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吃完飯,我洗完N多個碗盤後就下午三點多了。別說,我的廚藝雖然比她差那麼一點點,但(做的東西)至少還能吃。想當初,我剛學着做飯的時候,不是鹹得狗都不吃,就是差點把廚房給點了。所以我就找人把一直用的液化竈拆了,換成了電磁爐。
安明珊說:“收拾一下,提前出發!”
我說:“天兒還早着呢,我先賺點兒外快再說。”
安明珊說:“沒時間了。我們先去熟悉一下環境,好做下一步打算。”
我突然壞笑着說:“你說的‘下一步打算’是……哦,我知道了,你這幾個月學的是……啊!”我正說着,安明珊突然在我腰上掐了一下。我把她掐的地方露出來,看到這裡已經有了淤青。看來她這訓練還真不是蓋的,這一下可把我給害苦了。
安明珊小聲說:“叫你多嘴。”
我說:“行行行,我聽你的還不行嗎?”
安明珊說:“這才乖嘛。”
我說:“你……”邊說還邊咬牙切齒。
安明珊說:“我,我怎麼了?”
我說:“真拿你沒辦法。檢查一下,出發!”
我買了成陽站到堯都站的火車票,是臥票,還是軟臥。我有點慶幸,能在春節高峰期買到票真不容易。我看了看票上的時間,是晚上六點半的車。
我說:“六點半的車,我們五點四十走。再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漏掉什麼。”說完便檢查了起來。
下午五點半,我把店門鎖好就和安明珊打了一輛出租車,整整坐了半個小時的車纔到火車站,那個司機竟然要我們五十!我本來要理論的,可是被安明珊以任務要緊給制止了,丟下一百塊就拉着我下車了。我在車站附近買了幾包零食和水,留在路上吃。過了,車站開始安檢了。就在我認爲可以順利上車的時候,不偏不倚,正好過安檢時出了問題:由於車站的人不認識我們的證件,所以死活不讓我們進站。就在他們要打電話報警的時候,吳思玲和一箇中年人來了。她帶來了局長批的辦案證明,又給了我們兩張軍官證和持槍證幫我們掩護身份。還說已經和那邊聯繫好了,我們到了之後打聲招呼就行了。那個中年人大概是這裡的領導,一個勁地給我們賠禮道歉說好話,還免了我們的安檢。就這樣,在火車上度過了五天後,我們來到了堯都站。
五天後,臘月廿八,上午九點多,堯都站外。
我在附近買了幾提酸奶就打車到我哥家。路上,我對安明珊說:“要是你敢告訴他們這是在火車站臨時買的,看老子不卸了你!”
安明珊說:“兇什麼兇,我不說就是了。”
過了N分鐘後,我們來到了我哥家門口。我敲了門,開門的是我哥。我哥看到我們,先是驚訝,接着就是驚喜。
我說:“淡定點,我嫂子呢?”
我哥說:“你不問爸媽,不問我,怎麼先問起你嫂子了?”
我說:“那次的事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進去就出不來了。”
我哥說:“你嫂子在家休產假呢。”
我說:“那我還是別……不是等會兒,你說什麼,產假?你的意思是……”
我哥說:“沒錯。而且你嫂子有一次任務立了大功,破獲了一起特大的拐賣兒童案,所以官復原職,還懷上了,雙喜臨門。對了,你倆的事兒幾時給它辦了?”
我說:“那就好。安安,我們進去。還有,哥,我倆真沒啥事兒。”
我進門,看到宋琳琳坐在沙發上,腆着個大肚子。
我說:“這幾時有的?”
我哥說:“檢查過了,算下來是上次見你們之後不久有的,後來爲了完成任務差點兒就沒了。”
我說:“三月份?這算下來過年後不久就要臨盆,我們家有後了。”
這時,宋琳琳說:“是啊,某人應該爲此高興吧。”
我哥說:“說什麼呢,人家難得回來一次,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我嬉皮笑臉地說:“那個,嫂子,你看都過去那麼久了,你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正所謂‘相逢一笑泯恩仇’,何必呢?”
宋琳琳說:“哼!算了,不跟你計較。”
我說:“那就是原諒我了?”
宋琳琳說:“我可沒說過原諒你,只是最近老孃我心情好,要是哪天我心情不好,可有你好果子吃!”
我說:“哥,爸媽呢?”
我哥說:“去‘教會’了。”
我說:“爸媽什麼時候信教了,什麼教?”
我哥說:“不知道,好像是基督教。不過他們的標誌挺奇怪的,可就是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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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警惕起來,說:“是不是像這個?安安,拿出來。”說完,我接過安明珊遞給我的防範神相教的宣傳資料。
我哥看了一眼,指着上面的神相教的標誌說:“沒錯,就是這個。”
我說:“聽我一句,別讓爸媽再去了,這個教他媽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認爲電子支付下現金會消失嗎?
答:我國是目前世界上使用電子支付最廣泛的國家之一,無論是大商場還是小店鋪,隨處可見掃碼和刷臉支付等。但貨幣終究是商品交換的產物,從以物易物到貨幣交換,從金屬到紙幣,均展現出了貨幣的作用之大。
須知,現金的需求是剛性的。這些剛性包括髮紅包、送禮金、無人售票等;還有那注意個人隱私的、對智能終端存在使用障礙的、智能終端出現故障的等,都需要繼續使用現金。
可以看得出,即使出現了電子支付和數字貨幣,現金的作用還是不可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