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剛剛從前線調回來的飛行員王鎮宇還沒休息一天就重新上了戰場,第一聯隊的給他的印象除了清一色的三角形幻影2000戰鬥機外就只有戰鬥警報聲,全聯隊的戰鬥機不管是單座還是雙座,一律全部掛上空對空導彈上陣廝殺,根據空中指揮官的命令他駕駛幻影戰鬥機迎頭攻擊正在釋放干擾的咆哮者電子戰機,EF-18G電子戰機的干擾艙開足馬力釋放干擾波,還不時的用哈姆反輻射導彈攻擊地面的雷達。

王鎮宇輕鬆的用雷達鎖定一架已經準備逃跑的咆哮者電子戰機,隋後打開武器保險,米卡空對空導彈立即直奔目標,導彈上的主動雷達開機工作,發現目標後全速飛向咆哮者電子戰機,企圖規避導彈咆哮者電子戰機立即做出一套十分複雜的規避動作,隨後炫目的紅外干擾彈傾巢而出,干擾絲布滿了天空。王鎮宇也迅速做急轉以及翻滾動作追趕敵機,如果第一發導彈沒命中他可以補上一枚。

由超級大黃蜂改裝的咆哮者電子戰機的機動性能十分一般,緩慢的速度以及多於的外掛干擾艙讓戰鬥機變得十分笨拙,在靈巧的幻影2000戰機的追趕下咆哮者戰機變成了笨拙的兔子,王鎮宇邊追心裡邊說,‘看你往哪跑,我這還有導彈招呼你,你今天就在這吧,即使你快降的航母上我也要擊落你。’

十幾秒之後米卡導彈穿過一片干擾彈直接命中咆哮者電子戰機的尾部,戰機瞬間被炸成火球,機翼以及機背的副油箱泄露出來的燃油迅速燃燒,兩個飛行員從火球裡彈射出來,王鎮宇不知道他們是死是活,他看着敵機爆炸後掉了下去就掉頭繼續追擊另一個目標,他打開加力輕鬆的靠上去,在很遠的距離上發射了米卡導彈,咆哮者戰鬥機飛行員的技術十分一般,一發導彈都沒躲避就化成火球。

王鎮宇幾十秒內連續擊落兩架敵機,他感覺自己已經是王牌,加上之前擊落的,他已經可以算是王牌,可他一點都高興不起來,空中的搏殺越發激烈,他看見至少十幾個三角形的幻影戰鬥機起火墜向地面,還沒時間去熟悉戰友這些人就打了下來,天上的電子戰機逃散一空,地面的防空導彈營以及高炮營開始全面反擊,王鎮宇現在更害怕的是自己人,他迅速確認了敵我識別器還開着,然後掉頭攻擊正在投彈的其他超級大黃蜂戰鬥機。

數字地圖上顯示出自己的戰機正在距離特區海岸七十多公里的空域飛行,敵人正在用滑翔能力很強的衛星制導炸彈進行防區外攻擊,沿海的霍克導彈根本無法攻擊這麼遠敵機,只有愛國者導彈和天弓導彈勉強招架,四十多架超級大黃蜂戰機一枚接一枚的丟下炸彈隨後返航,就在敵機準備返航的時候幾架幻影戰機迅速衝散了敵人,聰明的超級大黃蜂戰機駕駛員立即打開加力轉向航母所在的方向逃跑,希望躲進防空驅逐艦的掩護空域,個別技術好的老飛行員認爲幻影上都坐着是菜鳥,果斷的轉向幻影來襲的方向打開AIM-120C導彈的保險,隨後雙方開始第一輪的迎頭對決。

海邊的防空導彈陣地上忙成一團,天弓3型導彈和愛國者3型導彈一起對投彈的敵機進行攻擊,高炮營和復仇者導彈營忙着攔截各種各樣的巡航導彈,笨重的戰斧和AGM-86巡航導彈在高射炮密集的火網前被打成火球,近距離防空導彈多枚齊射攻擊低空突防的巡航導彈,沿海的防空陣地沒有一個不開火,有的還成爲敵機襲擊的目標,幾十枚斯拉姆導彈直奔固定式遠程對空搜索雷達飛來,連卡車上的機動預警雷達也遭到了導彈攻擊,爆炸聲幾公里外都能聽見。

在指揮部的屏幕上雷雨田看的十分清楚,典型的外科手術式空襲,防空陣地幾乎都變得危險起來,市區裡的憲兵司令部以及陸軍指揮部大樓最先遭到攻擊,隨後三軍聯合參謀部大樓以及海空軍司令部全變成廢墟,要不是預警雷達提前發現導彈,大樓內根本沒時間疏散人員,市區附近的幾十個陸軍的兵營也遭到轟炸,提前躲進防空洞的陸軍士兵只能在掩體裡。

重要指揮機構以及軍營都遭到巡航導彈的轟炸,顯然入侵的聯軍目的就在幹掉軍政府,雷雨田發現並沒有民用建築遭到摧毀,甚至按敵人條令應該摧毀的電視臺也沒被攻擊,看來他們是像推到軍政府繼續扶持傀儡企圖分裂國家,雷雨田看着大屏幕微微一笑,他心裡說就憑反叛分子也想成事?就自己這點本事雖然不足以消滅有幾個航母戰鬥機羣的聯軍,但是也不會讓一羣烏合之衆奪走政權,自己已經答應國防部解散地方軍並交出政權和兵權,雖然出了一點點小差頭彈不足爲慮,他用眼神就能把命令傳達給曹秉,繼續代理憲兵司令的曹秉已經正在動手。

憲兵控制着特區所有的監獄,被關押起來的叛國分子被全副武裝的憲兵拉到犯人放風的空地上,隨後M4卡賓槍連續的射擊打破了監獄的平靜,有的監獄乾脆不把犯人拉出來處決,憲兵端着M249機槍站在牢房門口對着裡邊的人羣掃射,這些密謀叛國的傢伙全部倒在血泊中。

還沒被抓住的叛亂分子也被憲兵派出的便衣盯住,接到最新命令的便衣都停止盯梢,拿着槍直接去反叛分子的家裡進行清除,已經不在控制軍隊的陳天昱終於把這些負擔扔給雷雨田,他的手至少比雷雨田乾淨。在僻靜的防空掩體裡,陳天昱看着自己的女友瀾瑩,他內疚的說:“我什麼都不能給你,還害的你跟我一起鑽防空洞,現在就像老鼠一樣躲在這裡,不知道這場災難什麼時候結束。”

“這又不是你的錯,你一直受他們擺佈,麻煩是他們找的,讓他們自己去解決。”瀾瑩儘量安慰陳天昱,在她眼裡陳天昱是政變裡唯一的被動參與的成員,也是最善良的,不像雷雨田那麼窮兇極惡,也不像他們那麼好戰,那些人在政變之後換上華麗的將官禮服滿臉得意的去見記者,陳天昱比他們內斂比他們低調,並沒有因爲得到權力而那麼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