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基督山伯爵霍的一聲從位置上站起來,宛如被踩了尾巴的老貓,老眼死死的盯着秦垚,幾疑自己是聽錯了。
X國一年的生產總值纔多少?秦垚一開口就是一萬億,丫怎麼不上天呢?
先前,秦垚在提出條件的時候,基督山伯爵就感覺到一陣的心驚肉跳,只不過當時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其他方面,並未往這方面深想。
而今來看,這完全就是秦垚給他挖的一個坑,而且還是一個大坑。
先提出幾個無關緊要的條件讓他們放鬆警惕,然後一步步把他們往坑裡引,好狡猾的華夏人!
“一萬億!”秦垚伸出手指晃了晃,對此不置可否。
“該死的華夏人,你特麼開玩笑吧?一萬億有多少你知道嗎?換成鈔票,一張張都能把你砸死,簡直是大言不慚!”
“法克,神特麼一萬億,你怎麼不直接去搶呢?不知天高地厚的華夏小子,簡直開國際玩笑…”
譁…聽到秦垚再次確認,皇室衆議員又一次的炸鍋。
衆議員覺得秦垚肯定是瘋了。
正常人誰會這樣?
這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獅子大開口了,這特麼純粹就是饕餮大開口啊!
開口就是一萬億綠幣,秦垚怎麼不上天跟太陽肩並肩呢?簡直莫名其妙。
“你也是這樣的想法?”秦垚又將目光轉移到基督山伯爵身上。
基督山伯爵雖然不知道秦垚有何用意,仍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一萬綠幣的索賠,真要答應下來,女皇槍斃他上百次都是輕的,莫說過不了女皇那一關,就是他這一關都過不去。
“啪!”
“我還明確的告訴你等,老子就是在明搶了,不服你等咬老子?”秦垚猛的一拍桌子,氣勢也突然變的凌厲起來。
“允許你們皇室明目張膽截取老子的產業,就不允許老子向你們要點賠償?這特麼是什麼道理?”
“老子今天還就把話擺在這兒了,這一萬億綠幣的賠償,你們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老子還真就要定了!”
實際上,到了現在,秦垚是真的無所畏懼了,或者說是肆無忌憚。
今夜,此事必須要有一個結果。
皇室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由不得他們去選擇。
“該死的華夏小子,你特麼找死!”
“護衛呢?來人,把這該死的華夏小子拉出去斃了,敢在我皇室的地盤撒野,你來錯了地方…”
皇室的衆議員鼻子都快氣歪了,更有甚者,直接當着秦垚的面召喚護衛,明顯是要上演全武行的節奏。
“怎麼的?狗急跳牆了?當我黃某人不存在?”黃大使適時出聲,冰冷的目光挨個在衆議員身上掃過,所到之處竟是沒一個人敢與之對視。
先前,黃大使的表現不可謂震懾人心,連女皇都被他懟的無地自容,更遑論是他們了。
最爲關鍵的,黃大使代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整個華夏,真要是鬧翻了,誰特麼受得了?
“都坐下吧,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基督山伯爵陰沉着臉,不得不阻止衆議員的義憤填庸。
到了此刻,基督山伯爵不得不佩服秦垚的縝密。
步步爲營,步步爲局。
其本意,還是要把他們徹底激怒,然後牽着他們的鼻子走。
說得更直白一點,就是在給皇室營造出一種錯覺,造成一種心理上的落差,一步步挖坑把他們給埋了。
再加上黃大使背書,這樣的陣仗還真是無懈可擊。
“華夏小子,我也明確的告訴你,一萬億綠幣的賠償是不可能的,皇室不是冤大頭,不可能答應你這無理的要求!”基督山伯爵歉意的對黃大使一笑,旋即才又把目光轉回秦垚身上。
其實基督山伯爵也很無奈,他何嘗不知道這一切都是秦垚的策略?但哪有如何?
說到底,這一次畢竟是皇室有求於人,命脈在人家的手裡掌握着,他們掙扎,他們施壓,無非是想找點面子回來,無非是想挽留一些尊嚴。
賠償肯定是要賠的,這一點毋庸置疑,先前他們找秦垚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這方面的心理準備。
眼下的關鍵還是在賠償多少的問題,少了秦垚不幹,多了皇室也不會同意,最穩妥的辦法就是拿出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條件出來。
當然,在這之前還得有一個前提。
那就是秦垚已經沒有底牌了。
如果秦垚還有別的底牌,此事還得另算。
“說說看,你們皇室準備賠償多少?”基督山伯爵說的話,秦垚並未過多去爭辯什麼,這些都是在他的預料之中。
“女皇陛下交代過了了,埃菲爾集團的商標,再加上集團的那幾塊油田,皇室最多給出一百億綠幣的賠償!”基督山伯爵深深的看了秦垚一眼,隨即開口回到。
秦垚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眼神在衆議員身上一一掃過,才又開口問道:“你等呢?同樣是這個意思嗎?”
“華夏小子,賠你一百億綠幣那是看得起你,奉勸你不要再得寸進尺,年輕人過剛易折,懂得收斂才能走的更遠!”
“拿着這百億綠幣,趕緊滾回你的國家去,不是我鄙視你,就是再借你五百年,你能賺到這麼多錢嗎…”
衆議員又一次明確態度。
一個個尾巴都快撅上了天。
給人的感覺,這一百億綠幣並不是應該給秦垚的賠償,而是打賞他的一樣(我也想要打賞,誰給我點?),高人一等的姿態,恨的人直撮牙花子。
對此秦垚報以冷笑,笑容裡還有一絲滲人的寒意。
“我已經給過你等一次機會了,既然你等不知道珍惜,那就別怪我秦垚翻臉不認人了!。”
“你等很鬧騰,用我們華夏話講就是欠收拾,有一個算一個,有你等求我的時候!”秦垚冷斥。
話落。
當着衆議員的面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
“主人,我是馬歇爾,遵照您的吩咐,我這邊已經全部準備妥當,就等着主人您的一聲令下!”電話那頭,傳來了久久未現身的馬歇爾的聲音,語氣恭敬,隨時待命。
“開始吧!”秦垚回了一聲,然後就切斷了跟馬歇爾的通話。
有些事情不需要他去明說,馬歇爾就知道該怎麼做,這也是秦垚早就準備好了的。
“裝神弄鬼,我等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讓我等後悔的!”
“求你?除非天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