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地的後臺,一間裝修豪華的辦公室內,一個女人,整坐在一張老闆桌前喝着一種粉紅色的酒,手中夾着一支雪白色的煙,像是雪茄的其中一種類型。
女人看上去大概三十歲左右,身上穿的非常少,或者說她只是穿着一條短褲,上身也就一件非常透明的衣服,身上露出了很多地方,皮膚並不白淨,相反是偏古銅色的,一身的肌肉,並不比男人的要差。
在這辦公室內不單單一個女人,還有四個男人,四個像是保鏢的男人,其中兩個站在門口,兩個站在女人的身邊。
女人摸了一下她那棕色的捲髮,剛拿起桌前的一疊文件打算翻閱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推了開來。
“老闆,前面出事了。”
跑進辦公室的是一個青年男子,他看上去很是焦急,因爲他知道,前面隨便出一點事情,只要耽誤了一丁點時間,那就將有着巨大的損失。
其他的事情,這個女人並不放在眼裡,就算前面發生再打的事,只要不影響到她的生意,她都不會管的。
“一點小時也來煩我,養你們這羣傢伙是做什麼用的。”
女人一句話就顯的她很是彪悍,不過這也很正常,身爲老闆的,不可能事事都去*心,如果什麼事都要自己去處理的話,那還養那麼多工作人員做什麼。
“老闆,這次可不是小事。有人在前面搗亂,使的比拼無法繼續下去。”
“什麼?”
女人猛然就站起了身來,比拼不能繼續下去,那自己賺的錢就少了不但是沒的賺,還會虧錢。須知,自己這個場子一個晚上要交給政府的錢是一筆很龐大的數字,如果一個晚上的比拼因爲某些原因停止了下來,被說是賺錢,就連給政府的租金錢都不夠呀。
四個保鏢全部都看向了他們這位女老闆,女人對身邊的兩個保鏢說道:“你們兩個,去處理一下。”
進來的青年說道:“老闆,我看還是您親自去一趟吧,搗亂的人有點特別。”
特別?這還真是有意思了,敢來自己這裡搗亂的人本就不多,既然是特別的那種,那看樣子還真是個人物。
“有沒有查到對方的身份?”
“老闆,不用查,搗亂的人是我們這裡的常客。”
“誰?”
基本上是常客的,這個女人會認識,還是那種特別的人,那這個女人就更加熟習了。
“嚴衝。”
女人身邊的兩個保鏢剛想去處理這件事情,一聽到嚴衝的名字,兩個保鏢全部都停止了下來。
“是那小子!他今天是不是吃錯了藥。在我這裡玩都好幾年了,也從沒見到搗亂過,對於這點,我一直都覺得那小子挺不錯的。”
“老闆,今天的情況不同。嚴衝那小子這幾個月來一直都在輸錢,基本是傾家蕩產了,他們嚴家給他留下來的那點錢都被他給敗光了,好幾次都是煙大小姐送錢保他的。可這一次,嚴衝不知道從哪搞來了一件出自蒼穹山脈的寶物,當作是五千塊前來賭,結果輸了,他一個不爽,就直接衝上臺去,喊着這場比拼不算,要重新打。”
女人算是明白了,原來嚴衝是輸了一件蒼穹尊所遺留下來的寶物,那可是無價之寶呀,難怪他會如此激動,直接就搗亂。
“把所有的人全部喊到前面去,今天這事應該沒這麼容易解決,嚴衝那小子也定不會罷休的。”
“老闆,如果今天鬧下去,那就做不成生意了,一個晚上的損失,還不夠我們一個月交給政府的錢呢。”
“對於一件無價之寶來說,一個月的錢算什麼。既然他嚴衝輸都已經輸了,那寶物就別想拿回去,拿怕我用這場子來交換,都值了。”
“那老闆,要不要我通知大公子一聲?”
“不需要,我弟弟還在閉關,不要去打擾他。”
話落,女人帶着他的人,全部朝前面走去。
在前面,所有人還在喊着,叫着,贏了錢的人被嚴衝這一鬧,是錢也拿不到了,接下來的賭注也下不了了,他們怎能不急。
可嚴衝卻不是省油的燈,他可不會因爲幾句喊叫而放棄搗亂,寶物,是要拿回來的,今天不給的話,就重新比拼,否則,是不會罷休。
“全部給老子閉嘴。老子告訴你們這些人,今天這場子別想玩下去了,誰不爽的儘管放馬過來,如果怕死的,現在就給老子滾。那些不敢上來,又不走的,老子可記住你們了,從明天開始,老子會一個個找你們的。”
嚴衝這是恐嚇,但這種方法,居然還能起到作用。
很多人聽到嚴衝說要找自己,這個時候不走,真是要倒黴了。
“嚴衝,你別太放肆了。”
這裡的老闆,已經帶領着她的人趕過來了,嚴衝就站在擂臺之上,看着那帶頭上前來的女人,大笑道:“沒想到這麼一點小事,居然還驚動了王老闆。怎麼樣,王老闆,既然你人已經到了,那就說句話吧。這場比拼是重新開始呢,還是把東西還給老子。”
王老闆直接就跳上了擂臺,說道:“嚴衝,我今天就把話擺在這裡了。比拼不會重新打,東西既然你已經輸了,那就不可能還給你。你想怎麼樣,說句話,我王容奉陪到底。”
“很好,身爲一個女人,你算是有種的了。說吧,你們是一個個上,還是所有人一起上?或者,把王太一給喊過來,老子今天新賬舊債跟他一起算了。”
王太一,王容,這兩個人,原來是一家子,這個王容是王太一的姐姐,難怪她這年紀不大,居然可以開這麼大的場子,後面定是有王太一罩着的。
“對付你,還用我們家太一來嗎。我這裡的強者也不少,就不信拼你一人之力,能佔到什麼便宜。”
“那就來吧。”
嚴衝可不將這些人放在眼裡,今天要打便打,退一步就不是男人。
“和氣生財,何必動武呢。”
這場子裡的人原本就不多了,很多人都已經跑了,但一個聲音,卻從極少的人羣內傳了過來。
王容跟嚴衝同時轉同,看向那極少數的人羣中,一個青年男子,正獨坐在那,在他身邊的所有人,全部都是站着準備看戲的。
這青年男子,自然是楚子風。
一路打聽,楚子風才知道,嚴沖喜歡來這個場子,於是就跑了過來,本打算先看看戲,等嚴衝沒錢了,再給他幾件寶物,沒想到這個嚴衝居然直接就鬧事了。
慢慢的起身,楚子風直接飛身到擂臺之上,嚴衝問道:“兄弟,你怎麼也跑來了?”
“晚上沒事情做,出來逛逛,聽說這裡挺熱鬧的,就進來了。沒想到你也在這裡。”
“兄弟,你先下去等着,呆會我請你喝酒,算還你一個人情了。”
“急什麼,不就是幾個錢嗎,你也沒必要跟他們動手。給。”
楚子風隨時又丟出一件寶物,嚴衝隨手一接,一塊像是令牌的金牌,落到了嚴衝手裡。
“這是……”
“你剛纔已經輸了,那就要輸的起。當然,輸了,他們應該也不會阻止你翻本的吧。之前的東西,是我送給你的,現在這東西,算我借給你的。”
嚴衝大笑道:“好,夠義氣。既然兄弟你借我本錢,那今天,我就演出好戲給你看。”
話一轉,嚴衝對王容說道:“把你這裡最強的人全部派上來吧,今天老子也不看了,直接做個主角。以一人之力,挑了你這裡的所有強者,賭注,就是這件寶物。”
嚴衝也不小氣呀,直接就將金牌丟給了王容。
王容接過金牌時,就感到自己的全身發熱,這種熱量,是金牌所散發出來的,可見這塊金牌的非同凡響。
“你當真用這寶物來跟我賭?”
“廢話。來,所有人,一起上。”