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出了餐廳找了周圍一圈沒人影,估計這姑娘是有什麼急事走開了,再加上兩人也沒個聯繫方式,所以也不好找,故此作罷。
算了回去吧,休息一下,下午去上課。
這些日子來,秦風都是在瞎忙掙錢的事,自己的專業課程已經落下了好多節沒有好好上了,他可不想毀了爺爺的一片心意,自始至終秦風都是個很遵從長輩教誨的好孩子。
往宿舍走的路上秦風隱約就聽到走過的地方有人似乎在議論着自己,但心想自己一個“窮屌絲”有什麼好議論的,也沒在意,徑直回到了宿舍。
“瘋子!”
一進門後,宿舍五個夯客全在,看到秦風齊刷刷喊出了秦風的名字。
“怎麼,你們吃錯藥了?”
還從沒見過宿舍的幾個傢伙這麼齊整過。
“不是,瘋子,你好像闖禍了,你不知道嗎?聽說有人在校長那裡告你黑狀了!”
“我有什麼好黑狀可告的,一沒偷二沒搶的?”
秦風納悶的看着陳響,自己好像沒做什麼壞事呀,怎麼還有人告自己的狀?
“不是啊,哥幾個剛從圖書館出來,就聽到有人在議論,說是今天金融系作弊,第一場比賽要取消!原本我們還挺高興,知道是你瘋子爲我們金融係爭了光,打算找你慶祝一下,但電話沒打通,結果就聽到了這個消息。你實話和兄弟們說,到底怎麼了?”
陳響一臉焦急的追問着秦風。
這就很莫名其妙了,哪裡來的作弊一說?
“我行的端走的正,哪裡作弊了?難道打爆陳偉業也算是作弊?”
秦風思來想去好像也就是在球場上羞辱了幾番陳偉業而已吧,怎麼就算作弊了呢?
“難怪,難怪啊!”
黃天華一扶眼鏡嘆息道。
“對,那肯定是那個狗日的陳偉業從中作梗了,覺得瘋子搶了他的風頭,殺了他的銳氣,所以找人去校長那裡給瘋子給了個莫須有的罪名!”
“看來,有錢還是好使啊!瘋子,兄弟們無能爲力,只能祈禱一切都能夠順利過去!”
五人一臉無奈的看了看秦風,嘆息一聲各自回到牀鋪上不再作聲了。這時候還是要留夠時間讓秦風自己思考一下如何應對了。
這一個中午秦風毫無睡意。
果然在兩點半的時候一個陌生的座機電話打到了秦風的手機上。
校長傳話……
收拾一番後,秦風獨自一人去了校長室。
校長室,在財大東南角,穿過操場,從主教學樓大堂穿過,右手邊一個四層小樓,校長室就在三樓。
敲響了門,聽到傳喚秦風整理了一下衣服進了校長室。
財大校長王志文,一個傳奇人物,龍國三十年前,出現一場次金融危機,以一己之力撼動整個龍國的股票市場,一時間舉國崇拜,這更加增加了財大的神秘感。
一時間各家以孩子進入財大爲榮,以進入金融經管爲傲!
一位五十多歲的男人端坐真皮沙發上,一手拿着玻璃杯喝着剛泡好的龍井。
“校長,您找我?”
秦風進去之後,禮貌的問道。畢竟這是財大的靈魂人物,禮儀禮節不可缺少。
“你叫秦風?”
“正是學生,不知校長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是告知一下,你們今天上午和經管的比賽取消了,比賽成績不作數!”
寥寥數語,把五個人幾日來的努力化做泡影。
“爲什麼?”
秦風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傢伙,既然你不想和我多做解釋,那我偏就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需要理由嗎?作弊的比賽要它有何用?”
聽到秦風質疑自己,王志文濃眉一挑,還沒人敢質疑過自己的命令。
“作弊?還請校長您給學生詳細解釋一下,我們金融系五個學生如何作弊了?”
秦風現在也不管你是不是校長了,既然有人要對我不利,那也就沒什麼情面可講了!
“第一,裁判的判罰不準確,現在當值裁判已經吊銷執照,取消其吹罰比賽的資格;第二,比賽中,你故意語言挑釁對手,擾亂對方方案,違反體育道德精神。還要我說下去嗎?”
王志文一臉的鎮定看着秦風。
可笑,真是可笑!裁判是學校的老師,你作爲校長肯定是唯你馬首是瞻咯。而第二點就更加的可恥了,誰規定的比賽中不可以有語言交流的,這本身就是競技體育的一部分好嗎?
看來這是真要給秦風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呀!
秦風聽到這裡,心裡莫名的想笑,這還用猜嗎,這就是陳偉業搞的鬼!
“校長,您是如何判定比賽中不能有語言接觸的呢?若這麼說的話,那應該也是對手對我們先開始語言騷擾的呀,從比賽還沒開打就有人揚言要置我於死地,直到比賽中還是這樣,那您說這應該怎麼判定呢?”
秦風不想多浪費時間在這件事情上,直截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質疑。
“怎麼,你對我一個校長的決定還有意見了?難道我還會偏袒不成?”
“校長,這還用說嘛,偏袒兩個字已經寫在您臉上了!”
秦風倔驢的勁又來了,他今天非得和王志文槓出個所以然不可!
“你,好小子,敢在這裡直面質疑我的決定,我堂堂財大校長几十年,還從沒有人如此無禮的和我說過話。我難道連這點事情都搞不明白,需要你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來給我指指點點!”
停頓了一會後,王志文接着說。
“你今天這樣質疑校長的決定,將會對你將來的畢業帶來很大的傷害。看在你初犯不知情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希望你能夠正確你的餓態度,踏踏實實的做好自己的事情!”
難道這老頭良心發現,要取消自己之前的說辭了?
就在秦風納悶的時候,王志文站了起來。
“秦風,你這幾年上學也不容易,雖然不知道你的家境,但校長我不是不近人情的人,這十萬你拿去給家裡做個補貼,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你好好讀書,校長我保證你能夠順利畢業,去最好的企業上班,你看如何?”
王志文將一個信封紙包裹的東西推到了秦風面前。
看着笑盈盈的臉,秦風真想上去啐他一臉吐沫。這踏馬是人乾的事情?堂堂一個校長,竟然被人輕易收買,黑的說成白的,白的摸成黑的?
這是也想收買自己?然後去背這口黑鍋?
“校長,不好意思,學生家境不怎麼樣,但學生自幼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不知道校長您是吃誰的拿誰的了,但學生沒做就是沒做,我不接受!”
秦風甩出“不接受”三個字後摔門而出!
真是踏馬晦氣,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吃飯林婉走丟了,現在贏得的比賽也被說成了黑哨操作,要取消資格,而且自己成了這場比賽黑點的背鍋俠!
出門後吐出一口濁氣,秦風頭也沒回,徑直出了校門朝東邊的步行街走去。
一是不想在學校逗留,免得污穢之氣影響心情,二是去看看林婉在不在,問問其他店員有沒有林婉的電話。不然自己的員工吃個飯不見了,總覺得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