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官員互調的文件的確是趙巾紅所下達的,但具體調動那些人,趙巾紅不可能欽點,地方上的那些官員,趙巾紅也不認識呀,所以說,這個姓苟的傢伙,不是趙巾紅的人,但卻一定跟中央某位領導人關係非常好,才能從武漢調到南京來的。
所謂的狗官,說白了,就是搞的一個管轄之地天怒人怨,卻不做任何的事實,而所謂的貪官比起狗官來,往往要好出無數倍,至少他們貪歸貪,在貪污的同時,多多少少還是會爲老百姓做點事情的,如果什麼都不做,一點政績都沒有,又怎麼向上頭交代。所以說,貪官跟狗官相比起來,狗官根本連垃圾都不如。
也虧的這個苟副市長姓氏好,別的不姓,偏偏就姓苟了,狗仗人勢,他所仗的,到底是中央哪位高官之勢?
趙巾紅這剛剛上臺才幾天,下面的人就開始了小動作,利用趙巾紅的行政方法跟手段,想要從中謀利,無疑,剛一到南京才幾天的時間,就將南京大大小小的官員給查了一遍,但卻沒有查出任何問題,無疑,姓苟的兩兄弟並不是真要查什麼事情,他們只是想告訴整個南京城的人,告訴整個南京政府的人,如今的南京,已經是他們姓苟的天下來,識相的,最好是站在自己這邊,今後吃香的,喝辣的,錢財滾滾而來。可如果想要與我們苟姓兄弟做對的話,那後果就不用多說什麼了,隨便找點事情出來,上報中央,那位高高在上的趙主席,也會有打盹的時候,加上中央其他的領導人將事情一掩飾,要你今天雙規,就拖不到明天。
對於搞政治的人來說,很是清楚雙規是一個怎麼樣的概念,一但被雙規了,那也說明你的政治生涯結束了,再無翻身之日,這也是爲什麼南京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員不敢跟苟姓兩兄弟做對,人家是朝中有人好做官,自己呢,一個不好就要回家吃自己!
得罪了苟姓兄弟會有什麼後果,就連下面這些警察都心裡有個底,哪怕他們再不願意做,也是百般的無奈呀,這幾天下來,被苟姓兄弟拉着去查這個,抓那個的事情不少,這些警察都有了一種深切的罪惡感,真不知道被查被抓的那些官員,會不會將這筆帳記到自己的頭上來!
今天,這姓苟的又要抓人了,還是因爲對方動手打了他的侄子,並且將對方當成了恐怖份子,他姓苟的話就是證據,你不抓都不行。
雖說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所謂的公平,也從來就不存在什麼公平,但那賊老天,有的時候還是會開一下眼的,惡人自有惡人磨,你姓苟的不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嗎,那今天,就讓你好好的做一回好官!
苟衙內他們三個被洪一打的昏迷了過去,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什麼永遠都治不好的病根,但在場的警察,卻沒一個叫救護車的,這個苟衙內也太不是個東西了,這來到南京才幾天,就囂張跋扈,就連呂書記的公子呂兵都敢去招惹,而呂書記卻一再的警告他的兒子,一定要忍,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就不相信他們姓苟的一家子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難怪這南京公子圈內的第一把手呂兵沒有好好管管這些事了,不是他呂公子不想管,而是他根本就管不了!
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世,在這個世界上,不管什麼地方,都有一些有能力的人在隱蔽着,不到萬不得以,他們是不會去招惹是非的,可一動動起手來,那就是一場巨大的風波。
可能已經有人忘記了,在這南京城裡,可還住着一位太子爺,這位平日裡低調的太子爺向來都不去招惹什麼是非跟麻煩,可一但有麻煩找上他,這位太子爺的手段就不是鬧着玩的!
想當初,臺灣那位蔡家的公子德行吧,我勒個叉的,跑到南京來橫着走,結果一個不小心把太子爺給得罪了,結果就是命喪南京,最後連整個蔡家,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偌大的蔡家得罪了這位太子爺都落的如此下場,更何況是你一個小小的副市長跟一個黨委書記!
所有的警察都等着看熱鬧,看着苟副市長怎麼死,而苟副市長見這些警察都不聽自己的,還左一個公子,右一個公子的稱呼敢動自己侄子的傢伙,他姓苟的就不信這個邪了,管你什麼左公子右公子,跟我苟家爲敵,今天整不死你!
大約半個小時後,又一輛奧迪車來到了咖啡廳之外,一箇中年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他就是南京市公安局的現任局長!
“這出了什麼事?”
公安局長一進入咖啡廳,就見到了苟副市長,但他卻沒有先跟這位苟副市長打招呼,而是對自己下面的警員問道。
帶頭的警察來到他們局長身前,將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苟副市長怒道:“這位什麼局長,你自己看着辦吧。我侄子被他們打成這樣,我懷疑他們是恐怖份子,你馬上叫你的人,把那幾個傢伙給抓起來。”
公安局長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剛被他們姓苟的給查了一遍,現在開罪他們,那無疑是找死。
“你們還愣着做什麼,馬上抓人呀!”
公安局長也很無奈,自己不下令抓人,那被抓的很有可能是自己,他們姓苟的兩兄弟什麼事做不出來呀!
帶頭的警察在公安局長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公安局長臉色一變,這從走到楚子風這邊,看了一眼楚子風,臉色又是一變,心下大驚不以,道:“楚,楚公子!怎麼是您呀!”
這個公安局長是當時的袁局長,也就是現在的袁市長一手提撥起來的,他叫什麼名字,楚子風不知道,姓什麼,楚子風忘記了,但他是認識自己的。
“我現在是恐怖份子,這位局長,你看是不是要先做點什麼,比如,將我們抓起來?”
抓起來?我勒個叉的,這個玩笑可不能開,你楚公子是誰呀,在我們這個圈子裡的人誰不知道,您的母親可是前幾天才上任一國主席之位,抓您,那跟找死有什麼區別!而且,連我的老領導,都是因爲你楚公子的關係才被提撥上去了,從一個公安局長,成爲了現在南京市的市長,正廳級,那個門檻,可不是什麼公安局長都能跨過的。
公安局長很是清楚眼前這位是太子爺,你姓苟的膽子還真不小,連太子爺你都敢抓,你朝中有人怎麼了,人家的母親可是全國第一號首長,是主席,一句話下來,你那朝中罩你的人,還不馬上滾蛋呀。
公安局長苦笑了一下,說道:“楚公子,誤會,這是誤會,您怎麼可能是恐怖份子呢。tmd,誰說楚公子是恐怖份子,給老子滾出來。”
公安局長底氣十足,明明知道是誰說的,直接就開罵。
“你個該死的傢伙,區區公安局長很牛是吧,連我都敢罵。”
“靠,老子今天罵的就是你。你tmd什麼東西,一個剛調到我們南京來的副市長就敢如此作威作福的,你有幾條命,敢說楚公子是恐怖份子。我看你纔是恐怖份子。來呀,給我將這狗屁東西給銬了。”
幾個警察立刻上前,一個個臉帶陰笑,心說,苟副市長呀,您就認了吧,算你命不好,剛調到南京,就把整個南京的官員全部給得罪了,現在還敢得罪這位爺,你這不是沒事找抽嗎!
“你們想做什麼?你們憑什麼抓我,我可是副市長。”
“管你丫的是什麼,先抓了再說。”
“全部給我住手,你們一個個想造反呀,連副市長都敢抓。”
突地,咖啡廳外,又走進來了一箇中年男人,這個中年男人看上去跟苟副市長,還有那苟衙內有幾份相像,無疑,他就是新調到南京城的那位黨委書記了,在他身後,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呂書記,一個是袁市長。
好吧,這南京市的頭好幾把手,全部到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