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長風看着清蓮表演,柳警官的糊塗執法。此刻,柳警官用手槍指着百里長風說道:“我命令你把手放在頭上,蹲下。”他又掏出一付手銬遞給柯巖命令道:“孩子,他是危險分子,快把他銬上。”
柯巖氣的小臉通紅斥責道:“你纔是危險分子呢,好賴不分的糊塗警察,他是我師父,我纔不拷他呢。”說着眼淚不聽話地淌了下來。
百里長風說道:“柳警官,孩子都能分清好壞,而你······真讓人愁得慌。”柳警官仍然懷疑地看着百里長風。他不是不知道好壞,因爲認識清蓮,清蓮平時僞裝的很好,所以先入爲主,怎麼也不願意把清蓮往壞處想。
可是這事也不能就僵在這裡呀,周圍又圍了許多看熱鬧的人。只是這些看熱鬧的人就是看熱鬧,誰也不上前幫忙。而清蓮卻在四下撒摸着,他是想瞧準機會逃跑。
這時人羣外擠進來一個人說道:“怎麼啦這是?幫忙······”她一眼就看到一個警察用槍對着百里長風,生生把話嚥了回去。
她就是柏麗,柏麗見警察仍然舉着槍,就問道:“警官,你幹什麼用槍對着他呀?”柳警官道:“他是危險分子,我要抓他去警察局。”
柏麗說道:“正好我也去警察局,我幫你拷上他。”也不等警察同意接過手銬“咔嚓”就把柳警官給拷上了,隨手下了他的手槍,嘴裡說道:“你個好賴不分的糊塗警察,我們首長要拷你易如反掌,他是讓你自己明白過來,你,你太笨了。”
這時清蓮趁亂悄悄滴向後退着,他想逃跑。百里長風只是輕輕地說道:“清蓮,你若敢跑我打斷你的雙腿。”嚇得清蓮果然一動不動了。
這時有人說道:“咦,這老道真的做了虧心事了,不讓他動真的不敢動了。”柏麗衝着柳警官說道:“你是自己回去反省還是和我們一起去市局呀?”
到了此時不由他不信了,他知道去市局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他恨恨地瞪了清蓮一眼,對柏麗說道:“對不起,同志,我錯了,這老道你們帶走吧,我······”
百里長風瞥了他一眼說道:“你不和我們一起去,那我們可就自己走了。”柳警官慌忙說道:“你們走吧,我自己回去反省。”
柏麗把手槍遞給他,然後過去抓住清蓮的肩膀喝道:“走!”清蓮低着頭,無奈地跟着柏麗他們去市局銷案了。
市局局長辦公室內,百里長風向局長彙報:“已把清蓮押解歸案,這次案件達到了預期效果。”市局長很是興奮地說道:“百里少校,你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千里之行沒用別人支援,只帶着一個人就完成了任務,了不起呀,了不起。”
他們正說着話,市局刑偵大隊的晁隊長進來報告道,“報告局長,特警選拔下午就開始,我們隊決定送常毅去特訓。”
局長問道:“常毅不是你們隊的尖子嗎?你捨得放他走?”晁隊長道:“汗顏那,捨得,人家千里之行抓惡道,我們卻沒有這樣的人才,常毅特訓回來,我們也有這樣的人才了。”
百里長風見市局有事,就站起來告辭道:“局長,您忙,我這就告辭了。”局長忙說道:“百里少校,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市局刑警隊長晁景波同志,他可是我們市局刑警隊的中流砥柱啊。”
百里長風站起身和晁景波握手說道:“久仰大名,向您學習。”局長忙說道:“少校同志,我們得向你學習呀。”他又向晁景波介紹道:“小晁,這位就是千里跟蹤清蓮的百里少校。”
晁景波忙握住百里長風的手說道:“您的大名真是如雷貫耳呀,沒別的,請到我們刑警隊給我們的戰士上一課,讓他們都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學無止境的道理。”
百里長風卻待推辭,局長說道:“少校同志,我可以向首長請示一下,讓你留兩天,讓我們的戰士長長見識,在刑偵上取得更大的進步。”百里長風見推辭不了就點了點頭,很不謙虛地說道:“恭敬不如從命,我就和他們在一起切磋兩天。”
百里長風帶着柏麗和柯巖隨着晁隊長來到刑警隊,在刑警隊的訓練室裡,二十幾個青年警察正在練習搏擊。
內有一個黑大個警察,足有一米九五的身高,只見他出拳、踢腿、劈掌,拳沉力猛,腳踢如虎,但卻是中規中矩,確實是受過高人的指點。
百里長風看着他,不斷地點着頭,心裡讚歎着:“這是市局刑警隊的精英啊,單就這位的拳腳功夫來講,應該是穩坐市局的第一把交椅了。”
果然,晁隊長見百里長風對黑大個暴雷感興趣,就介紹道:“少校同志,這是我們市局的高手,全市局搏擊冠軍。”
百里長風道:“很不錯,出拳有力,身法靈活,假以時日肯定是罕逢對手了。”因爲百里長風千里追蹤穿的是便裝,這些小警察們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只是由他們隊長陪着,所以只是認爲很可能是別的局的同事來學習經驗的。
當百里長風贊暴雷很不錯的時候,另一名第二的高手龐寧說道:“這位同事,是來取經的吧,我們這位暴雷可是了不得,他曾經一個人力擒三個劫匪,把受害羣衆救了出來,是我們局的第一高手。”
百里長風道:“看來你也是高手嘍?”他本待謙虛講幾句話就算了,可誰知這幾個小警察不知深淺,應該讓他們長點見識了,不然他們總會眼高於頂,目空一切。要知道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所以百里長風才故意要殺殺他們的銳氣。
百里長風這一說“看來你也是高手嘍?”旁邊練武的人不幹了,他們衝着百里長風嚷道:“年輕人,沒見過這麼高的高手吧?龐寧可是我們局有數的高手,敢和他比試一下啊?”
百里長風微微一笑說道:“我不是來打架的,我是來向你們學習的。”龐寧說道:“這位小兄弟,你既然是來學習的那就先和他們切磋一下吧。”
龐寧指的是身後沒有名次的警察,在他想來,一個年輕的新戰士來學習的,只能和那些在比賽中沒有名次的切磋一下,因爲即使沒有名次肯定也比這小夥子強,看着小夥子也就二十多歲,不知道什麼單位會派出一個沒有經驗的雛來學習搏擊。
百里長風已經二十四歲了,這些年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創出的名聲已經威震東南亞了,在僱傭兵行裡,提到冷血無情————死神,早就嚇得哆哆嗦嗦的了。這一刻,這幾名刑警的叫陣,的確把百里長風給激的差點爆發,但他仔細一想還是不去理會他們的無理,畢竟都是自己的同志。
他笑着說道:“諸位在搏擊領域都是名家,我們來學習也就是取經的,還請老大哥把你們的經驗傳授些給我,回去後我們也會照着你們的經驗做,就會事半功倍的。”
龐寧也笑道:“還挺謙虛的啊?這樣吧,你隨便挑一個對手,咱們現場教學,你們邊打我們邊教導如何?”
晁隊長實在看不過去了,他可沒想到自己的手下怎麼變得這麼自大了呢?不就是抓幾個毛賊嗎?大的陣仗你們還沒見過呢。他怒喝道:“龐寧,狂什麼狂啊?少校同志是來學習的,他很謙虛,你們就吹的無邊無沿了,就憑你們?全上也不是少校同志的對手哇。”
就晁隊長這幾句話,一下子就讓二十幾名刑警炸了鍋了,有人問:“他是少校?他纔多大呀?還全上,我看老黑一個他就抵擋不了。”
龐寧也驚詫地說道:“少校同志,我們隊長這樣叫你,那我也叫你少校同志,還是我和你切磋一下,老黑的手和人一樣黑,我怕他傷了你,還是我來吧。”
百里長風回頭看了柏麗一眼,柏麗跨前一步向百里長風敬了個禮:“是,首長。”然後轉身面向龐寧說道:“來吧,我陪你打一場友誼賽,不論輸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