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半,靈異局,局長辦公室。
局長說:“書誠啊,你看看這個。”說完,遞給我一張軟軟的“紙”,上面用血寫着:
“尊敬的對手們:
你們能得到活着的情報不過是主的恩賜,但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與鄙教作對,在下認爲有必要採取非常措施。最近,鄙教要排一出死亡表演,屆時請貴局的各位對手們蒞臨指導。舞臺設在”
我看着這上面寫的字,沒有寫明地址。我正想着死亡表演和活的情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呂東華來了,說:“局長,你找我?”
局長說:“你看看,這張皮是什麼動物的?”我聽到這張“紙”竟然是張皮,心裡一驚,把它扔到了局長的辦公桌上。
呂東華把皮拿起來摸了摸,說:“這是張人皮,是加工過的。將人的皮膚割下來,就像畫皮一樣,再把這些皮按所需大小、形狀融在一起,放到陰涼乾燥處七七四十九日,待其乾燥就做成了。”我聽他說得這麼輕鬆,背後開始直冒冷汗了。
安明珊說:“這也太狠了吧!”
呂東華說:“還有更狠的呢!更狠的是,這些(人)皮要直接從活人身上(活活)扒下來,死人是不行的。”此時,我的背後已經是汗流浹背了。
局長說:“嗯,這件事我會據實上報,並調來除靈團介入調查。好了,一個星期後你們去臨汾市堯都區,大家都要去啊!”
除靈團是靈異局的自衛部隊,有一個團的人員,都是從部隊抽出來的。主要負責處理靈異局接到的非靈異的普通事件與保衛靈異局的安全。
我這才明白活的情報的意思了,說:“那個,我就不用去了吧,反正連除靈團都來了,我去了也是多餘。”
局長說:“人家可特別提到你了,你可是這次的主角,非去不可。”
我說:“我不是什麼主角兒,我就是份兒活的情報。您老是我的上司,您老纔是真正的角兒。我先走了哈!”我小跑到門口,剛要出去,看到一個穿着不知哪個部隊的軍裝的人正拿着一把手槍站在門口,槍口正指着我的腦門。
我立馬舉起雙手,說:“哥們兒,冷靜,(槍)拿穩了,然後慢慢兒放下,千萬別走火!”
安明珊嘲笑着說:“瞧你那慫樣。”
我嘴上說着,手也沒閒着。我看準時機,準備把他制服,挽回點面子。安明珊剛說完,我看到他有一絲的輕蔑,就用這個時機上前奪槍。不過這孫子不得不說,還是有點能耐的,但我也不是花拳繡腿。我們兩個打在一起,引來了不少人圍觀,有的竟然還拿我們下注!
我們打了有一分鐘,突然,他慢慢站起來,因爲我正拿着他的槍指着他的腦門,就是剛纔(他)用來指我的那把槍。
我說:“安安,現在誰慫了?小樣兒!敢拿槍指着老子,膽兒不小啊!”
安明珊連聲說:“他,他。”
那些人看沒戲了,有的高興有點喪,悻悻回去了。
局長說:“夠了!要比(劃)出去比!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靈異局除靈團的蘇團長。”
我也識趣,把槍還給他。這位蘇團長向局長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說:“局長好!除靈團長蘇瑋前來報到!他……”
局長說:“大家回去休息吧,書誠留下。”
我說:“沒事兒,哥們兒,輸在我手裡,不丟人。”說完,輕蔑地一笑。
安明珊悄悄說:“不會是你沒答應局長的要求,又打了他的人,還那麼羞辱他,所以局長要……”
局長說:“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倆在嘀咕什麼,我是那種人嗎?輸就是輸,贏就是贏,我不會偏袒誰的。”
我說:“就是嘛,沒事兒,我們就是切磋切磋武藝。你先回去,我馬上就回。車鑰匙你拿着,東西你給我拿回去。”
安明珊說:“可是……”
我說:“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安明珊說:“那什麼,我不會開車……”
我頭頂頓時有烏鴉飛過,只好說:“那……局長,你看這樣,我把安安送回去,行嗎?”
劉善說:“你要是不回來了呢?”
吳思玲說:“你真是多嘴,哼!”
劉善說:“我是說萬一,萬一他不回來了呢?別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局長說:“好,你去吧!”
劉善說:“可是局長,他……”
局長說:“我相信他的爲人。”
我們集體回去了,就蘇瑋沒走。在路上,劉善一直對着我畫圈圈。我把安明珊送到店門口,她說:“一切小心。”說完就進了門。
晚上十點左右,局長辦公室。
我說:“局長,我回來了。”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以前受過傷嗎?
答:是的,我曾經受過很多次傷。像以前學自行車時摔過,學着做飯時被刀劃過等等。其實,我要告訴大家,生活中無論做什麼,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這樣才能避免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