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面容驟然一冷,雙眼含冰,冷冷的盯着對方:“本夫人可以理解成,你在威脅本夫人嗎?”
“是,又如何?”
慕容紫煙絕色淡漠的臉上,撕破出一絲笑容,有點得意,有點嫉妒,有點怨恨,說不出理由,就是看不慣薄情,或者是嫉妒。
高貴的血統,尊貴的身份,過人的睿智,出色的手段,夫君的寵愛,絕世的容顏……
無一不是她所沒有的,而薄情卻擁有全部,所以她嫉妒要命,恨不得摧毀薄情的一切,而現在她恰好有機會。
“你以爲你能威脅到我嗎?”薄情脣邊勾起一抹冰冷:“這裡可只有你跟我,我若殺了你,再裝成你失足,或者是自殺的樣子,又有誰會知道。”眼邊掀起一抹妖冶的風情。
“你敢?”慕容紫煙警覺得後退兩步。
“你說我敢不敢?”世上還沒有她不敢的,薄情含笑逼進三步,冷冷的道:“知道錯在哪裡嗎?”
“你別過來。”慕容紫煙心臟一陣收縮,緊張的連連後退,
薄情卻不肯輕易放過她,步步逼進,輕蔑的笑道:“你不該單獨來找我,更不該威脅我,我殺死你,就跟掐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玉手如閃電般掐在對方的脖子上,只要一用力,就可以輕以擰斷。
掐在慕容紫煙脖子上的手,就像兩把冰冷的刀,駕在她脖子兩邊,死亡的恐懼,瞬間襲上她的心頭,絲毫不質疑薄情會不敢殺她,自己根本沒有在她面前囂張的資本。
盯着上眼前的女子,慕容紫煙覺得自己弱小卑微得如螻蟻,而她像天,主宰着她的命運。
盯着慕容紫煙眼中和臉上恐懼,薄情不屑的一笑,中一保玉手,慢慢的、靈巧的伸入對方的衣領內,一點一點的往下摸索。
慕容紫煙不由的瞪大眼睛:“你要乾乾……什麼?”
薄情的小手不經意的,碰到某處高聳起的地方時,輕佻的笑道:“你這裡挺有料的。”小手卻一刻不停的在慕容紫煙的衣服內探索。
帛兒看到這一幕後,眼睛不由的瞪大,嚥了咽口水,少夫人在輕薄紫煙公主,不,在吃紫煙公主的豆腐。
天啊!主子要是知道,會不會罰自己?
“你的腰好粗。”跟她的比確實很粗。
冷不丁薄情又冒出一句,慕容紫煙想死的心都有了,眼內、面上、心裡怨恨到極點,卻硬是說不出半句話。
薄情小臉上笑如花開,目光戲謔的盯着慕容紫煙:“肌膚不錯,好嫩、好滑,摸起來挺舒服的,好有彈性,好有手感。”
面色發白的,不只有慕容紫煙,還有帛兒,帛兒的面色有些發白,少夫人是女的,她怎麼可以像男人一樣,吃人家的公主的豆腐。
玉手繼續輕輕的往慕容紫煙的後背探去,慕容紫煙此時連死都已經不怕,卻無能爲力,只能恨恨的盯着薄情。
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一個女人輕薄,而且是一個年紀跟她差不多的女子,她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個惡魔。
薄情含笑眼着慕容紫煙,想死又想殺人的表情,終於逗弄夠了,玉指在慕容紫煙背一勾,臉上露出一個萬分邪惡的笑容:“收走一點東西,當是紀念品。”
慕容紫煙只感到某處一鬆,冷漠面孔剎那露出失色的表情,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
驚恐的叫道:“不……”要字還在口中,薄情手上已經多了一件女子的,水紅色繡着金牡丹的肚兜。
薄情掃一眼肚兜邊角上,用金絲繡着一個煙字,笑如桃花開的道:“這件肚兜,這個煙字,還有蒼穹帝國皇室御用的金蠶線,三樣東西加起來,足以證明的你的身份,記得閉緊你的嘴巴,不該說的千萬不要說,不然,這件肚兜就可能出現在貴國某位侍衛身上。”
“帝國公主與侍衛在異國偷情,還互贈信物,私訂終身,好精彩的故事。若傳出去,你的公主之名,嘖嘖……”薄情還沒有說後面的話,慕容紫煙的面色已經瞬間蒼白,身體不由的顫抖。
薄情脣邊一抹邪惡的笑容,無限擴大,慕容紫煙此時的恐懼,滲透到每一個毛孔裡面。
這等羞辱,污衊,比殺死自己還狠,她怎麼能拿女子的清白來威脅自己,她怎麼可以這麼邪惡,惡魔!惡魔!
鬆開掐在慕容紫煙脖子上的手,薄情抖着手中的肚兜道:“記住我的話,不該看的,看到也要當做看不到,不該說的半隻字也不能提,等你踏出東聖的一刻,我還給你的。”畢竟公主的衣物,可都是有記錄的。
“惡魔!”
慕容紫煙好晌才吐兩個字。
薄情不以爲然的笑了笑:“大家都這麼叫我,沒關係,其實我挺喜歡這個稱呼。”惡魔,她得做盡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才能換取啊!
慕容紫煙被薄情堵得一口氣差點上不來,捂着胸口用力的吸一口氣,狂怒的大叫聲叫道:“你會有報應的……你會不得善終,死無葬身之地。”
這後面兩句話,聲音弱得似是已經是聲衰力竭,面上更泛出一層異樣的潮紅,可見前面一句有多用力。
看到慕容紫煙一副要拼命的樣子,薄情掩面輕笑出聲:“報應?不是不報,是時候還沒到。債多不怕人催,報應多也無所謂報應,不過我得走了,你就在這裡慢慢等我糟報應吧。”
薄情拉着呆在一邊的帛兒,一溜煙的飛快的離開作案現場。
慕容紫煙叫得那麼大聲,肯定會有人趕過來,若是看到她和慕容紫煙在一起,手上還拿着對方的肚兜,還不知道傳出什麼。
慕容紫煙站在原地,盯着薄情走遠的背影,雙手緊緊握成拳頭,若目光能殺人,薄情已經死了千百遍。
直到耳中響起一陣陣腳步聲,慕容紫煙才趕緊轉身,隱身入一叢竹子後面,幾個閃身後也失去了蹤影。
當人都走盡後,天地間又再恢復寂寞孤清後,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現在薄情方纔站過的地方,臉上露出一絲優雅的笑容。
雙腳踏上薄情的腳印,英俊絕倫的臉上有無限的眷戀,幽幽的道:“我還真是容易滿足。”說完後,退開幾步,衣袖輕拂,抹去地上的腳印,也轉身離開現場。
就在慕容紫煙走後,一隊巡邏的禁衛軍就出現在此處。
看到空無一人,面上雖然有些奇怪,想來是那那位主子遇到不開心的事情,偶爾發泄發泄,沒有過多追究,轉而往別的地方走。
長生殿,帝宮目前的最高處。
白玉鋪就天梯一通到櫻脣,如上天庭,大殿內龍柱擎天,大氣勢恢宏壯麗,宛如天宮。
從二品和從二品以下的官員,根本不能踏能此殿,能入此殿的,皆是正一品、正二品,而且是有功責的正一、二品的官員,及其家眷纔有資格入內。
以慕昭明開國丞相的功勞,自然是座上賓。
薄情就更不用說,東盟的作用雖在暗處,但也是功不可沒。
雖然簫謹天沒有給她封賞,不過卻給了她自由出入帝宮的金牌,還有東盟所享受的特權。
薄情走入大殿的時候,殿內已經不少人在候着,目光迅速的掃一圈,沒有看到慕昭明的身影,心裡有一絲失落。
忽然,淡淡的,熟悉的味道,從後面輕輕飄來,慕昭明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薄情身邊。
大手執起薄情的小手,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妞妞,怎麼站着不進去?還是……你在等我。”前面一句還是正常的語調,後面一句卻是調侃。
“自戀。”
“嘴硬。”
“臭美。”
“撒謊。”
“……”
兩人一路小聲鬥嘴走入大殿,不知情的衆人,還以爲二人還有多親密,心裡羨慕卻沒有說出。
殿內卻偏偏有一人,揪準機會,不失時機調侃二人,只聞一把男聲忽然弱弱的響起:“丞相大人,丞相夫人還真是夫妻恩家,衆人面前也不避嫌,不過真是羨煞旁人啊!”聲音雖然弱,卻帶着三分戲謔。
薄情黛眉一揚,擡頭看去,只看到一頭妖孽無比的狐狸,而是隻公的,不是贊對方聰明得像狐狸,而美得像一隻狐狸。
揚起甜甜的笑容:“晨風小妞,你也來了。”上面那頭,長得無比妖嬈、魅惑衆生的男版狐狸精,正是未來的國舅爺白晨風。
其他人聽到這一聲稱呼,嘴角不由的抽了抽,晨風小妞,怎麼聽着都像是在調戲未來的國舅爺。
白晨風一聽到薄情叫他小妞,面色馬上黑得不能再黑,自從他扮了一回女裝,薄情就一直這麼叫他。
想到那會被自己姐夫強親的事情,眼眸內立即幽無比,只是他卻不知道,眼內充滿幽怨的她,比女人更能勾魂。
“死狐狸精。”
薄情連忙別開眼睛,在心裡暗叫一聲,果然能勾人心魄。
慕昭明對二人無拘無束的對話,只是淡淡的一笑,白家兄妹算是薄情比較能接受的朋友。
白晨風還是小孩子心性比較貪玩,對他造不成威脅,他倒沒有約束二人來往,況且他也認爲薄情應該有一兩個好朋友。
拉着薄情同他坐在一起,衆人心中好奇,但一看到兩人的跟前小案上,擺着兩份副碗筷時,就知道這是特意的安排的,倒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自然是陛下安排好的。
“陛下駕到!”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孫總管一聲拉長的唱喏,高大的,金色身影,在一羣神色肅穆的宮娥、太宮、侍衛簇擁下緩緩而來,出現在殿門上,衆人紛紛起身下跪相迎,慕昭明與薄情也不例外。
高大威嚴的身影,緩緩走上龍座,雙臂一振坐在龍座上,帝者的威儀讓人不敢正視。
此時的簫謹天早已經摘掉往日,平靜淡泊的面具,帝者的霸氣盡露,一厲眼眸如傳中的蒼天之眼,有說不出淡漠無情,卻又無比的威嚴不可褻瀆,回眸睥睨瞬間,天下衆生皆爲螻蟻,殿內諸人被這股氣勢壓迫得擡不起頭。
“免禮,平身。”
帝者獨有的嗓音一起,壓迫感頓消,除了薄情和慕昭明不受影響,衆人立即如獲在赦。
衆人歸坐,就聽到外面的太監唱道:
“蒼穹帝國晟太子晉見!”
只見一名身穿明黃太子服的,年齡不過二十七八,相貌出衆,身姿英偉的男子領着一羣使臣,從大殿外面走來。
正是蒼穹帝國的太子慕容晟。
直到對方走近後才發現,薄情眸光微側,才注意到慕容晟的長相有幾分熟悉。
他有兩道好看的眉毛,又粗又黑,一雙黑白公分明的丹鳳眼,眼睛裡面透着一種優越感,時不時的閃過機敏的光芒。
當然在一衆使臣中,薄情還看到了神情冰冷,情緒十分低落慕容紫煙。
目光不自覺的落在她傲人的胸口上,脣角不由主的翹起,不過似乎少了一層布,對她的身材沒有絲毫的影響。
慕容紫煙似乎也感覺到有人在看她,擡起頭,看到坐在席間揚着別有深意笑容的薄情,眼角內閃過一抹恨色。
薄情不以爲意的勾了勾脣。
這麼重要的東西在她手上,量慕容紫煙能也不敢翻出什麼風浪。
就在這一刻,薄情感覺到慕昭明的氣息有些異樣,似乎被壓抑已久的狂怒,正欲噴發而出。
目光不由的朝他看去,只是,慕昭明還是往日的慕昭明,英俊得像妖孽一樣的面龐,沒有任何異樣。
薄情不由的暗暗奇怪,難道是她產生錯覺,慕昭明似是感覺到她的目光,回眸看她一眼,把她的一雙小手緊緊抱在掌中,暖暖的在二人指間相通相融。
其他人並沒有注意到夫妻二人底下的小動作,慕容晟朗聲道:“慕容晟率領蒼穹帝國衆使臣,代表我主,祝賀簫和皇明晉升帝朝成功,天帝開闢東聖帝朝、兼登基之大喜。天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天帝,面對這個比自己還小上幾歲的一國大帝,慕容晟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卻說不清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簫謹天目光微沉,俊顏上一派豪邁朗然,聲音懾人:“謝蒼穹帝,晟太子與諸位使臣一路上皆辛苦了,請上座。”
“謝天帝陛下!”
“蒼穹來賀,東聖謝之……”
宮內的傳禮官員,一層一層的把消息傳向四面八方,傳遍事個帝都,以至於整個東域。
帝朝來賀,說明他們已經接受了這個新生的帝國,舉國狂歡,人們紛紛奔走相告,心情激動無比。
“東聖真強,剛立朝,就得了最強帝國的肯定。”
“是啊,陛下如此年輕,就建立帝業,是亙古未有的事情。”
帝都百姓一收到百姓,無爲自己的新帝,爲自己所在的國家感到自豪。
長生殿內,太監繼續唱道:
“華夏帝國青王晉見!”
太監拉長的聲音,響偏每個角落!
只派一名王爺,或許有些人會覺得奇怪,認爲華夏帝國不把新帝朝放在眼內,但是知情的人卻清楚,華夏帝國並沒有小看東聖帝國,而是十的重視。
華夏帝國華夏帝梵清冥剛登基也不過三五載,太子尚年幼,而這位青王爺則是華夏帝一母同胞的弟弟,其實身份絲毫不低於太子,可見其對東聖帝車的重視,因爲簫謹天有值得他們顧忌的地方。
蒼穹帝國與華夏帝國,建立帝朝已數百近千年,在任的兩位帝王,皆都是從老祖宗手中,接下和傳承帝業,坐鎮一個大帝國,也是百年內難得一遇的大能和強者。
但是,簫謹天不同,他不僅是大能,而且是大能中的大能,還是強者中的強者。
因爲他自己開闢的帝朝,而不是從先輩手中傳承,他的種種經歷在兩帝者來看,那就是一種折磨和考驗。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爲,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出自《孟子》告——天下)
簫謹天就是孟子聖言的最好的寫照。
自小不得帝心,連名字都不能與其他皇子排在一起,後宮受盡排斥,少小離家在外,歷盡艱辛,九死一生,終於扭乾坤,成就帝業。
他吃的苦比他們多,他的經歷比他們豐富,他的心志磨練得比他們堅韌,他的能力更是不容小覷,不然如何能不聲不響的收服東域,在短短數月內登基稱帝,這些讓簫謹天,足夠讓他們佩服和重視。
或許,這一切,正是簫謹天能與慕昭明、薄情走近的原因,因爲他們的經歷是相似。
須臾間,只見一名身穿青色蟠龍袍的男子,一派淡然的走入殿內。
薄情在看對方的一瞬間,不由的坐值身體,慕昭明也不由的輕蹙眉頭,因爲他們都認出來了來者。
記得那一年,他也是一襲青色長衫闖入他們的視線,平凡的面孔,超然的氣質,即便沒有出色的相貌,依然是過目難忘。
薄情與慕昭明對視一眼,薄情曾經以爲他是,東域內某一國的皇子或者王爺,沒想到他竟然是大帝國的王爺。
邪醫柳青,柳青,華夏帝國的青王,原名梵清流,是他們太過大意,沒有注意如此明顯的破綻,兩人的身體同時往後面靠了靠。
“梵清流率華夏帝國衆使臣,代表我主冥帝,恭賀簫和皇朝開闢帝業,晉帝朝成功,兼天帝陛下登基之大喜。天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梵清流淡泊的聲音,如山澗的流泉,輕輕淌入衆人心中,總是讓人如此舒服。
雖然沒有一副絕俊的容顏,卻被之前的太子晟更加吸引人,尤其是那一股飄逸出塵、心無萬丈紅塵的氣質,
倒有幾分像東聖帝國的忠順王,身爲帝國中人卻沒有帝國人的傲慢,比之太子晟的天生高高在上的優越感,更讓他們能接受。
“華夏來賀,東聖謝之……”
傳禮官員的聲音,再次響起,消息也隨之擴散……
消息一傳開,民間已經開始沸騰,東聖的面子可真小,居然兩大帝朝到賀。
龍座中的簫謹天,同樣也認出梵清流,面上卻流露出初次相識的驚喜,聲音無比淡然的道:“謝華夏帝,青王與諸位也是一路辛苦,請上座。”擡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謝天帝陛下!”
梵清流領着一華夏國一衆使臣,朝他們的坐席走去,經過薄情面前,目光微微一側。
那一抹妖冶而不失高貴,淡若天邊薄雲的纖柔身影,還有魅惑與純淨混合在一起的面容,自此深深印在腦海中。
薄情,人如其名,有情,情卻薄。
薄情也注意到梵清流的目光,卻並未放在心上,對於她來說,梵清流只是一個過客,從未過與他有交集。
若不是再次見,她已經不記得有這號人物,曾經在她的生活中出現過。
陸陸續續又幾個相鄰的王朝、皇朝使臣前朝賀,簫謹天一一以禮相待,安排了相應原坐席。
大國的風範,此時盡情展露,而且絲毫不比已經十分成熟的蒼穹和華夏差,堪至做得更好。
待衆人歸坐後,簫謹天拍拍手,一羣訓練有素,神形具佳的宮女、太監,奉上最好的菜餚。
薄情與慕日雜對吃食素來講究和挑剔,今天也挑不出任何毛病,可見簫謹天對此次宴會的重視。
只見簫謹天淡淡一笑,端起面前裝滿酒的琉璃盞道:“諸位,參加我東聖的帝朝首宴,朕不甚榮幸,僅以此杯,感謝諸位!”
“天帝陛下太客氣了。”從使臣代表紛紛舉起酒杯。
先不理會在場衆人的心思如何,這場面上的話是絕對不能少的,而且這第一杯酒也必須喝。
簫謹天先乾爲敬,衆人才紛紛舉杯飲酒,這一杯酒下來,宴會纔算是正式開始,酒過三巡,這話匣子纔算打開。
慕容晟走到大殿中間,抱拳道:“東聖帝國的開闢帝朝,建立帝業我朝陛下甚是佩服,特意備下一厚禮,還請天帝陛下笑納。”說畢,拍拍手,馬上一羣太監擡着一個頗爲壯觀,用紅錦遮蓋着類似箱子入內。
雲天大陸上最強大的帝朝的賀禮,而且還用這麼大了一個箱子裝着,不知會是什麼東西,讓在場的人不由暗暗好奇。
慕容晟走出席,站在其中一個箱子面前,面上戴着自信的笑容道:“華夏帝國有國玉神髓,我們蒼穹帝國也有從萬丈寒冰下面,經歷千萬年才能形成的極品寒冰玉。”大手一揚,揭開上面的紅錦。
紅錦落下的一刻,衆人不由的傻了眼,眼前的不是箱子,而是一個巨大的鐵籠,哪裡有什麼極品寒冰玉。
籠子裡面分明趴着一隻貪睡的,白色巨犬,高大如大雪山的巨狼。
只是,這隻巨犬身上,散發着一種王者氣息。
只是,這隻鐵籠上的鐵條根根粗如成人手臂,似乎是用來關押什麼猛獸。
簫謹天面容如常,並沒有露出絲毫異樣的表情,慕昭明淡然的坐在席間,薄情沒好氣的道:“故弄玄虛。”
慕容晟脣邊含笑,不以爲然的道:“極品寒冰玉,出自萬丈寒冰下,寒氣非比尋常,常人近之則被其寒氣所侵通化爲冰,是以暫時不便讓大家欣賞,而這……”
大手指着籠子內,正呼呼的白犬,似笑非笑道:“這就是蒼穹帝國國獸月狼犬,而這一頭月狼犬,正是——月狼犬王。”
薄情呼一下坐直身體,語氣十分肯定的道:“他是我的!”
這頭成年的月狼犬王,她無論如何也是弄到手,即使是跟簫謹天進行不公平的交換。
聞言,慕昭明淡淡的一笑,從懷中取一支玉簪,正是薄情已經多時不戴的冰魄玉簪,熟練的替她綰了一個小髻,用冰魄固定。
薄情此時沒有心情,正想拔下,就聽慕昭明淡淡的道:“別摘下,戴着它,它會幫你得月狼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