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珊用了半個小時就到了,可我卻吐了一地。因爲她的車技實在是讓我無語了——路上一會兒左一會兒右,時不時帶個漂移,速度還超快。等到了接近障礙不到一米時才猛的一個急剎車,真不知道她的駕照是怎麼得來的。我們下車,出示了證件,門口的士兵又通報了好一陣子,我們才得以進去。
下午兩點多,特警支隊某會議室。
我沒想到我師父也來了。來這兒的還有劉善、蘇瑋、吳思玲、呂東華、十個我不認識的人,七男三女。我師父坐在首位。
我師父說:“各位,這次我們的任務是打掉這個邪教組織。大家來看,這是我們初步對他們瞭解的資料。”
我突然插了一句說:“報告,我們發現,這夥人還販賣‘茶葉’。”
我師父說:“肯定嗎?”
我說:“不確定,他們今晚約我們見面,我答應了。”
我師父說:“你怎麼這麼魯莽?”
我說:“當時情況緊急,所以(我)只能答應(他們)了。”
我師父說:“地點在哪兒?”
我說:“不知道,他們說晚上會來接我。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打入他們內部的機會。師父,我和安安的底兒改好了嗎?”
我師父說:“好了。李書誠,男,今年29歲,本地人。十二年年前加入邪教組織,後來被捕入獄,兩年前刑滿釋放,現在回到原籍重操舊業。文珊,女,今年28歲,陝西西安人。李書誠出來不久後在歌舞廳認識的舞廳小姐,無背景。”
安明珊說:“報告!我抗議!憑什麼我要當他的‘馬子’,還是……歌舞廳的那種?”
我說:“那又怎樣,總比我這個有‘前科’的‘省領導’強。”
劉善說:“我們派車,暗中跟蹤保護你們,然後一舉搗毀那個窩點。”
我說:“千萬不要!這樣只會打草驚蛇,把大魚給放跑。”
劉善說:“可你們兩個去也太危險了。”
我說:“沒事兒,正所謂‘少小離家老大回’,他們不瞭解我們,應該會先摸摸我們的底兒,暫時不會輕舉妄動的。還有,我要是掛了你不就高興了嗎?”
劉善說:“你什麼意思?”
我說:“沒意思。”
這時,男甲說:“停一下,我看你和安明珊好像合不來啊,怎麼打入他們?”
我說:“合不來?笑話!告訴你,我叫她幹啥她就得幹啥,沒的商量。”
安明珊說:“真的?”
我說:“那必須滴。”我剛說完,腳上突然一疼,可我還是咬牙忍了下來。
這時,我師父拿出一塊手錶,說:“這塊手錶裡安裝了微型竊聽器,電池夠用三天。還有,你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
我說:“師父,您看能不能派幾個人保護我們?”
我師父說:“你的意思是……”
我說:“我怎麼說也是個‘大哥’,身邊兒好歹也得有幾個保鏢兒,是不是?”
我師父說:“那你想派誰去?”
我說:“聽師父您老人家的。”
我師父說:“那就讓劉善和蘇瑋去,畢竟你們都熟了。”
我說:“那……成。玲玲,你和那三位美女幫我們畫一下妝,順便換身兒衣服。”
那五位美女說:“沒問題。”說完還壞笑了幾聲。
我師父說:“那好,現在散會!”
終於,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我,安明珊,劉善,蘇瑋和那三個美女在支隊的一間宿舍裡開始化妝,準備起了我和安明珊今晚以及以後的危險的臥底任務。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光盤行動?
答:應該大力支持。正所謂“浪費就是極大的犯罪”,浪費糧食就是浪費國家的資源。因此,我們要做到:餐廳不多點、食堂不多打、廚房不多做。養成生活中珍惜糧食、厲行節約反對浪費的習慣,而不要只是一場行動。不只是在餐廳吃飯打包,而是按需點菜,在食堂按需打飯,在家按需做飯。須知,“一粥一飯,當思來之不易;半絲半縷,恆念物力維艱。”
像《西遊記》中講到,取經團隊離開比丘國,進入了一片黑松林,在黑松林中救到了一個女子,來到鎮海禪林寺借宿。本想第二天一早就走,不想唐僧突然“頭懸眼脹、皮骨皆疼”,竟然發熱生病起不來了,病得非常蹊蹺。
孫悟空爲了訓斥豬八戒的“散夥病”,便從佛祖處打聽到了原因:師父原是我佛如來的第二個徒弟,原叫做金蟬長老。只因他曾不聽佛講法,在盂蘭盆法會上打了個盹,往下一失,左腳誤蹬了一粒米下界來,所以將他貶下凡,讓他去西天取經,遇妖就綁,逢魔就吊以折罪,同時該有這三日之病。
浪費一粒米就要被罰病三日,看得出靈山是很愛惜糧食的。佛祖對唐僧便是“愛之深,責之切”。而且也是提倡“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因此,作者在此向大家呼籲:節約糧食,從我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