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慕容說在電腦上找到了那種新藥的實驗對象名單。也就是說,他們四人現在可以開始‘減少’‘藥物實驗者’數量的工作了,也就是殺掉‘藥物實驗者’——其實這些人這樣死,會比變成‘病毒感染者’的死法要好得多。
慕容爲了讓這一步的工作更具有威懾力,決定讓李鬱來扮演成一個已經被感染了病毒人的模樣,來進行‘殺’。這樣也連帶把‘嚇’的方案也一起做了。
慕容先把李鬱的頭髮染黃,臉上和身上塗白,讓他變成一個白人模樣。買來一副白色的博士倫眼鏡給李鬱戴上,讓李鬱的眼睛看起來像是沒了黑眼珠,眼中只是白花花的一片。之後李鬱又戴上裝鬼用的獠牙,在李鬱的臉上塗上血,讓李鬱穿上撕成條的衣服。然後李鬱又把手和腳都伸長30釐米,他拿着一把菜刀開始了行動。
李鬱就這個模樣,嚎叫着衝進‘藥物實驗者家’中,將‘藥物實驗’者亂刀砍死,然後他還要像大猩猩一樣,興奮的在胸上拍上幾下,之後用輕功一蹦一蹦的跑出來,他是在有意讓周圍的鄰居看到。這樣最少能把這附近的鄰居嚇得在這裡住不下去。
慕容在四人行動的間隙,也給俞升三人講了一些‘病毒感染者’的特點:這些‘病毒感染者’力量非常強,身體敏捷,智力下降,身上基本只剩下了撕咬和吞噬的本能,他們已經完全變成了野獸。但他們懼怕陽光,輕微的陽光甚至能把他們烤成灰燼。
這樣四人只能晚上行動,但晚上的路並不好找,所以,每天晚上只能‘去除’掉四到五個‘藥物實驗者’。
雖然‘殺’的行動有些緩慢,但‘嚇’的方案進行的出奇的好,僅幾天時間,報紙、新聞、包括人們談論的話題全部都傳移到‘病毒感染者’上來。
又過了幾天,甚至有人拍到了李鬱在行動時的照片,李鬱在拿到報紙後,看到自己上了報紙,開始還很開心,但後來覺得照像人的水平太差又發了一頓牢騷。
當天晚上,再次行動時李鬱特意讓胡豔拿着像機,給自己從各個角度拍攝了好多照片。李鬱從中間挑了兩張滿意的讓胡豔送到報社,胡豔因此還領到了一筆不少的稿籌。
當然李鬱沒有看到那筆錢,因爲胡豔是直接拿着一大堆衣服和化妝品回來的。
最開始的幾天,紐約警方還以刑事案件進行處理這類案子,但隨着數量增多和周圍鄰居的描述,再加上照片的出現,一個月後美國軍隊也開始出現在紐約街頭。
這段時間,慕容也終於突破了美國軍方的網絡,找到了在紐約服役的軍人資料。慕容把名字中帶有羅伯和羅伯特的名單都找了出來,全部有三十幾個,其中已婚的有十二人,有小孩的是六人,有一個女孩的有三個羅伯(因爲電影中的羅伯已婚,有一個女孩)。
接下來從這三個羅伯中,找出真正羅伯的工作就交給了俞升,因爲羅伯身邊有一條狗叫薩姆,俞升能與薩姆溝通,所以可以輕鬆找出來他們要找的那個羅伯。俞升到了這三個羅伯的家附近,用精神力掃一下,有兩家養狗。
之後俞升用‘精神力’呼喚那兩條狗的名字‘汪汪’、‘湯姆’、‘馬丁’、‘寶貝’、‘莎莎’、‘薩姆’,當喊到‘薩姆’時其中有一條狗搖起尾巴,俞升確定了羅伯家的位置。
爲了避免讓羅伯引起懷疑,四人沒有直接去找羅伯,他們只是在羅伯家三千米以內租了棟獨門獨院的房子。這個距離,俞升可以用‘精神力’掃到羅伯的家以便於保護他們的安全。
慕容認爲,羅伯能產生病毒抗體,是因爲羅伯家周圍的環境有和致病病毒類似的病毒,所以利用羅伯一家人出門的時機,俞升又潛入羅伯家,按照慕容的囑咐把羅伯家各種吃過、用過、接觸過的東西都採集了一些樣本拿了回來。
慕容此時已經在新住處裡建立了一個小的實驗室。所以這段時間,四人除了定期吃到慕容的各種提高免疫力、增強細胞活性的藥物以外,還能吃到慕容培養出來的‘病毒’。
胡豔對於吃‘病毒’,表示出了極大的反感。開始是堅決不吃,但慕容的態度比胡豔更堅決。俞升甚至懷疑慕容是有意的在疏遠胡豔,她會用極其嚴厲的話語來斥責胡豔,但俞升留意到,當慕容斥責完胡豔后,慕容臉上那不正常的表情卻顯示那不是她的本意。
胡豔見拗不過慕容,會把‘病毒’藥丸放在嘴中,然後轉身出門。俞升猜測胡豔會吐掉,但如果她真的不想吃,誰還能強迫胡豔呢?
而且慕容最近的態度越發的難以琢磨。每次給三人吃藥的時候,她都會像是自言自語的說着:
“這副藥中有人蔘、鹿茸、黃芪、枸杞……,我今天是不是忘了加黃芪了?”
“今天這副藥中有當歸、車前子、黨蔘、山藥……,我的黨蔘是不是加多了?反正是滋補的藥,多點少點沒所謂。”
這樣幾次後,俞升三人也把這些藥都記住了。
慕容有了實險室後,這裡更是俞升的噩夢。現在慕容對俞升的人體實驗更是多種多樣,除了每天正常的刀砍、火燒以外,還多了傷口撒鹽、撒辣椒水,電擊貫通傷後強酸、強鹼刺激等等。
慕容在實驗室裡還讓胡豔對着俞升練‘獅子吼’。
胡豔開始只用七成功力,每吼一次,俞升最少半個小時以內耳朵裡除了‘嗡、嗡’聲什麼也聽不見。胡豔倒是樂此不疲,她認爲每天能吼一吼,心裡會很爽,她甚至建議讓李鬱也過來和俞升站在一起,讓她對着吼,結果慕容沒有同意。
當然,慕容對於俞升的實驗決不侷限在實驗室裡,每一次俞升說錯話,或者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後,都是實險的開始。比如:俞升問慕容‘爲什麼把藥方都告訴給三人’,立刻就會傳來俞升的一聲尖叫。
一個月以後,街上人員就有減少的趨勢。這時候,他們的房**然提出來要去國外的親戚家串門。這樣情況出現的原因主要還在於,慕容每天都會拿給房東看一些病毒感染者的資料。這纔會讓房東想起她遠在國外的親屬。
房東一走,慕容立刻給房子做了改建。她把房子門窗全部換成雙層金屬門窗,外層窗戶的玻璃換成防彈玻璃,內層窗戶根本沒有玻璃,就是鐵板一塊。
屋頂也完全用鐵板包裹起來。之後慕容又讓泥瓦匠師傅在屋子四周圍牆上每一邊掏出兩個小洞。當泥瓦匠師傅質疑這種新穎的建築風格時,慕容說,這是方便自己家裡的貓進出,因爲不知道貓會從哪個方向進來,所以就每個方向都掏出二、三個洞,來給貓提供方便。
當房子弄好後,俞升看這個房子就是一個碉堡。
這一天,慕容突然對三人說:“真正的病毒感染者已經出現了。”
她拿出當天的報紙指出:“昨晚我們只有五次行動,而報紙上出現了八處地點的報道。”
俞升三人一看報紙上對另外三處的報道居多,因爲李鬱每次行動只會‘殺’掉‘藥物實驗者’一人。而另外的三處卻是一家人一家人的全部被咬死或咬傷。被咬死的人甚至被撕得粉碎,內臟被吃得乾淨,報紙上的圖片很多都被打上了‘碼賽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