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病房,安明珊說:“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我說:“沒什麼。”
呂東華說:“我可是聽到了,你說誰慫了誰是龜孫子。對方到底是誰?出什麼事了?”
我說:“真的沒什麼,你們放心,我沒事兒。”
呂東華說:“好吧。對了,安安姐沒事兒了,這幾天多注意休息。我回去了,有事打我電話。”說完,留了手機號便離開了。他出了門,我立即把門反鎖上了。
安明珊說:“到底怎麼了?你一定有事瞞着我。”
我說:“真的沒事兒。”
安明珊說:“那你幹嗎鎖門?”
我坐到牀邊,說:“你說,我真有那麼差嗎?我覺得沒有啊。”
安明珊說:“你都聽到了?”
我說:“不是,我就是問,我真的有那麼差勁兒嗎?”
安明珊說:“你說呢?整天無所事事,家務一點兒不做,你說差嗎?”
我說:“可我也不是一無是處吧?”
安明珊說:“當然不是了。你的優點嘛……雖然不多,但也是有那麼一丟丟的。比如……懂的東西多。”
我說:“這沒什麼,經歷得多了,就懂的多。還有嗎?”
安明珊說:“嗯……有了。相處了這麼久,我看得出,你爲人正直,清正廉潔。我也是看中你這一點,才願意……委身相隨的……”
我說:“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真的貪腐了,你就會離開我,是嗎?”
安明珊說:“如果我說會,而且會揭發你,不顧一切代價,你會怎樣?會不會記恨我?”
我說:“不會。既然是自己做出的選擇,那後果就得由自己去承擔,所以我不會記恨任何人。”
安明珊說:“現在沒有別人,我想告訴你一些事。你知道嗎?其實我一開始也不是完全相信你的,但經過後來的事情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真的。”
我說:“就因爲我收留了你,又教你學習,還幾次三番救你於危難之中?”
安明珊說:“當然不是了。是因爲我親眼看到你對來店裡的客人總是熱情對待,對工作認真負責,而且品行端正,寬容大度。就上次……那件事,我知道是我的錯,而且我本來就沒打算活着出去。不過,讓我想不到的是,你不但沒有追究我的責任,反而網開一面,讓我很是感動,也讓我很是敬重。”
我說:“瞧你把我說的,好像我有多厲害似的。既然這樣,那你這次能不能聽我一回?”
安明珊說:“怎麼了?”
我說:“這幾天你呆在店裡,別出去亂跑。”
安明珊說:“我去哪兒你也要管?”
我說:“不是,我是說你呆在店裡,要出去也要在我們這一帶活動。我們這一帶有24小時的巡邏保護,是這個城市最安全的地方。”
安明珊說:“你有事情瞞着我?”
我說:“哪兒有?”
安明珊說:“那你爲什麼不讓我出去玩?”
我說:“這是爲了你的安全着想。這次你就聽我一回,行嗎?”
可這時,安明珊突然轉移話題,說:“你知道嗎?過去,我都是沒有尊嚴地活着,爲別人而活着,受盡了人家的白眼和折磨,連死的心都有了。他們讓我每天干活,一直打我,不讓我和外人接觸,還讓我沿街乞討,過着非人的生活。”
我說:“你就沒想過逃跑嗎?”
安明珊說:“當然想過,而且也逃過一次。但最後還是被抓了回來,回來就是一頓打。”
我說:“那你就沒想過報警,尋求警察的幫助?”
安明珊說:“想過。可他們說,警察和機關裡都有‘他們的人’,我報了(警)也是白報,讓我想都別想。”
我說:“他們說的你就信?你上當了!要知道,現在是腐敗零容忍時期,哪個官員還敢跟那些人有交集?你勇敢地站出來,去揭發他們!別怕,有我在,他們傷不了你。”
安明珊說:“真的?”
我說:“我幾時騙過你?正所謂‘君無戲言’。”
安明珊說:“就你,還是君?我看,你充其量就是個民。”
我說:“我說的君,是君子的君。”
安明珊說:“你有理,你永遠有理。”
……
這一晚,我們談了很多。安明珊把自己的往事又講了一遍,和上次略有不同。經過這次的談話,我知道了關於神相教的更多的事情和一個販賣兒童的集團的信息,也知道了安明珊悲慘的過去。我悄悄地用錄音筆錄下了我們的對話,跟她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紅顏知己?
答:通常人們對紅顏知己的定義爲:男性稱呼自己的女性朋友,一般不是指情侶關係的好朋友。 通俗的來講,所謂紅顏知已,是一種在精神上的戀愛形式 ,一種不能生活在一起的思想情人 ,一種靈魂交流勝於肉體交流的精神伴侶。程度比朋友多一點,比愛人少一點。正常的紅顏知己還是偏朋友多一點, 是一種純潔的異知己性情感。
當然,爲避免紅顏“知己”變成紅顏“禍水”,男人們還要謹記“君子之交淡如水”。比如,不要和紅顏知己聯繫太頻繁,談論的話題不要太深入;見面時間不能太晚、地點不能太隱蔽等。
紅顏知己相信這樣一句話:真正的愛跨越生命的長度,靈魂的廣度,能以各種形式存在,這個世界上,男人最需要的,除了一個老婆,還有一個紅顏知己。
對年齡相仿的異性來說,可稱紅顏知己;而年齡差距大的一般都稱之爲“忘年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