的樣子,卻不知道他平時是這麼孤苦的:母親早逝,自己一人居住,還沒成家,那平時都怎麼過來的啊?
哎,想這些幹什麼啊?還是想着等下跳什麼舞,跳舞之後怎樣跟他要錢,然後給程栩。
蘇若瑤現在是批了一單風衣,腳上穿的是跳舞用的布鞋,已凍地難受了。坐在飯桌前不停地雙腳相互搓着大梁王妃。
“你這是?看你臉色有點白,要不要開暖氣?”程延仲坐在上席問着。
蘇若瑤笑着搖頭:“沒事,吃飯就不冷了。”
開始吃飯了,程延仲時而觀賞她吃飯的樣子,那絕對是一美景,記得連城大學的食堂工作人員就是這麼誇她的。
不過今天程延仲有點奢想,他請問着:“蘇若瑤,你的吃相是我見過最美的,但是你不要用袖子擋住啊,讓別人都看看你的樣子,也好跟着學啊。”
“哦,好。”蘇若瑤勉強笑着點頭,就不再用袖子擋了。沒法,她只是想從程延仲這裡借錢,所以什麼還是聽他的吧,況且他這要求也不過分。
於是,程延仲覺得很有幸地觀賞到了心上人的全程吃相,那桃心小嘴只是微微張口,飯菜總是隻夾一點送進口中,絕不讓人看到她嘴裡的飯菜顯露在外。嚼起來也很細很慢,似乎每道菜在她嘴裡都變得有滋有味。
看到她用餐,程延仲也食慾大增了,不過他可是“血盆大口”了,還“嘿嘿”地對着蘇若瑤傻笑:反正我是如何也學不來你的吃相的,就這麼跟豬一樣吃吧。
不過這程延仲這個樣子倒是把蘇若瑤給笑着了,一下子她把飯菜咕嚕嚥下去,就面露難色,直捂着喉嚨,不停地打嗝。
程延仲趕緊過來給她拍背:“這樣細嚼慢嚥的,好友味道,怎麼還是噎住了呢?”
“程董,你,吃飯,像是,餓了,幾天,的,野豬。”蘇若瑤依詞一停地說着,一邊打嗝。
都怪你這丫頭的吃相太美,讓人食慾大增啊,我能不像野豬嗎?程延仲暗自笑着,對保姆說着:“劉媽,以後蘇若瑤來的時候,把飯菜都切細一點。”
“是的奶爸的文藝人生。”劉媽應着,看着蘇若瑤,揣測着這突然出現的姑娘有什麼想法。
程延仲已扶起她來了:“這麼打嗝,還是出去走走消化一下吧。”
“嗯。”蘇若瑤應着,跟他出去:這個樣子,還怎麼跳舞呢。
程延仲最希望的是他的若瑤能在他這裡多留一會,多留一會是一會,就拍着她的背笑話道:“說我是野豬啊?所以讓你受點小小的懲罰了。”
“欺負人,我走了,不理你。”蘇若瑤佯裝生氣轉身,看他會不會留自己。
程延仲肯定是要留她的:“剛纔是那麼信誓旦旦地要來跳舞,現在就要走了?”
蘇若瑤轉身回頭面對他,略微一笑:“可我都走不動了。”
程延仲爽朗笑着這丫頭,一把抱她起來:“這是在耍賴嗎?不怕我告訴你們院長?”
說道了蘇若瑤的害怕處,她就立刻鬧着從程延仲懷中下來了,自己往屋裡走。程延仲一敲自己腦袋:“說些什麼啊?懷抱着若瑤還嚇唬她,她不肯讓你抱了,活該!”
蘇若瑤已來到客廳,脫下了她的風衣外套,身上穿的是一古裝農家女服侍,緊袖的,這也是爲了她今日的舞蹈而特意穿的。
程延仲進來,看到蘇若瑤這身打扮,就急着問道:“你剛纔就是穿這身來的?沒有冷着吧?”
蘇若瑤已進入舞蹈狀態,她將花籃裡的花撒了一地,並向程延仲鞠躬:“小女子獻上一曲《採蓮舞》,還望程大人不嫌棄。”
“怎麼會嫌棄呢?你儘管跳,跳地開心盡興就好。”程延仲坐在沙發上開始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