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李晨和朱飛燕也是形成一種微妙的關係,不再像以前那樣有點熱臉貼冷屁股的模樣,有了極大的改觀。
畢竟,朱飛燕答應李晨的要求,雖然有點過分,可能夠讓關係融洽總好過保持那種不斷付出卻從未有一丁點回報的過去好上十倍。
何況,現在李晨調轉過來,照顧她日常起居,每次兩人遇到這種事情都是特尷尬,可次數多起來也就習以爲常了。
轉眼間,一個月就匆匆而過,猶如過眼雲煙一般,沒有留下太多痕跡,可在他們心中卻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變化最大的莫過於李晨,因爲他對於扒光朱飛燕衣衫的事情已經臉不紅氣不喘,宛如是家常便飯一般,就連朱飛燕也是逐漸冷靜下來,有時,還會提醒李晨該如何綁才能讓她感覺好受一些。
頭一個星期,她已經逐漸對身體有所感應,並且正緩慢的恢復着,也能夠感受到李晨的手正觸摸着其的身體,同時,她也是沒讓李晨再敢那種清洗排泄物的舉動,誰叫她能夠事先有所察覺,提前說出來。
也鬧得她尷尬異常,一想到李晨看着其那種羞人的姿態,總有點不好意思。
如今,她已經恢復身體的控制,那些萎縮的經脈盡數恢復原狀,她也知道其中必有那古怪的能量搗亂,暗暗感謝這古怪能量的同時,也是和這種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宣告後會無期。
不知要等多少年纔能有這種待遇,至於李晨肯定無時無刻都有可能受到此等待遇,只是李晨不願意讓她伺候而已。
此時此刻,他們已經啓程趕回學院,兩人都悶頭不語,似乎都在壓抑什麼,又似乎都在等對方打破僵局。
“李晨,我們所發生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好嗎?”朱飛燕隨着一點點向學院傳送陣接近,終於是無法忍耐住,紅着臉,含着哀求的語氣,道。
“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李晨本來也是爲此事發愁,就怕朱飛燕厚臉無恥的將此事公諸於衆,那他的臉面該往哪裡放,如今,朱飛燕反倒害怕他將之公諸於衆,當即,有些沒好氣的道。
“你哪裡丟人了,明明你就可以拿出去炫耀來着,人家身上還有哪個地方你沒摸過?”朱飛燕漲紅着臉,反駁道。
“這…”李晨頓時就啞火下來,他確實佔了便宜還賣乖,可他根本不會將此事傳揚出去,誰叫那伺候人的工作實在太見不得光了。
“有人過來了!”就在這時候,朱飛燕耳朵聽到一些細碎的腳步聲,促使她不得不放棄手中的勝券,低聲提醒正不斷尋找辦法搪塞回來給她的人。
“躲起來!”李晨一聽,猶如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丟下一句話後,一閃身就鑽進臨近的樹叢裡面。
一陣香風也是緊隨而來,和他幾乎又緊挨在一起,幸好兩人都已經習慣這種近距離的接觸,倒沒鬧出什麼不愉快,而且他們的目光也是緊緊鎖定着遠方,那裡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響。
“你們都給我快點,媽的,再晚就連湯水都撈不到了!”很快,腳步聲來到附近,一聲滿含急促的低喝從一個領頭的中年人口中傳出來,此人後面跟着一夥大約二十來人。
可這二十來人面色都有點難看,眼眶黑黑的,彷彿連夜趕路沒能好好休息一番,也造成他們眼睛處於沒精打採,一股睏意不斷襲擾他們的意識,似乎只要讓他們站在原地一秒鐘,保準能夠進入夢想。
“趙團長,我們實在撐不住了,而且天色也到午夜時分了,再繼續趕路下去,我們肯定吃不消,也會累垮在半路上,就算能趕到目的地也沒能力和那些傢伙爭搶出世的洞府的寶物,還是讓我們休息一晚,明日也能有精神趕路!”以至於他們一個個都想休息一下,互相推舉下,終於有一個人硬着頭皮頂住有可能襲來的壓力,喊道。
“好!”領頭的趙團長似乎也是明白他們繼續日夜兼程趕路明顯有着其的弊端,不得已,只能含着一絲不甘心點頭應了一聲。
後面的人猶如是得到聖旨,一個個如同散架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還來不及多坐一會,立馬就仰躺下去。
呼嚕聲頓時就如同數十個鼓手一般,不斷敲擊皮鼓,掀起一陣高過一陣的聲浪,只要不是耳朵有問題,基本能在數百米外聽得清清楚楚。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不怕遭到別人的偷襲?”李晨都有些驚訝於這夥人還真夠大膽的,不要任何守衛就呼呼大睡起來。
“從他們的言行可以判斷出他們是一支冒險團,冒險團基本都是屬於那種經常身負險地的,一隻腳踩進鬼門關的傢伙,對於他們來說,森林固然可怕,可也沒有寶地可怕,因爲冒險公會所頒佈的冒險任務基本都是未知的,不知道里面有什麼危險!”朱飛燕小聲解釋道。
“任何人都能接下冒險公會所頒佈的冒險任務?”李晨點了點頭,他倒是聽到對方急着趕去事發地,就怕晚別人一步,促使他想到賞金獵人似乎也是如此,可其中肯定也有條條規規,問道。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下來,你看那領頭的傢伙修爲達到七階,也就是說那出世的洞府存在的風險必然已經讓六階冒險者損失慘重,冒險公會就會將任務級別提升上去,只有達到相應要求的冒險團,才能夠接下此任務,也能獲得詳盡的地址!”朱飛燕道。
“原來只要達到七階修爲就能接下那個冒險任務啊!”李晨一聽似乎和賞金獵人沒什麼兩樣,自作聰明的道。
“冒險團和傭兵團差不多,都是需要用任務累積才能逐步提升等級,相應的等級有相應的任務,一般低級冒險團無法接中級冒險團的任務,那隻會是讓低級冒險團白白送死!”
“只有不斷積累經驗,才能在一次次冒險中存活下來,不然就算那裡真的有一堆寶貝等着冒險者搬出來,也是無法觸及那堆寶貝就身亡了,所以冒險團的死亡率一直都是傭兵界最高的!”朱飛燕見得李晨還不瞭解其中的規則,道。
聞言,李晨頓時鬧了一個大紅臉,自作聰明所帶來的尷尬,可也是有點先入爲主的意思,沒有二愣子那番講解,其還真以爲冒險團和賞金獵人只需要修爲就能接下任何任務了。
“我們走吧!”如今,他聽着呼嚕就有點刺耳般,根本不願在此地多留一秒鐘,也想早日回到學院,尋找有關於對他下懸賞令的傢伙,那人才是他儘快解決的對象。
“等等,你難道不想去看看那洞府到底有什麼好東西嗎?”朱飛燕一見李晨不打算淌這趟渾水,其都有點想罵李晨真不知道寶貝送到門口都不要的愚蠢性子,促使她拉住正要鑽出樹叢,打算悄悄遠離此地的李晨,小聲道。
“現在我還有要緊事需要儘快回學院解決,可沒閒工夫去那洞府逛,況且,只有七階修爲前去冒險的洞府,也不見得就有什麼好寶貝,尤其適合我的寶貝肯定少得可憐!”李晨皺着眉頭看了看朱飛燕,見得朱飛燕沒有抱其它念頭,其搖了搖頭,道。
他這光體質很難有適合自身的裝備,就算有也會像他所說的那樣,稀少無比。
既然都沒有多大希望,爲何還要和其他人爭奪,而且爭奪的人不見得就這麼幾十號人,可能還會像追殺他那麼多。
再有,好幾百人裡面指不定還有接下懸賞令,追殺其的人,那他不等於是送羊入虎口嗎?
想要避免就只能選擇迴避,哪怕那地方真的擁有能夠讓他眼饞的東西,也該衡量一下,他有沒有那個能力承受下來。
主要他手中已經沒有風雷珠,再遇到類似於何老二人的追殺者,他和朱飛燕都難以應付,命喪黃泉都有可能。
“李晨,你別急着回去,先聽我把話說完!”朱飛燕一聽有點急了,可她又不能太過於顯露出其的真意,道,瞧見李晨用審視的目光看着她,其也沒有醞釀多久,接着道:“越是未知的洞府,越有可能是數百年前,乃至數千年前留下來的,而且守護洞府的封印都需要七階以上才能完成,你想想看裡面的寶物最少也不低於七階,就算你用不到,也該給你那些兄弟準備吧?”
“你說的雖然合理,可這樣太冒險了!”李晨皺着眉頭,道。
“李晨,我怎麼發覺你現在變的膽小如鼠了,居然連冒險都不敢,我真看錯你了!”朱飛燕含着遺憾的,鄙視道。
“你說誰膽小如鼠?”李晨明知朱飛燕那是激將法,可他偏偏就是不容許朱飛燕鄙視他,冷着臉,反問道。
“如果你不是怕前怕後的話,你爲什不敢去,難道這還不能證明嗎?”朱飛燕也毫不示弱,道。
“去就去,難道我還不敢豁出去嗎?”聞言,李晨越加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幾乎用吼叫的方式低聲吐露出來的,他也知道此地容不得他大喊大叫,只能以此發泄心中的不快。
可他很快就冷靜下來,對於自己的轉變很是驚訝,因爲他就算受刺激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不經大腦想一想,眼角瞟了一眼露出一抹勝利者笑容的朱飛燕,皺眉暗想道:“她到底給我灌了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