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拄杖的孫老頭,此人被陳炫一番暴打,此刻還是鼻青臉腫,好像豬頭一般,估計連他媽都認不出他來。
不過他心底並不感到悔恨,有的只是無邊的怨毒和快意。
“兩人看似勢均力敵,但是時間一長,姓李的這小子必然吃不消,會落敗而亡!這狗雜碎,死的好,死的妙!”他一臉的冷笑,好像陳炫已經是一具屍體,一個死人。
但是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兩個人還在激烈的大戰着,陳炫根本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疲態!
幾人的表情漸漸凝重了起來,“此子的靈力怎麼會深厚到了這種地步?都已經這麼久了,他怎麼還撐得住?”
葉天林心中更是驚駭無比,因爲他已經開始感到靈力不支,神通的威力都開始縮減了,但是陳炫依舊是大開大合,靈力瘋狂的傾瀉而出,各種強大的神通朝着他砸過來!
“此人的靈力難道比我還要深厚?”這樣的念頭不可遏制的在他心底升騰了起來。
“不可能!絕不可能!此人一定是在強撐!”葉天林安慰着自己,仍舊和陳炫繼續大戰,強烈的神通光芒在空中綻放,好像一場危險的煙花。
就這樣子又過去了三炷香的時間,葉天林神通威力越來越小,陳炫眼中閃過一道寒芒,一掌劈碎了眼前的一柄劍影,腳步瘋狂閃動,猶如一隻蛟龍猛的躍動到了葉天林的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口,將其整個人拎了起來!
啪!
清脆的耳光聲再一次響徹了起來,陳炫這一巴掌運用了蛟龍之力,連山都可以拍碎,一掌扇在這葉天林高傲的臉上,打的他滿嘴鮮血,碎裂的牙齒都橫飛了出來!
葉天林死了,死在了陳炫的手上。
“就連葉聖子都不是這小子的對手!”,圍觀的幾人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一個個都是呆然無比。
當然那長髮疤臉男和拄杖孫老頭,見情況不妙,已經是腳踏飛劍就要開溜。
陳炫見狀,雙眼是寒光迸射,“兩位之前對本座百般刁難,如今怎麼就要逃了!?”
手掌一翻,陳炫甩手就是數百道透着徹骨寒意的神通之針朝着幾人迸射了出去!
噗嗤!
寒氣入體,兩人明顯感覺到一股極爲霸道的靈力在體內瘋狂的竄動了起來,瘋狂的破壞他們的五臟六腑!
一旦時間拖長了,他們絕對是會身受重傷,不治而亡!
但是此刻他們卻是管都不管那些神通之針,只是滿臉的驚恐,駕馭着靈光飛快的逃竄!
陳炫站在原地,想了想,卻還是沒有去追擊他們。
因爲他現在的消耗也是實在不小,若是這兩人狗急跳牆,拼死相鬥的話,他還是有着不小的麻煩的。
畢竟境界差距在那裡。
不過這兩人臨走的時候,受了陳炫的寒針,絕對是非同小可,數日之內不用奇火熬煉身體的話,神通靈力的運轉都會受阻,實力要大大折損,在這個遍地危險幽藍洞府之中,絕對不好過。
“今日就權且饒了這兩人的狗命,要是下次遇見,定要將他們斬殺!”
陳炫心中嘆了一聲,還是感到自己的修爲實在是太低了。
要是依照他的脾氣,是要將這兩人一塊殺了才安心的。
要知道那拄杖孫老頭可是個法王,要是等他出了秘境,對陳炫來說,是絕對的大敵一個!
“李兄深藏不露,我等卻是一直狗眼看人低了啊。”
葉月離笑了一聲,來到了陳炫的身邊,很是感概的說道。
“是啊,沒想到李兄丹水之境,居然是能夠將龍象境界初期的聖子級人物都打敗,這份天賦只怕是在整個大陸西方都能是數一數二了吧!”
那一對童子兄弟也是走了過來,對陳炫十分的客氣。
他們的心底已經是開始快速的思量起來,陳炫到底是個什麼來歷?
到底是哪一個勢力培養出來的絕世神才。
可惜的是他們思前想後,居然是根本想不出陳炫到底是個什麼來歷,似乎在大陸西方領域,還沒有那麼優秀的年輕人。
難道……
幾人相視一眼,卻是有一個想法在他們心底不約而同的升騰了起來。
“李兄,再過幾個月就是怒煞塔的開啓,李兄可會前去一探?”葉月離突然問道。
怒煞塔是魔物大陸上最有名的秘境,其中蘊含了無數的天價寶物。
這等尋寶的好事情,陳炫當然沒有理由拒絕。
“沒錯,我確實要去哪裡。”
在說那對侏儒童子,他們對陳炫稍加猜測後,卻是更加的對其恭敬了起來,神色之中再也沒有了最初時的隨意、散漫,隱隱有種曲意討好之意。
這對侏儒童子雖然不多麼的歧視弱者,但是對於強者,卻是有着本能的敬畏之意。
陳炫也不理會他,只是繼續前進。
子母天墳已經是不遠了。
大約兩個時辰之後,衆人的面前,便出現了兩座碩大的山包。
這山包的形狀極爲奇怪,好像一隻烏龜,但是比烏龜不同的是,這烏龜的背上有一座古樸的石碑。
這兩座山包一大一小,均是這種形狀。
傳說這扛碑的巨龜其實並不是龜,而是祖龍的第六個兒子,名爲贔屓,贔屓力大無窮,喜歡揹着山嶽狂奔。
“那座大一點的是母墳,小的是子墳,要進子母天墳,我們需要等候正確的時辰,從母墳的龜嘴之中進入。”
葉月離這般說道。
陳炫也是點了點頭。
子母天墳,是幽藍洞府之中極爲有名的一處秘境,其中彷彿迷宮一般,碩大無比,蘊含着無數的危機和機遇。
而陳炫這一次,就是要根據那雨焚心留下的筆記,通過一條極爲曲折的道路,找到明心蘭。
當然,子母天墳既然是一處名地,那麼來的人自然不少。
但已經到了龜嘴開啓的時間,可是衆人卻是無法進入。
因爲一道玄奧的陣法,阻礙了衆人的腳步。
一個個對陣法頗有成就的老者接是愁眉苦臉。
他們根本看不出這陣法的條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