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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誤會,完全是誤會,深刻的錯誤。
可是,社會的常識告訴他,一個堅強的人在無力反抗命運的折磨時,不如逆來順受迎合,將痛苦變成一種特殊的享受。
男人的本能更告訴他,有時候將錯就錯,歪打正着是必須的!
就這樣,他愧疚地領受了生活的痛苦折磨,大公無私地向一個不肯屈服的敵人奉獻着自己珍貴的體力和***體黃金以及更珍貴的基因資源,希望用這種特殊的付出,喚醒她的良知,能夠化干戈爲玉帛,化冥頑爲和諧。
還算老天爺照顧,很快,他的努力就有了收穫,猖獗猙獰的敵人掙扎反抗的動作和聲音,迅速演變成了一種火熱的激動到顫慄的輝映,一切不可思議,又順理成章。
大約五分鐘時間,要不是河汊裡傳來新四軍戰士們蹚水的聲音,焦急地呼喚聲音,他絕對不會輕易放棄對一個國際敵人的靈肉救贖,要不是遠處的道路上那刺目的汽車燈光突然清脆地爆裂,隨即就有激烈的槍戰,他也不會輕易甘心地結束一場“人道”主義的援助。
膨脹昏沉的頭腦意識,異常堅韌的手指,猶豫一下,沒有掐斷她的脖頸,而是掌刀砍昏,迅速整理一切容易引起自己道德境界商榷的痕跡。
“首長?首長?”幾個新四軍戰士過來了。
趙羽氣喘吁吁地站起來,抓住那個溫熱酥軟的女敵人,“嗯,我在,沒事兒了,抓住敵人了。”
“首長,爲什麼這麼長時間?”一個傢伙哪壺不響提哪壺,單純到居心叵測地問。
“我受傷了。”趙羽說着,將女敵人交給戰士們拖走,自己大口喘氣。媽蛋,這時候才感覺自己真的受傷了,手臂上,手背上,身體其他部位,還有腳,軟綿綿的。哦,更慘的是那個啥。因爲急忙爬起來遮掩真相,差一點兒折斷了正紮在溫柔海底的如意金箍棒。
稍微歇息,趙羽趕緊爬上南邊的河岸,不久懊惱,本來體力消耗極大,又被女敵人不意之間陷害,用身體做陷阱毒餌,讓他的體能徹底崩盤。
尼瑪,你這個女敵人狡猾狡猾滴!
這種事情以後。最擔心的是着涼,有時候會留下病根,甚至要命,更不能迅速顛簸奔跑,尼瑪,人家和國際女朋友敦倫一下,碰撞點兒小火花啥的。就要承擔這麼多的麻煩啊?
找到狙擊步槍,搜尋子彈,繼續追殺潛逃的敵人女兵,結果,地上發現了幾個死難的新四軍士兵的屍體,多數都是被暴力扭斷頸椎骨骼秒掛的。證明了敵人超強的戰鬥力。
還找到一名膽小的隱藏在地上裝死的士兵,現在,趙羽身邊只有七名士兵了。
在汽車燃燒的火堆旁邊,找到了因爲爆炸甩出的一些物資,其中有幾枚手電筒,新四軍戰士如獲至寶,反覆朝着周圍黑暗處掃描觀察。終於發現,曠野上已經沒有這股敵人了,不是被消滅就是逃遁。
手電燈光裡,趙羽看到了被俘的那名女敵人的臉龐,那精緻的五官,雪白的嫉妒,英氣氤氳的鼻樑和脣線,讓戰士們都一陣陣吞嚥口水。
他無語,連呵呵都不能。
中大獎了,居然是赫赫有名的日本上海派遣軍卵翼下的梅機關高級特工,暫時主政巖井機關的帝國之花南造雲子!
不知不覺中將這個花骨朵兒,日本的花千骨給掐了,掐的滋味還不錯,嗯,相當不錯……
趙羽很滿足,覺得自己現在哪怕是立刻死了也值得了,不是爲了剛纔的幾分鐘激情燃燒的歲月,而是清醒的戰略意識。
晴氣中佐帶領的日本關東軍特遣分隊被大部分消滅了,南造雲子帶領的梅機關彪悍女特工被大部殲滅了,雲子被俘,可以說,在他的帶領下,在中國的老天爺的護短保佑下,又取得了一下輝煌的勝利。
他之前從沈醉和袁殊潘漢年等人的渠道得知,南造雲子身邊有一羣能力超強的女特工,是日本特高課的核心實力之一,很好,今天將之打殘了。
十三名新四軍戰士的犧牲代價,也是值得的。
體力不支,身體受傷,他趕緊讓戰士幫助,將手臂和手背上的傷都處理包紮了,然後果斷帶領人員全部潛伏往南邊的一片荒蕪土崗和草叢中。
自私點兒,是他不敢冒險蹚水,萬一着涼在那點兒男女破事兒以後遭殃,公正地說,北面的河汊和密生的蘆葦,最可能引起敵人的懷疑,南邊平坦地帶,也許更安全。
東面的槍聲越來越激烈,汽車的燈光不時明滅,有一部分繞道前進,很快就趕到這裡,大批的日本阿童木和蒼老溼的前輩男粉絲們,蜂擁而下,迅速散佈進入戰鬥狀態,搜索,開槍射擊,偵查,黑暗中,猶如一羣餓狼在幽幽地潛行。
東邊道路上的戰鬥結束了,可能新四軍塗林少校的人員被驅逐,或者被殺光,日本人佔領了戰場。此時,西邊的鬼子軍隊在騎兵和汽車的援助下,也匯合而來。
果然,鬼子對南邊進行了簡單的搜索以後,立刻進入蘆葦叢中,蹚水過河,到了那邊追逐尋覓。
200多米的距離,淺淺的溝壑,疏離的雜草樹木,讓趙羽等人的潛伏氛圍並不是多好,所以,大家屏住呼***,大氣不敢出。
日本人在夜裡折騰了很久,汽車燈光一直朝北面打,有些日本士兵還拿着手電,汽車上居然帶了兩個大功率的探照燈,真夠變-態的。
還好,折騰了三個小時,日本人收拾殘局離開了。
趙羽帶領大家,潛伏起來,趁機休整,恢復體力。
“怎麼分啊?”
“是啊,我絕對不會放棄。”
“我也不會,這麼好的貨色。”
“切開分?”
“我呸,你死。”
“要不,送到部隊上去吧,教育教育就當了衛生兵了,咱們都有機會,看誰能先討得聽人家的歡心。”
新四軍戰士們派遣了人員偵查,確認安全以後,在稍微壓抑地悼念陣亡戰友的小小儀式之後,開始了爭論。
趙羽鬧了半天才知道,他們在爭論南造雲子的歸屬問題。
“切,知道不?日本諜報機關高級特務,空手道黑帶,精通漢語,英語,德語和俄語,笑奤如花,毒若蛇蠍,手上至少殘殺過上百條人命,剛纔就可能扭斷我們三名以上戰士的脖子……”趙羽反正閒着無聊,順便介紹道。
“啊?糟糕,首長,看來,也只有您這樣的才能鎮住她,得,首長,她歸您了。”幾個戰士開玩笑地說。
她不已經是老子了的嗎?趙羽一陣暗爽。
凌晨時分,他們在反覆討論以後,開始向南邊轉移,不再和塗林等人會面,反正,趙羽直覺北面可能有鬼子的眼線和伏兵,乾脆反道而行之。
戰士們有異議,還是愉快地執行了。到了凌晨五點鐘,距離黎明還有一個多小時,趙羽下令進攻一個公路邊緣的據點。
他估計天明以後,日僞軍必然調集大批的兵力前來圍捕搜查,目前的戰士們經過苦戰,體力消耗很大,更重要的是持續緊張,精神壓抑,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暫時躲避休息,要是暴露在外的話,很難不會敵人發現。
普通道路上的據點,就一個炮樓,一個小院子,旁邊是一個村莊,五丈多高的炮樓俯瞰着地面,探照燈的光柱一刻也不停地掃描。
“首長,我們需要的不是進攻,而是撤退吧?”幾個戰士建議。
“進攻就是最好的撤退!”趙羽笑笑,對他們做了一番交代。
一個人,一條槍,悄無聲息地朝着敵人據點過去,潛伏到了跟前三十米,發現外面有兩個巡邏的士兵,正在嘀咕說話呢。
“咳咳咳,我一直鬧不明白,咱旅長大人怎樣被人家割了腦袋的!”一個士兵說。
“誰知道,那個老八路厲害啊,好像一個人拐帶着一個女的,殺了我們幾十個兄弟,太狠了。”另一個士兵恐懼地說。
“倒黴,旅長死了,團長叫日本太君槍斃了,媽蛋咱堂堂的特七旅,綏靖軍第一獨立旅,竟然被弄來當看家護院的狗,你說氣人不?”第一個士兵開始抽菸,繼續咳嗽。
“別咳嗽了,小心咳死你。王八羔子……”
趙羽暗笑,想不到這個據點的僞軍居然是自己的手下敗將,古鎮之的特七旅殘兵,不過,他可沒有絲毫大意,仔細觀察一會兒,發現了敵人在外面的一個潛伏哨,那傢伙不哼一聲地呆着,目如鷹隼。
趙羽思考了下,一顆子彈擊中了他的眉心。
潛伏哨是最大威脅,幹掉了他,趙羽立刻大搖大擺往前走。
“誰?”
“我?”
噗噗兩槍,趙羽正面狙殺兩人,隨即前進到跟前,模仿一個傢伙的腔調打了一個哈欠:“鬼影兒都沒有,神經病。”
說完,他縱身一躍,跳過六米多寬的河溝,驚險地攀援住溝沿兒,用力翻轉身體,很快竄出,從正門進入據點中。
熟睡中的敵人被他殺光了,這才用繳獲的探照燈打信息讓所有戰士們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