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既然這個人是你們這裡的人……我若是帶走了,您不介意吧?”沈千輕直直的盯着那個女人。
這一下云云算是真的知道了這個女人厲害之處,她也知道自己是徹底完了,就算自己和上司有點關係可是他又怎麼願意放棄巴結沈千輕的機會?
這一刻她知道了當初李姐勸她離開是爲了她好,若是她早點在事發東窗之前就籌謀着離開,是不是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如果她不想被沈千輕帶走,那麼爲今之計就只能……
“我懷孕了……”
沈千輕微微揚起嘴角,可是一旁的王總雙眼瞪得似銅鈴一般,一雙似豬蹄的爪子不斷的在顫抖。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懷孕?關我什麼事情?”王總有些不知所措但是還是下意識的就瞞住這個事情。
其他人聽到之後再一次恨自己爲什麼今天不請假?知道這麼多的事情,會不會被辭退都是問題。
他們即便是知道了但是還是沒有人開口,更不敢竊竊私語。
云云既然選擇在衆人面前曝出這個事情,那麼她就是不怕事情的,她只不過想要自保,又有什麼錯?
“我懷的你孩子!你要是不相信,我們就去驗證!你做了這麼多的事情,總得有人知道吧!”云云一副豁出去的樣子,臉色沒有畏懼之色。
這個時候她也知道王總是她最後的稻草,只有這樣才能威脅到他,只有這樣她才……有機會活着。
她知道只有這樣自己才能真的不被沈千輕帶走。
沈千輕卻靜靜的看着這一幕,“我倒是有一個方法,就是不知道王總願不願意忍痛割愛了?”
王舞得到沈千輕的眼神,在王總邊傷說道。
王總一聽,雙眼放光,“自然是願意的!多謝沈總願意做了這個事情,您放心以後您就是我這裡的座上賓,我一定對您和程總畢恭畢敬的。”
他在這個圈層裡呆這麼久,有的事情自然也是不需要直接說的,很多時候二人一個眼神久能看明白的。
云云雙手不由得緊緊攥着,很是擔心,沈千輕既然能坐到那個位置上,就肯定不是什麼善茬。
對她自然也不會手下留情的,更何況她之前還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
“行,人我就帶走了,今日的事情剩下的你也知道該怎麼處理對吧?”沈千輕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絕美的弧度,但是她眼底的狠辣也是不可估量的。
王總伸手擦了自己額頭的汗水,直直點頭,“知道知道,這邊的事情我自然也會處理好的……那我這邊的事情就有勞沈總了?這個事情……就有勞沈總了。”
“好說好說,下次若是還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看你這個餐廳就不用開下去了吧,屆時不如我親自來動手?”沈千輕走在前面就離開了。
而王舞卻壓着那個女人走在後面,“走吧!”
這一刻云云是真的知道完了,她得罪了最不該得罪的人!
“今日的事情想必你們都知道該怎麼做吧?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想必你們都是清楚的?管好自己的嘴巴,若是讓我聽到一絲風聲,所有人全部解僱!”王總擲地有聲的說道。
李姐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覺得有些可惜,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有的人也卻是該好好的懲治一番。
“好的,王總。”
走到門口的王總又到回來說道,“該好好上班就上班,別想着一些不該想的事情,做好你們的本職工作。
剛剛那個女人以後看到就躲遠點,人家不需要你們的拍馬屁,也別想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他走之後沒有讓一個敢議論此事,所有人都把嘴巴閉得嚴嚴實實的,絲毫不敢透露出一個字。
“你就這麼喜歡我的男人?”沈千輕看着這個女人高聳着的臉問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該……不該覬覦程總!我該死我該死!”說完又開始哭哭啼啼起來。
沈千輕緊緊鎖着眉頭,“我這人眼中容不下一絲一毫的沙子,我呢索性就好人做到底,把王總想做的事情做了,畢竟我答應別人的。”
“沈總,我們去哪裡?”王舞不敢把車往哪個地方開。
“你們那裡不是最缺這樣年輕貌美的女人嗎?送過去吧,記得多找幾個人。”沈千輕清冷道。
王舞抽了抽嘴角,那個地方……畢竟不是人呆的。
“既然你這麼喜歡男人,我就親自送你一程,別感謝我,你能不能活着出來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至於……報仇呢……你大可試試,我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誰給你這樣的膽子,竟然敢動我的?”沈千輕眼眸微微眯起。
眼底的狠辣和冷酷不加修飾,讓人看了不免有些駭人!
“我……我真的錯了,我真的不敢了。”云云能清楚的感受到這個人身上傳來的冰冷的氣息。
“這句話……留着對那些男人說吧。”沈千輕揉了揉眉心。
……
之後的事情沈千輕就交給了王舞,她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這裡的人對於自己的兇殘從來的都不掩飾的,沈千輕聞着地上的血腥味有些反胃。
“夫人……您怎麼了?這裡……太血腥了,我們離開吧。
而且這裡……也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想宴哥是不想讓你來到這個地方的。”王舞知道自家老闆對這個夫人還是沒有死心的。
但是這裡的味道委實有些難聞,但是她之前常年在這裡呆得習慣了,她倒是也覺得無妨。
“沒事兒,蕭微呢?應該也在這裡吧?”沈千輕強忍着那股噁心的味道。
“嗯,夫人您隨我來吧。”王舞無奈的點頭。
這裡的人都知道王舞是程宴的屬下,而能被王舞這般對待的人自然就是他們的半個主子。
沈千輕在這裡時常聽到聲音,是那種刻在骨子裡的悲痛之聲,她不敢想想程宴是怎麼馴服這些人,最終坐上那個位置的。
“他……這些年是不是受了很多的傷?”
王舞不敢講述這裡的殘酷,一百個人裡面最終只能活下來一個人,要的是絕對的精英。
“主人在這裡……”
“王舞,你不要騙我,我只是想更多的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他什麼都瞞着我,什麼都不告訴我。”
“是的,不僅僅是受傷,而且黑暗的底下組織不止我們這裡纔有,時常還會有刺殺的,我們這裡……並不太平。
甚至還有……還有不些不入流的手段。”王舞儘量將這裡說得不這麼的可怕。
但是有的事情也是遮蓋不住的,比如血腥和狠辣!
沈千輕只是深深的嘆氣,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這麼久以來原來程宴纔是最累的那個人。
還要保護她的安危,甚至還要躲避那些人,在多少個沒有回家的日夜裡,他是不是在暗自處理自己的傷口呢?
沈千輕終於知道爲什麼當初程宴一定要將徐司留在身邊了,只有自己身邊有這樣一個人他才能不至於死得這樣的快!
只有這樣……他纔有一線生機。
“周冀這樣的可怕?在這裡也有他的人?”
“我們也不知道,但是周冀年齡太大了,早些年就在這裡混過的,他背後到底是那股勢力我們並不知道,只好全部剷除!”王舞將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她。
“多謝你這些人在他身邊了。”沈千輕此刻只有說不出口的疼痛。
“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夫人不必如此,能有宴哥這樣的主子,我們也很是榮幸的。”王舞這話是絕對的忠誠。
也完全屬於肺腑之言。
對於程宴他們都是一致的態度,這個人值得他們追求也值得他們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