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七上午十一點多,我哥和我父母家裡。
我們來到這裡的時候買了點東西來給給我哥賀喜,同時是來看看我的父母。自從我十六歲離家去了靈異局,就再也沒有回過家,也和家裡斷了聯繫,算變相地分家了。這次我回來,可謂是衣錦還鄉。
我們買完東西,來到他們家,進門,看到了我的父母和我哥。我還看到江如玉竟然也在!
我媽看到我,激動地說:“書誠,真的是你!當年你不見了,要不是那位大師,(我)還以爲你沒了。沒想到你哥說的都是真的!對了,這位是……”
我看着江如玉,冷冷地說:“她怎麼在這兒?”
我媽說:“哦,如玉啊,她不知道怎麼了,讓人給告了。還好我們家請的律師高明,幫她洗脫了罪名,還得到了一筆不小的賠償。我讓她去那個隨……隨什麼來着,反正挺有名的地方請那裡的大師來做場法事消消災,可她回來卻說那裡早就改成小賣部了。”
安明珊說:“是隨益居。”
我說:“多嘴!”
我媽說:“對,就是隨益居。誒,姑娘,你怎麼知道?”
安明珊小聲地說:“豈止知道,熟得不能再熟了。”
我爸說:“都別站着了,來來來,快坐!你看你,這來都來了,還買什麼東西?對了,姑娘,你叫什麼,今年多大了,成家了沒有啊?”
安明珊突然甜甜地說:“伯父伯母好,我叫安明珊,叫我安安好了。我今年27了,至於成家……還沒有這方面的打算。”說完,害羞地底下了頭,偷偷瞄着我。我從來沒見過她這樣討好別人,對方還是我爸媽!我有點懷疑她是不是真想嫁給我。但我已經有心上人了,只是因爲一些事情讓我看破了紅塵,再也沒有成家的念頭了。所以我說什麼也不可能接受她的。
我媽說:“瞧瞧人家姑娘多有禮貌,你這問的是什麼話啊?”
我爸說:“安安,好啊。看來我們家今天是要雙喜臨門了。”
我說:“雙喜臨門?”
我爸說:“是啊。其實我一早就看出來了,人家對你有意思,你要好好珍惜人家。”
安明珊擡起頭說:“伯父,我和他不是您想的那樣的,其實我們是……”
我爸說:“我知道,你是女孩子,害羞是很正常的嘛。想當年,我追你伯母的時候她也像你一樣,比你還要害羞。但最後不還是乖乖嫁給了我?”
我小聲地說:“時代不同了,這他媽能相提並論嗎?再有,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娶她了?”
安明珊說:“伯父,我們倆真的是清白的。不信你問他!”說完指了指我。
我說:“沒錯,我們倆的確什麼都沒有,別多想。”
我爸說:“什麼都沒有就把人(家)姑娘往家裡帶,你覺得大家會信嗎?”
我媽說:“好了,你們父子倆別吵了!書華的婚事要緊。”
我說:“那個,媽,我哥是幾時找的對象,我怎麼不知道?”
我媽說:“這個,你自己去問你大哥。”
我哥說:“三年前,我在去公司的路上讓人家給揍了,是琳琳挺身而出,我才得以脫險的。後來,我們就漸漸喜歡上了對方,所以就……”他說着,宋琳琳來了!
我和她同時指着對方,一臉驚訝地同時說:“是你!”
然後我小聲嘟囔着說:“真是冤家路窄。”
她的眼裡都是憤怒,說:“是啊,要不是某人,我也不至於落得今天的下場。”
我哥說:“好了,琳琳,別提那事兒了,好嗎?你啊,什麼也別想,專心準備我們的婚禮就行了。”
這時,安明珊悄悄地對我說:“那件事兒我聽說了,你可真夠狠的。”
我也用同樣的聲音說:“又不是我乾的,她憑什麼賴我頭上?”
我媽說:“你們倆在嘀咕什麼?告訴你,這樁婚禮我不同意!”
我哥說:“什麼,媽,你怎麼突然不同意了呢?”
我媽說:“我不是說你們,我說的是書誠。”
我說:“我?我還沒說要結婚呢,我怎麼了?”
我媽說:“你可知道,你和如玉從小可是指腹爲婚的。這筆賬可不是你想賴就能賴掉的。”我突然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醋味,是安明珊身上發出來的。
我知道,一場大戰馬上就要爆發了,急忙說:“有這事兒嗎,我怎麼不知道?”
我媽說:“這件事打你在孃胎裡就已經通知你了。如玉是你江叔叔的獨生女。人家對你可是一見鍾情,所以許配給你這個臭小子了。你就知足吧!真不知道她看上你哪點好了。”
我說:“那孩子是怎麼回事,還說是我的?”
我媽說:“孩子,哪兒來的孩子?如玉,怎麼回事啊?”
江如玉說:“哪兒有什麼孩子,你看錯了吧?”
安明珊終於抓到把柄,說:“你那次明明是抱了個孩子,還說是書誠的,怎麼又說沒有了?”
江如玉說:“你胡說什麼,我幾時有抱過孩子,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安明珊一臉得意地說:“不對啊,上次你明明有抱着個孩子來着,你怎麼說沒有呢?告訴你,我們店裡可是有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控,當時的過程可是全拍下來了,你想賴可是賴不掉的。”安明珊說完,我看到江如玉一臉的緊張和心虛。
我小聲對她說:“叫得可真親啊。”
安明珊也用同樣的聲音說:“我是要讓她死心,沒別的意思。你要不要看電視?”我剛開始沒聽懂,可當她直接進屋,打開電視的時候,我們所有都呆住了。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養過寵物?
答:養過。小時候我養過兔子,養過金魚,但都沒有養成功,不是丟了就是死了。現在我不養寵物了,因爲平時學習太忙,沒有多餘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