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個叫彭逸的人也說了,他們買的地圖不對,或許不是地圖不對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那一行人裡,到底是誰提議來這裡的,真是思維極其恐怖啊!”古樂說完自己都打了一個寒戰。
芻山搖搖頭,“當時,豈環和我說的時候也只是說,他們要來這裡旅遊,其他也沒說。”
小中和麻生對視一眼,心裡再次感嘆。
大佬,之所以是大佬,那可不是因爲在一方面很厲害,是很多方面都厲害。
只是聽和看剛剛柚嘉的反應就知道了這麼多。
……
白離道,“外面那惡靈的怨氣很濃,而且還跟着他們,但是一直沒下手,肯定是在忌憚什麼東西。”
這時芻山出了一張牌。
夜以空把自己身前的牌一推,“胡!單吊一統。”
芻山的眼皮一跳。
夜以空繼續道,“不管是因爲什麼,那個惡靈是復仇,而來的,剛剛我感覺到了黃泉的氣息,明天我們就走了,這件事,不是我們能插手的。”
“黃泉的氣息?”古樂不懂。
其他人也是滿臉茫然的看着夜以空。
一邊的白離解釋道,“知道爲什麼會惡有惡報嗎?”
芻山不假思索的說,“天地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律,而且大道輪迴,天理昭昭。”
白離打了一個響指,“只對了小一半。在黃泉還有中有一項十分嚴格的條律,非正常死亡的靈魂,如果怨氣非常大的話,就不會去投胎,他們也會上訴,請求返回人界手刃仇人,但是最後可以出來返回人界的靈魂卻寥寥無幾,而且最重要的是,在那靈魂變成惡靈手刃仇人之後,那個惡靈也會受到很大懲罰,嚴重的從此消失。”
聽到白離的解釋,衆人沉默了,麻生開口感嘆的道,“那麼,這個在外面的惡靈,她的仇到底有多大了,堵上自己靈魂消散,也要從黃泉出來。”
“所以說,這件事我們管不了。”夜以空看看窗外,“我們去休息吧。”
接着衆人散了去樓上休息。
豈環看到芻山上樓梯,“芻山!”
芻山回頭,“怎麼了?”
豈環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樓上的房間不夠,今天晚上,我,我,我能和你湊合一個晚上嗎?”
聽到豈環的話,芻山一笑,“當然可以。”
“謝謝。”豈環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麻煩了。”
芻山搖搖頭,“這麻煩什麼。”
柚嘉看了看窗外,有看了看這些所謂的大師,“哥,我們真的要上去睡嗎?我……”
“大家都上去了。”柚木裡打斷他的話,“況且,有你姐姐和你一起呢,聽大師的話,晚上不要出這個旅店,以免發生意外。”
柚嘉還想說什麼,但柚木裡已經走了,最終她只能看着自己那所謂的“姐姐”。
一個房間是兩張牀,夜以空和白離一見,樓上同樣住的還有婆婆和小戶。
小戶把房間的鑰匙給他們感嘆,“我還從來沒見過,旅館裡一次來這麼多人,還好房間夠用了。”
樓道的走廊裡有些暗,走廊的盡頭有一扇窗,閃電沒來一下,樓道的走廊裡就閃一下。
婆婆拿着老舊的煤油燈,走了上來,樓梯是木板做的,大概是時間長了的關係,沒當走一步就會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
古樂皺眉,“我剛剛怎麼沒發現這上樓的樓梯這麼破。”
“今天晚上,你們無論聽到什麼,也別往窗外看。”婆婆蒼老並且暗啞的聲音響起。
豈環打了一個哆嗦,第六感告訴他,接下來這位店家老婆婆要說的話,覺對不是什麼好話。
“爲什麼?”古樂充分發揮了,他不懂就問的優良品質問道。
婆婆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原因,那眼睛絲毫不顯一點渾濁,“你們要記住,不要往外看就行了,具體的我告訴你們,我怕你們睡不着。”
說完,婆婆就下了樓梯。豈環鬆了一口氣。
古樂走到夜以空身旁,“夜大師,到底是爲什麼不能看窗外啊。”
夜以空搖頭,“我也是第一次來這裡,也不知道。”
其他人都豎着耳朵聽着,聽到夜以空說他不知道後,都有些失望。
古平把古樂拽到他們的房間門前道,“你也不用好奇,到時候只要不向窗外看就可以了。”
“古平說的對。”經過剛剛的四人麻將,芻山也已經和古平古樂熟了。
他道,“不管發生什麼,我們只要不向窗外看就可以了。”
……
夜以空和白離進房間。
站在窗前,夜以空看到了,那個惡靈。
她渾身溼透的站在一顆大樹下,望着這家旅館。
半夜,夜以空躺在牀上,突然聽到一陣吹打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在辦喜事,還是古代的時候那種嫁娶的喜事。
夜以空睜開眼睛,看到白離正坐在窗前,看着窗外。
“你在看什麼?”夜以空開口。
白離回頭,“你醒了。”
夜以空坐起來,“被吵醒了,外面什麼事,這麼熱鬧?”
白離衝他神秘的笑着道,“快過來看吧,紙人娶親。”
“紙人娶親?”夜以空下牀走回去,“我們看沒事嗎?”
白離擺擺手,“我們又不是人類,沒事的。”
這時夜以空也看到了窗外,他驚訝的睜大眼睛,“這是――”
只見下面有一行隊伍,差不多一人高的打扮的花裡胡俏的紙人,有的手裡拿着東西吹打着,有的手裡挎着一個紙籃子,向空中四散的扔燒紙。
還有四個紙人擡着一頂轎子,那轎子通體白色,上面還掛着一圈紅布。
整個環境配上那紙人臉上毛骨悚然的笑,有些慎人。
夜以空第一次見這種情況一些不習慣。
這時,忽然有一個紙人好像感覺到了夜以空和白離的目光,扁平的紙頭旋轉180度。
嘴角掛着笑,向他們這個方向看過來。
夜以空一頓然後道,“這就是爲什麼,我寧願用式神也不願意用紙人的原因。”
“爲什麼?”白離問。
夜以空掐了掐眉心道,“因爲紙人長的太抱歉了。”
白離:……〔我竟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