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靜波雖然有些無奈,但還是決定去看看。吃過晚飯,她打了一輛出租車,按照主任給的地址來到了一幢別墅的門前,她想主任住這麼好的別墅,他得有多少錢吶?
她下了車來到門前,對照了手裡的門牌號正是這裡。她剛想按門鈴,門卻開了,原來是電動門。進到別墅大廳裡,四下都很空曠,沒有什麼擺設,只有一張沙發和一張茶几,很簡單。
她覺得主任住這麼好的別墅,傢俱卻這麼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時有人說道:“門沒鎖進來吧。”
嶽靜波嚇了一跳,因爲這個男人的聲音很耳熟,但絕對不是主任的聲音。她有些直犯合計,怎麼主任的妻子不來接自己,還有別的男人的聲音,我還是走吧。
於是她下意識地說道:“對不起,我走錯門了。”轉身就要往外走,但是她還是晚了,因爲電子門已經關閉了。
嶽靜波有些害怕了,心裡直突突,她驚惶地問道:“你是誰呀?這是什麼地方啊?”那男人的聲音說道:“今天早上剛見面,這麼會兒就忘了?你是不是有健忘症啊?這裡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你怕啥?”
嶽靜波道:“你是那個得咽炎的?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張慶成冷漠地說道:“是我,這是我的家,我在這裡有什麼稀奇嗎?”
嶽靜波道:“不對呀,科主任給我的是他家的地址,怎麼是你家的地址呢?”張慶成道:“你先上來吧,我們慢慢談。”
嶽靜波看了一眼電子門,她知道自己出不去了,不過到這時她反倒鎮靜了,沒有猶豫她緩步走上了二樓。
一上到二樓是個很大的客廳,足有一百平米,兩側是兩間主臥室,一個洗手間。二樓的裝飾那可以用豪華來形容了。嶽靜波道:“看不出你家真是闊氣呀。”
張慶成道:“你喜歡嗎?喜歡那就歸你,前提是你得和我結婚。”嶽靜波道:“哪跟哪兒呀這是,第二次見面就讓我和你結婚,你是幹什麼的?家庭背景什麼樣的、我都不知道就讓我和你結婚有那麼快嗎?”
張慶成道:“只要我喜歡你就行了。”嶽靜波道:“只你喜歡我不行啊,你也不問問我喜不喜歡你呀。”
張慶成冷漠地說道:“還有這樣的事?那好我今天就破例聽一聽你說什麼。”嶽靜波道:“你想聽啊?告訴你我不喜歡你。”只是說完這句話,她的眼光卻直接落在了張慶成的臉上,這麼仔細一端詳道讓嶽靜波吃了一驚心道:“這人雖然冷漠,但卻長得這麼漂亮,說他是美男子絕不爲過,而且準是個富二代,雖然富二代多半是紈絝子弟,只是以他的條件也將就了。”
看到張慶成的長相,嶽靜波的心裡已經有了七分喜歡,只是女孩的矜持讓她剋制了自己的情緒。她已經暗下決心,看事態的發展吧,如果他執意要和自己結婚,那就順從了他,不過以他的條件也對得起自己了。
只是事情的發展和她想的不一樣,張慶成既沒有生氣也沒有開心,兩隻眼睛不錯眼珠地看着嶽靜波,只是他看的部位有些流氓,他先是看着嶽靜波的胸,然後又把目光移到她的臀部,點了點頭道:“身材勻稱,胖瘦合體,高矮相當,不錯是個美女,我要了。”
嶽靜波氣道:“幹什麼?我好像是個物件,你說要了就要了?”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張慶成道:“我說要了,你還能反抗嗎?別人求我要我都不稀罕,你可別矯情。”說完也不管嶽靜波什麼表情,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不由分說摟過來就吻了她。
開始時,嶽靜波拼命地掙扎,只是掙扎了一會兒,被他有力的臂彎摟着,漸漸地失去了反抗的意思,反而迎着他的脣,主動吻了上去。
此時的嶽靜波已經渾身無力,任由張慶成擺佈了。他仍然慢慢地吻着她的櫻脣兩隻大手不停地在嶽靜波的身上游走,嶽靜波已經是情意迷離了,恨不得張慶成快點把她佔有了。
張慶成覺得時機已到了,伸手去解嶽靜波的衣服。嶽靜波沒有反抗而是配合他一件一件脫去了衣服,不一會兒,嶽靜波被他脫掉了所有的衣服,張慶成自己也脫去了的衣服,兩個原始人摟在一起親吻着,嶽靜波有些迷離了。
突然張慶成坑奮地抱起嶽靜波猛地衝進了臥室,不一會傳出了牀板的吱嘎聲,張慶成心道:“原來她還是個處子呀。”
翻雲覆雨過後,張慶成摟着嶽靜波兩個人都睡着了。半夜一點多點,嶽靜波醒了,月亮照射的屋裡很亮,她看了一眼落地鍾,時針正指向一點一刻,她想坐起來,只是扭了兩下沒能扭動,她只好不動了,看着張慶成俊美的臉頰,伸手撫摸了一下。她沒有後悔,這個人雖然很冷漠,但無一處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和喜歡的男人在一起值了,即便是明天他拋棄自己也無所謂了,因爲她曾經擁有過了。
清晨,張慶成和嶽靜波起了牀,張慶成突然說道:“對不起,沒經過你的同意。”嶽靜波道:“不用說對不起,是我自願的。”
張慶成遞給她一張支票道:“嶽醫生,這是五十萬,是給你的補償。”嶽靜波沒有接支票,她怒衝衝穿好衣服,轉身就走出了別墅。
張慶成也沒有攔她,任由她賭氣走了。上午嶽靜波看完幾個患者,正準備去趟衛生間,張慶成進了診室,他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嶽靜波讓他等一會,然後出去了。
十分鐘後,嶽靜波回來了,她給張慶成處置了一下貼上了一貼外用藥,然後告訴他“好了。”張慶成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兩天以後的晚上十點,嶽靜波又來到張慶城的別墅門外,她靜靜地往裡面看着,心想;他是不是睡着了?爲什麼別墅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她正在胡思亂想着,一道刺眼的汽車遠光照射了過來 ,一輛時尚的跑車停在了嶽靜波的面前。
張慶成下了車什麼也沒說,攔腰夾着她奔二樓走去。嶽靜波掙扎着嚷道:“放開我,放我下來,你這混蛋。”
張慶成沒有理會她,而是繼續向臥室走去。進了臥室他甩手把嶽靜波扔在了兩米見方的席夢思上。冷漠地問道:“又想我了?我洗過澡就來。”說罷去了浴室。
嶽靜波想了想也走進了浴室,一會兒兩個人洗完了,張慶成仍然抱着她,粗魯地把她扔在了牀上。
嶽靜波沒有表示什麼,只是期待着他快點上牀。這次張慶成沒有像上次那麼溫柔,粗魯地完成任務,然後頭一歪,在一邊睡着了。
嶽靜波的心裡不平靜了,自己這是怎麼啦?竟然這麼喜歡和他在一起,而且是渴望的。因爲自己是不知不覺地又來到了他的別墅,而張慶成也沒讓她失望,第二次又佔有了她。
她暗自問自己,這是愛上他了嗎?剛開始在心裡還責備科主任辦事不靠譜,現在想想自己怎麼也這麼不靠譜呢?只見過兩次面的男人就和人家上了牀,而且這麼刻骨銘心。
她望着窗外的月亮,她發現,只要天上有月亮,這裡的月光灑在身上,給人以一種清涼溫馨的感覺。只是這時候她發覺,這幢別墅的周圍三百米內沒有高的建築物,只有旁邊的幾棟別墅,所以月光總是那麼皎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