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叫徐丘明,也就是安明珊之前暗喻的那個人。我曾經懷疑過他,但怎麼也不相信會是他,不但因爲他和我是發小,更因爲小時候的他是挺老實的一個人。
江老闆看到他,好像知道了什麼似的,說:“那個孩子的父親就是你吧?”
我說:“這不是真的,是吧?”
徐丘明傲慢地說:“讓你失望了,這就是真的!我說,你他媽早幹嘛去了?是你失蹤在先的,虧人家如玉對你還那麼癡心。你倒好,失蹤了那麼久,又突然跑回來,什麼意思?既然你不要她,我要!”
我說:“我失蹤是因爲我我發現了自己真正的使命。還有,你憑什麼要她,(憑)錢?我記得你只是個小康家庭,所有的家底兒加起來還沒有江如玉家的一個花瓶兒值錢,對吧?”
徐丘明說:“是,我是沒有那麼多錢,但我可以憑自己的努力去掙。你知不知道,我從小就羨慕你,羨慕你可以輕鬆地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而我呢?學習比你們都刻苦,我又得到了什麼!什麼都他媽沒有!你呢?從小就是個紈絝子弟不學好,但你要什麼有什麼,這公平嗎!”
我說:“你說的這些我都懂,但我可從來沒說過任何喜歡她,要娶她之類的話,這一點你是知道的,我只是拿她當妹妹看的。而且,我已經有心上人了,更不會考慮娶她的事兒了。再說了,說不好聽的,就憑你?就算你是沒日沒夜地工作,一天打十份兒工,就是老了也不可能賺到和他們家一樣多的錢。”
徐丘明狠狠地說:“你他媽別欺人太甚了!”
我說:“哎呀!老子就他媽欺你了,你能把我怎麼地?安安,記得,這就叫原罪。誰叫他投錯了胎,生錯了地方?”說完,還朝他又吐舌頭又做鬼臉。
江老闆說:“我不管你有多少錢,我只想要問你,你對小玉是不是真心的?”
徐丘明說:“我從小就喜歡小玉,只是礙於我的出身,所以……”
我媽說:“所以你就和如玉做了苟且之事了,是不是?”
徐丘明說:“是!是我做的!我承認。我可不像某些小人一樣,見異思遷!”
我說:“你現在要考慮的不是你和你的小玉的事兒,而是先想想怎麼從這兒自個兒走出去!”
江老闆說:“他怎麼了?”
我說:“問他自己。帶走!”我手一揮,從人羣中衝了出兩個警察。兩人上來出示了證件和逮捕令,就給徐丘明戴上了手銬頭套。其中一個說:“徐丘明先生,你因涉嫌一起殺人案,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說完就把徐丘明帶走了。
我媽說:“這場婚禮還進不進行了?”
我哥突然拿起話筒說:“婚禮照常進行,請大家各自回座位上坐好!”可這時的賓客已經走了很多了,留下的只有雙方的親戚。我們回到座位上坐好,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我一直都在考慮今晚的殭屍該怎麼辦,所以沒在聽。可是其他人倒是high得很,該吃吃,該喝喝,還有人提議去唱K,好好玩玩。
安明珊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似的,坐到我旁邊說:“你曾經教我,既來之則安之。你這麼厲害,怕什麼?況且還有兩位前輩在,用不着你這麼擔心。”
我說:“哪兒有,我幾時擔心了?我擔心什麼,有什麼好擔心的?是你想多了。”
安明珊說:“你看你,說話語無倫次的,心虛吧?”
我說:“哪兒有,我幾時心虛了?你別亂猜了,我忙着呢。”
安明珊說:“什麼都別想,什麼都別忙,我們一起去high去吧!”
我說:“要去你去,我在這兒看着就行了。”
安明珊說:“是不是因爲他們?”
我說:“他們兩個是罪有應得,我會去關心?你要是沒事兒我就給你講講鬼神之事,免得像上次那樣丟靈異局的臉。”
安明珊說:“上次是意外,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那種東西,所以被嚇到是難免的嘛。”
我說:“好,下次遇到殭屍的時候你可別嚇破膽兒!”
安明珊說:“哪有,同樣的錯誤我怎麼會犯兩次?倒是你,平時看你也是文文弱弱的樣子,沒想到剛纔挺爺們兒的嘛。”
我說:“希望是這樣。對了,幾點了?”
安明珊看了一下表,說:“下午四點了。”
我說:“隨時準備好,我怕他們提前行動。”
安明珊說:“你說得對,今天晚上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時候,因爲我剛纔聽到他們今晚要去唱K。”
我說:“我早聽到了。那把刀你一定要帶到身上,不能交給任何人!”
安明珊說:“我把它當作自己的生命一樣保護,不會丟的。”
我爸走過來坐在旁邊看着我和安明珊兩個人說:“安安姑娘啊,這小子從小嘴就笨,說錯了什麼你別介意啊!”
安明珊說:“沒事兒,我不介意。”
我說:“爸,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媽爲什麼這麼嫌棄安安嗎?”
我爸說:“因爲安安姑娘長很得像一個人。”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喜歡哪個季節?
答:正所謂“春有百花秋望月,夏有涼風冬聽雪。若無閒事在心頭,俱是人間好時節”,喜歡哪個季節,不言而喻,一目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