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長風孤身一人來到五龍山,四下找了一圈,終於在景區一個餐廳找到了綁匪。這些綁匪很傲慢地斜視着百里長風,只見一個道士模樣的人站出來說道:“這位官人,你的總裁在我們手裡,我們也沒有別的意思,只要你給清蓮下跪道歉,我們就放了葛總裁。”
百里長風怒道:“牛鼻子,你這是做夢,你們綁架人質已經觸犯了國家的法律,所以我代表人民政府判處你們死刑。”話說完了,百里長風動了,七個綁匪瞬間全部被他打斷了雙腿,與此同時秦川和西門無敵已經衝進了後堂,和看押葛青、吳迪的綁匪打了起來。
道士打扮的人吃了一驚,眼看着事已敗露,他突然撒出一片毒霧然後轉身就跑。這毒霧很厲害,有被打斷雙腿的綁匪被毒霧侵蝕,瞬間口吐白沫死於非命。這毒霧非常厲害,百里長風拍出兩掌,打散毒霧同時後退並關上了屋門。那道士打扮的人藉着毒霧的蔓延跑出了餐廳消失在了樹林中。
這時楊燕帶着一個連的武警戰士上來了,百里長風他們先救出了葛青和吳迪,百里長風道:“楊燕你們先送葛總裁她們回去,我和西門去追逃跑的道士。”
大家分頭行動了,百里長風和西門無敵按照報告追蹤者那道士。這一刻百里長風到不急着抓捕道士了,他要跟着道士看看還有什麼勢力在背後支持道士。
卻說A省的副省長陳裕龍,正是這個斂財組織的一個環節,所有的不義之財通過各種渠道交到他的手上,然後再由他轉給上面高層的領導。
這次他直接命令手下聯繫一些江湖人士,設法搞掉聯衆聯合公司,必要時可以殺人滅口。有了上面人的發話,這逃跑的道士開始聯絡江湖中的同道,準備以一個以武會友的形式,暗中殺掉那些攔住他們發財的人。
這道士名叫玄明是個假道士,俗家名字詹瑞霖,他原本是某省的武術冠軍,因和人比武較量失手打死了人,不願意吃官司,索性跑出去扮作道士,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讓他認識了陳裕龍的司機,經過司機的搭橋,他幫着陳裕龍殺掉了兩個與陳裕龍不和的人,從此他成了這條線上的暗殺人員。
這次趁百里長風不在家,他們抓了葛青和她的秘書吳迪,只是玄明被葛青的美麗驚住了,加之是葛副司令員的女兒,他不敢下黑手,準備清除她身邊的所有障礙之後,他要把葛青佔爲己有。
雖然想的不錯,可惜他沒有想到百里長風的功夫不是他能撼動的,只有逃命的份。他逃回到了普陀山,遊說了普陀山最著名的普陀派掌門仙霞子,這仙霞子一派仙風道骨,功力也是不俗,他已經達到了罡氣初期,以他的修爲華夏之地和他比肩的不超過五人。
只是這仙霞子雖然功夫高深,但卻是一個心高氣傲目中無人的角色。玄明也就是看中這一點,才故意挑撥起他的傲氣,而玄明又把百里長風形容的如何不可一世,沒把他放在眼裡,這讓仙霞子大爲光火,攢足了勁要和百里長風一決雌雄。
卻說百里長風和西門無敵趕往普陀山,沿途風光無線,途經南山時,他讓西門無敵案中偵查敵情。自己往南山上走去,他遇到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這青年一身武士打扮,正揮舞着長劍在練習劍法。
百里長風上前觀看着他的動作,這人的內力已經達到純氣三期了,真是了不起。他不僅讚道:“兄臺的劍法超凡入聖,當真算是劍法第一人吶。”百里長風的意思是論劍法,只怕沒有人能比得過這青年了。
這青年聽到百里長風的讚譽,謙虛地回道:“先生謬讚了,在下只是對劍法喜好,所以時常練習,別無他意。”
兩個人暢談多時,大有相見恨晚之意。那青年自我介紹道:“兄臺,在下王冕今年二十五歲,自幼由師父仙敬子撫養長大,並授的一身武藝。”這王冕介紹完自己和師傅,並邀請百里長風去他們的道觀坐坐。
百里長風欣然接受邀請,西門無敵自己去旅店了。百里長風和王冕向他師傅的小道觀走去。進入道觀百里長風仔細觀察了一下道觀,這道觀小的可憐,佔地只有一百平方米。正殿塑着三清聖像,後殿只有三間屋子,仙敬子和王冕各住一間,還有一件空屋子留着有客備用。
他們剛一進院子,就聽仙敬子在屋裡說道:“王冕請客人到客廳一敘。”百里長風隨着王冕來到客廳,他向仙敬子合什施了一禮。
仙敬子忙嚷道:“無量天尊,施主請坐,王冕看茶。”百里長風謝座,然後和仙敬子聊了起來。兩個人從道家談到佛學又談到儒家,以及各大山川江河、名勝古蹟,到琴棋書畫,及武學經典名人趣事。讓仙敬子吃驚不小,看這年輕人也就和王冕的年齡相仿,瞧這學識用博學多才來形容他也絕不爲過。
說到武學,仙敬子突然覺得這年輕人的造詣似乎是深不可測,因爲以他的功力罡氣初期功力卻感覺不到百里長風功力的深淺。
“年輕人,你師承何派?功力達到了什麼境界?”仙敬子客氣地問道。“回道長,在下自幼拜在無極門下學習醫術,家師姓付,名字上明下揚。”百里長風道出了師門。仙敬子驚道:“令師原來是無極門的付明揚老前輩,失敬,失敬!想當年貧道年輕時見過付老前輩一面,至今記憶猶新那。”
百里長風道:“謝謝仙敬子道長還記得家師,只是家師年事已高,已經不問世事了。”百里長風眼前浮現了師父慈祥的面容,他的心裡有些不好受,師父都那麼大年齡了,自己也不能在他老人家身前盡孝。
仙敬子長嘆了一口氣說道:“賢侄,歲月不饒人那,令師近百歲的高齡,身體依然無比健康,實乃甚幸啊!”百里長風道:“託福、託福。”
“對了百里兄,後天這裡有一場青年高手競技賽,要選出前十名高手重點培養,不知百里兄有興趣嗎?”王冕興奮地問道。百里長風問道:“都是哪些人可以參加呀?”王冕回道:“天下各門各派的三十歲以內的青年都可以參加。”
“百里兄要參加我可以去給你報名,不知百里兄意下如何?”王冕問道。百里長風略一沉吟道:“好,我這就報名去,還請王兄相助。” 王冕笑道:“客氣什麼,舉手之勞,不知百里兄有多大信心進入前十名?”百里長風道:“沒有把握,到時走一步算一步吧。”
兩個人出了道觀,不多時出現在普陀山仙霞子的報名處。普陀派的長老在報名處登記,當他聽到百里長風報的西門清秀的名字時,驚異地看了百里長風一眼,心道;“這位怎麼沒見過呀?你是哪個門派的呀?有沒有派中長老陪着你來呀?”
百里長風回道:“沒有,是我自己一個人來的。”但他看着長老的眼神似乎有些異常,莫不是自己在這裡很危險?但是百里長風可不怕,他可是在戰場上磨練出來的,在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他甚至不知道什麼叫畏懼。
他很快報完了西門清秀的名字,然後鎮定自若地走了,隨即平靜地對王冕說道:“王兄,明天之戰明天再說,今日我們一醉方休如何?” 王冕大喜道:“好!痛快。”拉着百里長風出了揚長而去。這兩個人這麼瀟灑一定能成爲朋友。旁邊的人說道。
這兩個人昂首挺胸離開了仙霞派的報名地點,談笑風生地去了酒樓。他們前腳走,玄明後腳就跟了出去。兩個人來到酒樓,點了很多酒菜,開始大吃二喝起來。直到晚上八點多,他們倆才意猶未盡地離開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