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三個大男人一團坐在一起時正兒八經商量事情的時候,那種感覺很奇異,很少他們能這樣爲了一個女人的事集體聚在一起。
正好他們兩人來了,南榮洛德其實有話正好要問問穀梁奕璃,還不是關於鍾舞姬,卻總總欲言而止。
其實他們兩人看出南榮洛德想問些什麼,只是覺得真好笑,鍾舞姬到底有什麼魔力可以讓他們三個人爲她傾心而不顧一切。從第一次遇見她,不說好感,有的格外是反感,那樣毫無女子淡雅和溫柔,真正的性格就像脫繮野馬,瘋狂、無所畏懼。一步步走來,他們卻一步步陷深,一步步無法自拔,所以說感情這玩意兒,若來了擋也擋不住。
穀梁奕璃不想對南榮洛德做第二次解釋,也無需解釋,轉移氣氛的方向,“那些製作兵器的人的名單擬好了嗎?”
看了一眼穀梁奕璃,又看了一眼赫連慕羽,既然他們打算三緘其口,他也不多問,應該沒什麼吧,南榮洛德就這樣安慰自己。
南榮洛德走到書桌前,從書本里翻出一張紙遞給他們,該有的名字都在上面。
穀梁奕璃先接過名單,隨意看看,發現這些官員他都不認識也沒聽說過,這真是奇怪啊,大大小小也有一二十人,居然他一個都不認識。
看着穀梁奕璃皺着眉頭,赫連慕羽好奇搶過名單,從頭看到尾,真是一個字不納,但是,他一個都不瞭解,隨口而出,“這些當真都是官員?”
理解他爲何如此問,南榮洛德點點頭,剛開始他得到這一手名單時,也特別意外,不是官銜正品,而是芝麻小官,可有可無,真正難以理解的是這麼小的官員,以他們每個月月俸和後臺背景而言,要鑄造兵器這種大事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
穀梁奕璃和赫連慕羽相信南榮洛德得到的信息資料是絕不會出錯的,但是這個名單真讓他們覺得不可思議。
“你怎麼看?”穀梁奕璃先
問南榮洛德的看法,最初有想法的應該是他纔對,想必他也有自己建議。
南榮洛德把名單鋪好,指着其中一個名字,“這個人是白大人的遠房親戚。”
“白大人?就是四品官員白之玉?”赫連慕羽一聽這個白大人三個字,他就很激動,這個白之玉算和他父親關係甚好,最愛做表面功夫,也愛在人後做小動作,能當上四品官員確實是靠他自己爬上去的。所以赫連慕羽對他有些不屑,也對他記憶深刻。
“是的,白之玉是皇上身邊紅人之一。”南榮洛德肯定,一個白之玉四品官員能與這有關係,說明其他的小官員後面還有值得深挖的線索。
哦?穀梁奕璃並不認識白之玉,但聽他們如是介紹,他能聽出這個人是個棘手的問題,不過應該和鍾舞姬扯不上任何關係吧,爲何這次小動作直逼鍾舞姬,難道他也不是真正的幕後主使者。
赫連慕羽有些着急,那只是名符其實的老狐狸,若勾結其他官員陰鍾舞姬,那麼鍾舞姬真有一場不小仗要打,甚至會遍體鱗傷,不行,他決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穀梁,你想到什麼辦法嗎?”這兒算穀梁奕璃腦子最靈活。
穀梁奕璃搖搖頭,現在他們對那些人一點兒也不瞭解,他們在暗,自己在明,如果盲目做判斷,怕到最後會讓鍾舞姬更加辛苦,如今還是要看情況而定啊。
瞧見穀梁奕璃一臉愁苦,想必也陷入苦思,南榮洛德和赫連慕羽不禁感覺事情的複雜性,雖然沒聽穀梁奕璃一一分析,他們卻能明白。
“哎,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赫連慕羽問了一個最現實的問題,至少能保障現在鍾舞姬的安全。
穀梁奕璃思考片刻,目前得到的消息是他們鑄造兵器不知是做什麼用途,還有就是現在城中百姓開始慢慢騷動,對鍾舞姬的流言蜚語屢見不鮮。
“我們現在兵分三路,找人保護鍾舞姬,時
刻盯着鍾舞姬府外一切動靜;還有就是南榮,你繼續挖這些名單的背後推手,要詳細的信息,這樣才能慢慢摸透他們底細;其他交給我,我們就先這樣決定,隨情況而變。”穀梁奕璃詳細說明方案,希望他們這樣做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什麼?”鍾舞姬不太敢相信嚴智所說的話,什麼叫做不滿意她的管制作風,百姓開始蠢蠢欲動,甚至有人開始遊行。鍾舞姬死死拽緊摺子,到底她招惹誰了,做什麼事都不稱心。
嚴智看出鍾舞姬很惱火,“大人,我們已經被推上浪尖風口,”如今的鐘舞姬是以一敵百啊,面臨前所未有的困難。
“老大,我們不能再這樣守株待兔了,一定要先發制人啊。”林飛一着急,既然能連續說出連個成語,還真是稀奇啊。
“不行,很明顯這是個圈套,若大人真先出手,那麼就中計了。”嚴智趕緊說出自己一直以來的看法,先發制人是萬萬不可,反而會讓推使大人一步步走進陷阱裡頭。
林飛不滿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要我們任他們宰割嗎?”也不知道嚴大哥是不是自己人,幹嘛站在這裡漲別人威風,林飛有些氣不過。
鍾舞姬又贊同嚴智的想法又覺得林飛說得也有道理,她看看嚴智,還是希望嚴智能給予最中肯的意見,她不希望這一場風暴把自己吹倒,曾經的一劍刺心都沒讓她離開這裡,這些對她而言算什麼,她不可能退縮或者被打敗。
托腮思考的嚴智也擁有前所未有的壓力,這一次是一波的人在城中煽風點火,造起謠言和輿論不斷。輿論是最大的傷害武器,無形似有形,能把鍾舞姬完全趕下臺,看來對方這一次是要置鍾舞姬於死地。
“大人,我們現在親自巡訪,親歷而爲,找到真實的問題再一個個解決,對於嚴某而言,這是目前最有效的方法。”經過多方考慮,嚴智覺得他們該做的就是旁觀四方,耳聽八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