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換了錄像帶,又開始了枯燥的看帶過程。卻說司馬騰嬌,看了一遍之後就困了,她外在一邊睡着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她醒了,見旁邊的人還在看帶子,就看着屏幕又觀察起來,這時百里長風來了,司馬騰嬌看到他叫了一聲:“頭。”
百里長風道:“辛苦了,有什麼發現嗎?”司馬騰嬌苦笑了一下說道:“報告首長,什麼線索都沒有。”
百里長風突然在她的帶子裡看到盧興義摟住陳德林往外走的畫面,最重要的是在他門旁邊的桌子有一個人在仔細看着什麼。
百里長風道:“司馬騰嬌把你的帶子倒回來五分鐘。”司馬騰嬌不明所以,只是把帶子倒了回來,又開始播放。
當放到盧興義和陳德林說話的地方,百里長風叫停。一會兒重放了一遍,可以清楚地看到旁邊的那人正栽楞着耳朵仔細聽着他們的談話。
一會兒圖像放大,清楚地看到那個人在注意盧興義和陳德林在談話,只是聽不見他們說什麼,百里長風讓李響把盧興義叫來。
一會兒盧興義睡眼惺鬆地來了,他見百里長風還在這裡工作,很不好意思地喊道:“報告!”百里長風道:“你過來,想一想你和陳德林在說什麼?”
盧興義道:“沒說什麼,因爲他有點不舒服,所以我就問他明天早晨你行不行?不行我替你去。他說有教官在沒問題。”
百里長風道:“一定是這個人聽到了你們倆的談話,然後帶人去截擊教官他們了。”盧興義道:“頭,不能吧,我們看了身邊沒人,再說了,這人離得這麼遠怎麼能聽見我們說什麼呢?”
百里長風道:“好,咱們現在就去大廳試一下。”一會兒幾個人來到大廳,百里長風坐在那個人的位置,盧興義和李響在昨天他和陳德林的位置,他們小聲說着什麼。
一會兒,百里長風說道:“盧興義,你和李響說,頭是不是神經過敏了,這麼老遠也能聽見我們說話。”
盧興義大吃一驚,他看看百里長風又看看李響,對百里長風說道:“頭,再來一遍。”“好”這次盧興義和李響說話聲音又小了一些,等他說完了,百里長風說道:“盧興義,你剛纔和李響說,咱們頭會看口型吧,我們這麼小的聲音他都能聽見不可思議。只是,盧興義這次我沒看你們,只是在聽你們說話。”
盧興義徹底震驚了,他服了,看來這世上真有這樣的本事,也就是說,別人也可以具備頭的聽力。他呆呆地看着大家道:“是我害死了陳德林、蔣柏陽,我······”他哭着跑了出去。
弄明白了這一切,大家全都驚呆了,原來這人是聽到了我們自己人的談話,纔給教官他們造成了致命的危險。
百里長風說道:“同志們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以後凡是涉及到工作上的事,只限於在這個會議室裡說,出了這屋的門隨都不許再談工作,沒有聽到的人,你們負責互相轉告一下。”
百里長風不再說什麼了,他站起身出去了,出了八音娛樂城他驅車來到軍區醫院,他要看望一下柏麗。
他剛一進醫院的大門,就看見江米玲和一個女醫生在走廊邊來回度着步子,彷彿有什麼事讓她們忐忑不安。
百里長風上前問道:“江米玲這是怎麼啦?大半夜的爲什麼不睡覺啊?”乍一聽到百里長風的聲音,江米玲無比的激動,她的眼睛裡掛滿了淚水喊道:“老師,你可來了。”
百里長風詫異地問道:“怎麼啦?”江米玲到我爺爺到天都市來看我,誰知出租車出了車禍,我給你打電話打不通,打到八音娛樂城說你在開重要會議,我只好等着了。
百里長風問道:“你爺爺在哪呢?”他還在等待,院長已經安排過一會兒給他手術。我在這裡就是等你。
百里長風道:“快領我去看看你爺爺。”江米玲領着百里長風來到重症室,只見一個老人躺在病牀上,吸着氧氣,百里長風看出來老人傷的不輕,連內臟都有破損移位。的確危在旦夕。
他毫不猶豫讓江米玲爲他找來醫生的白大褂,拿過已消毒的醫療器械等在一旁,然後讓江米玲爲他爺爺輸血。
百里長風仔細爲老人做了手術,並把移位的器官扶正,四根斷骨接好,並喂老人吃了一粒回元丹。
一切做完了,百里長風直起腰,江米玲爲他擦去額頭上的汗,忽然重症室的門開了,院長全副武裝在一箇中年人的陪同下進來了。
院長理也沒理屋裡的幾個年輕人,直接奔病人走去。只是到了跟前他愣住了,因爲受傷的老人此時氣色紅潤已經睡着了。
院長不可思議地看着江米玲問道:“你爺爺這是怎麼回事?”江米玲道:“院長,你們幾個教授研究了半天也沒確定怎麼救治我爺爺,還要做X光、XT、核磁共振,多耽誤事呀,我長風哥哥來了什麼都沒用,好了脈然後就手術,我爺爺已經脫離危險了。”
旁邊的中年男人驚訝地問道:“小玲子,怎麼回事,誰給你爺爺做的手術?”江米玲道:“二叔,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百里長風醫生,他是個了不起的中醫,什麼疑難雜症到了他手裡全都不是事了。”
江米玲的叔叔懷疑地望着百里長風,他,他纔多大呀?就能治療艱難的病例我有點不相信。江米玲似乎看出了二叔的疑惑,她很不耐煩地說道:“哎呀二叔,你管人家多大幹什麼,能治好我爺爺的病,就說明人家醫術高超。”江米玲的二叔沒想到侄女看透了自己的心思,很是尷尬地笑了笑。只是他的笑很不自然,畢竟被晚輩當面揭穿老底心裡很不自然。
院長驚訝地問道:“小夥子你的傑作?不簡單那。”百里長風謙虛地說道:“恰好趕上,老先生的生命力旺盛,一切都會好的。”
江米玲道:“長風哥哥,我爺爺的病要是讓那些庸醫治療可就耽誤了,還好你及時來了。”江米玲的同事問道:“江米玲,你那麼信任你的長風哥哥?”
江米玲道:“那是呀,你知道傳說中的起死人肉白骨嗎?長風哥哥就有這樣的能耐。”那同事說道:“那可是傳說中的醫術最高境界呀。”
院長道:“小夥子,你的中醫醫術果然可稱爲醫術高超,有時間咱們互相探討一下,我要向你學習中醫知識。”
百里長風道:“學習您就太謙了,有時間互相學習還是可以的。”院長看着百里長風道:“你先忙着吧,我去去就來。”他走了,心裡卻是無比的震驚,這小夥子纔多大呀,滿打滿算也不到三十歲,可這身醫術那可真不是蓋的。
百里長風對江米玲說道:“江米玲,你在這裡護理你爺爺吧,我去看看柏麗。等你爺爺醒了以後你給他吃一片鎮痛藥,我怕他年紀大了扛不住疼痛。”“好的!”江米玲應道。
百里長風沒在耽擱轉身出了重症病房,去了柏麗的病房。他剛走沒有一分鐘,院長帶着幾個專家、教授 來了,專家、教授們看了江老先生的病情很是驚訝地說道:“院長,你真高明啊,這麼疑難的病情您都治好了,佩服佩服。”
院長道:“怎麼樣?服了吧?”專家、教授道:“服了。”院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是這病不是我治的。”
“院長,您就別謙虛了,我們都知道您可是醫院的一把刀,我們可都不及您那。”專家、教授都奉承地說道。
江米玲說道:“名專家、大教授們,我爺爺得病要是等你們開完會拿主意,早就耽擱了,我爺爺這病還真不是院長治的。那是我長風哥哥給治的。”
一個專家不屑地說道:“你長風哥哥是幹什麼的?他多大歲數了?一看就不是庸手的傑作。”院長道:“是呀,的確不是庸手,這位可是國醫聖手,年紀在二十五六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