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本強扯着大嗓門說道:“誰知道呢,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周如鳳可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了。對了任兄,你是不是喜歡上週如鳳了?” 錢之光笑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就周如鳳而言,她不僅長得美,而且還是多年少見的才女。功夫也是一流的,可謂是文武全才呀。”
任四方疑惑地問道:“老錢,你似乎很是瞭解周如鳳的情況啊?”錢之光笑道:“也不是很瞭解了,他的哥哥周如林娶妻火思蓉,而這火思蓉正是我師叔火廉泰的女兒。”趙成波道:“怪不得你這麼熟悉,原來還是親戚呀?”年倫道:“那正好,任兄喜歡上這周如鳳了,我看就包在錢兄身上了。”
錢之光道:“這件事我卻沒有把握,雖則有些親屬關係,她也會給我一些面子,但這終身大事卻是誰也作不了主的事,只能看當事人的態度了。不過火師叔還有個二女兒也和她姐姐一樣美豔絕倫,甚至比她姐姐還要動人,絕不亞於這周如鳳,或許我可以幫忙。”
馬本強戲謔地笑道:“有這好事?那錢兄你自己爲何不上,還要替別人做嫁衣裳啊?”錢之光嘆道:“兄弟認識她時已經成婚,沒有緣分那。”
“原來如此。”年倫很替錢之光惋惜地說道。路天遠道:“說正事吧,那比武的前十名真的能得到一種功法和修煉赤焰陣法嗎?”錢之光道:“千真萬確,現在已經有一百三十多個門派的精英報名了。”四海門的海嘯道:“那到比賽時還請各位師兄手下留情啊。”
“好說好說!”年倫說道。任四方忽然端起酒杯一口喝乾了,他放下酒杯說道:“各位兄弟,這周如鳳我是勢在必得,還請各位師兄幫忙,如果不幫,那請各位師兄不要爲難兄弟。”
大家異口同聲說道:“好說,不知道怎麼幫忙?”任四方道:“只要有周如鳳在,大家儘量說兄弟的好話,讓她對兄弟有個好印象就行了。”
“這好辦,到時候一定幫任兄的忙。”年倫說道。“只是兄弟覺得這周如鳳好像和那個姓王的比較熟,而且姓王的好像也對她有意似的。”南海派的趙成波說道。聽了他們的話,只有峨眉派的華晶瑩沒有表示什麼,只是撇了撇嘴,心中對這幾個人很不以爲然。
其實這華晶瑩不比周如鳳長得差多少,只是沒有周如鳳名聲大,加之華晶瑩不喜歡打扮,所以沒人注意她。此刻聽到別人議論的都是周如鳳,嫉妒之心悠然升起,暗暗下定決心,周如鳳我一定和你比試比試。
隨即趙成波說道:“各位,不如我們現在就跟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也免得夜長夢多,讓那姓王的得了先手。”“好,這就走。”幾個人躍躍欲試,同時響應趙成波的提議。
卻說王冕、百里長風、關少卿、周如鳳四人,出了酒店隨意在街上走着。關少卿道:“二位師兄、師姐,想吃什麼請說,兄弟我請大家的客。”王冕說道:“初次見面,怎麼能讓兄弟你請呢?我是這裡的地主,就讓我一盡地主之誼還望幾位給我這個機會。”
百里長風道:“王兄,關兄都別爭了,這次就由我來請大家,下次大家隨意如何?”這時周如鳳說道:“三位師兄,咱們四人只有我一個女孩,那今天這頓就由我來請,下次你們隨意,大家都不要爭了,我都餓了。”周如鳳的話簡直就是豪氣干雲,沒有別人插話的餘地。
剛纔中午這頓飯因爲年倫的到來,誰都沒吃好,所以周如鳳故意說自己餓了,幾個人只好不再和爭搶了。四個人進了一家火鍋城,涮起了羊肉。
四個人剛吃了個半飽,任四方、趙成波等人就尋來了。任四方很是抱歉地說道:“實在對不起各位,剛纔沒吃好就讓各位走了,是兄弟錯了,我給各位賠不是來了,這頓還是我來請各位。”然後他把王冕的一千元和周如鳳的一千元放在他們的面前。
王冕厭惡地說道:“真是滴,吃個飯也不着消停。”任四方面上笑着說道:“王師兄何必斤斤計較呢,剛纔的事不必放在心上。”心中卻狠狠地罵道:“姓王的,如果有機會我不會放過你的。”任四方說完話,趙成波、海嘯、馬本強等人各自尋找座位坐下了。
王冕生氣道:“嗨嗨,誰請你們坐下了?臉皮怎麼這麼厚呢?”馬本強就要急眼,被趙成波攔住了,他氣哼哼地扭過頭不看王冕。
趙成波說道:“四海之內皆兄弟,更何況我們是同一個目標來修習高深武功來了,就不要有什麼芥蒂,大家心平氣和地把事情說開了就沒事了。”
百里長風道:“本來也沒什麼大事,只不過道不同不相爲謀而已,何來說開一說呀?莫非趙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趙成波一時語噻,支支吾吾地,搶不上話,關少卿道:“看起來各位還真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海嘯生氣地說道:“我們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簡直就是雞蛋裡挑骨頭。”華晶瑩仔細觀察了一下週如鳳和王冕,覺得這兩個人怪怪的,什麼地方怪她弄不明白。
這時,任四方又讓老闆上了十盤羊肉和幾盤各種魚丸,然後放在周如鳳的面前說道:“周師妹你慢用。”周如鳳放下筷子說道:“多謝任師兄,我吃好了。”這時王冕說道:“周師妹,既然你吃好了我們倆到別處去轉轉如何?”
沒等周如鳳有何表示,任四方忙說道:“哎,王師兄何必呢,過去就算了吧,你沒見百里兄和關師兄還沒吃好呢嗎,幹嘛急着走哇。”任四方拿百里長風和關少卿擋擋箭牌,果然起了作用。王冕不好意思地說道:“百里兄、關師兄還請見諒,我是不喜歡看那些小人得志的嘴臉。”
馬本強又要急眼,還是被趙成波給攔住了,不過這次趙成波沒敢說話,他怕在被人抓住話把耽誤任四方的大事。只是這次路天遠不幹了,他很是不屑地看着王冕說道:“王兄,何必打擊面這麼廣呢?我們又沒得罪你,怎麼就是小人嘴臉了?”這時候,滿屋子的人全是氣哼哼的,火藥味十足。
王冕不卑不亢地說道:“這位路兄,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羣分,我並不是針對誰,但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我想路兄應該明白吧?”路天遠的臉騰地就紅了起來,他知道王冕說得對,只是剛纔沒和關少卿一起走,現在在離開這些人有點趨炎附勢的嫌疑,所以他沒有動也沒說話。馬本強實在忍不住了,大聲說道:“王冕,你不要太囂張了,搞得像誰都怕你似的,你要想打架咱們出去。”
他這一叫板,王冕掛不住了,黑着臉道:“走出去打一架。”錢之光道:“急什麼呀?都坐下,想打架明天擂臺上見,都不要留手。今天就是喝酒、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